張之維冷笑著看著楊瑞華說道︰“三大媽,估計是三大爺這兩天掃廁所被燻的暈頭轉向記憶紊亂了,或者是被大腸桿菌傳染到腦子里了,開始出現 了,我什麼時候欠你家東西了?”
楊瑞華看著鄰居們都在看熱鬧,她可是院里的三大媽,要臉的人,楊瑞華清了清嗓子神氣的說道︰“吭嗯•••••••那天你拿著肉回家,你三大爺上去幫忙給你拿著,你一轉身躲開了,你三大爺就摔在了地上,後來你一大爺來了。”
“你一大爺做主讓你賠償你三大爺五斤白面和兩塊錢,就是為了補償你躲開了,你三大爺撲了一個空倒了,吃了一嘴的泥。”
“哈哈哈哈••••••”鄰居們都笑了,張之維也笑了,楊瑞華連忙擺手說道︰“笑什麼笑,別笑,以後你們誰家晚上開大門••••••”楊瑞華開始威脅眾人。
“哎呀,三大爺打掃衛生廁所看來是有原因的,這要是傳到學校不得開除啊。”張之維笑著說道,“不過三大媽,您剛才說一大爺做主了,誰做主您找誰要,畢竟不是我撞的人我為什麼要賠償呢。”
“三大媽,我覺得您真是更年期滯後了,還有三大爺掃廁所一定是嘗了廁所的咸淡,要不大腸桿菌怎麼能傳染到腦子里呢。”
“之維啊,大腸桿菌是什麼東西?”有好事的大媽問道,張之維笑著說道,“大腸桿菌就是在大腸里,大家想想大腸是裝什麼的?”
“大腸?裝屎的啊。”傻柱突然補刀說道,這個時候鄰居們明白了,感情三大爺償屎了。
“哈哈哈哈••••••”
鄰居們高興的笑著 楊瑞華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這個時候有人轉移話題了,楊嫂開著傻柱劈著腿站著,腿劈的大大的問道︰“傻柱,你剛做完手術,不疼嗎?”
傻柱看了看下面又狠狠的看了一眼張之維,最後憨憨的笑著說道︰“不疼了,那一陣過去了。”
“哄••••••”鄰居們突然小聲說起來,“看來傻柱真成太監了,都不疼了,還說過去了。”
“對啊,看現在傻柱的樣子估計以後蹲著尿了••••••”
張之維笑著回家了,眾人散了,楊瑞華恨恨的跺了跺腳,傻柱著劈著腿往回走。
晚飯,張之維做了大包子,豆角肉餡的,趁著在家里沒事在山河社稷圖里灌了香腸和烤腸,小味撓撓的。
賈家就在賈張氏吃到第八個窩頭的時候賈家沒有糧食了,賈東旭和秦淮茹一人吃了一個,棒梗和小當倆人才吃了一個,賈東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聾老太太屋里,周金花端著窩頭和炖白菜進來,周金花說道︰“老太太,老易現在都沒有回來,您老人家先吃著,老易說後天咱們包餃子,過年的時候多買點肉,咱們一起過個團圓年。”
“金花啊,你跟了我四十年了吧。”聾老太太眯著眼楮說道,“你從小就跟著我了,金花啊,老太太這輩子多虧了你了。”
“老太太瞧您說的,我跟中海就把您當成我媽了。”周金花笑著說道。
中院,賈東旭終于等到了從後院回來的周金花︰“師娘,我師父回來嗎?”
周金花搖搖頭說道︰“沒有呢,你師傅下午對你沒有交代什麼嗎?”
賈東旭搖搖頭,周金花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他有事耽擱了。”
周金花回屋了,秦淮茹收拾碗筷出來洗碗,賈東旭看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以後你離師傅遠點,今天我感到有點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秦淮茹洗著碗問道,賈東旭想了想說道,“今天車間的鉗工花姐過來請教師傅手藝,師傅那個眼神就像傻柱看你的眼神一樣。”
“不對,不一樣,傻柱看你的眼神是喜歡,師傅看花姐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怪異,而且花姐走後師傅半天都在胡思亂想。”
“啊?”秦淮茹傻眼了,他知道易忠海的脾性可是不知道易忠海居然這樣明目張膽。
閻家,楊瑞華看著咸菜條和窩頭對著閻埠貴和孩子說了白天的事情,閻埠貴搖了搖頭說道︰“虎落平陽了,吃飯吧,以後不要找張之維要東西了。”
半夜了,易忠海從一個神秘的四合院里滿足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快感,剛走到四合院,在中院等候多時的賈東旭終于等到了他。
易忠海知道賈東旭找他什麼事情,易忠海想了想說道︰“東旭啊,街道原來給我定量是五十斤,去年減了十五斤,今年減了十斤,現在是三十五斤,廠里原來補償我三十斤,現在還剩十五斤。”
“咱們干體力活的你知道,五十斤不夠啊,這還是你師娘定量里拿點給我。”
賈東旭笑著說道︰“師傅咱們不是說今天晚上去鴿子市場嗎?”
易忠海這才反應過來來,明天休息,他答應賈東旭去鴿子市場的,易忠海點點頭說道︰“帶著錢,咱們走吧。”
“師傅,我就三十多的工資,每個月給我媽三塊錢還要買三塊錢的止疼藥,所以我手里不多。”賈東旭臉上那個無奈和迫切,易忠海搖了搖頭。“哎,我給你補,走吧。”
前院,一堆人踫面,眾人互相觀望尷尬的笑了笑,易忠海小聲說道︰“都機靈點,咱們相互有個照應。”
清晨,休息日,許大茂起了一個大早,在胡同的拐角拉住的閻解曠、劉光福,許大茂笑著說道︰“一人一塊錢,今天在胡同里使勁的傳,不要暴露知道嗎?”
“茂哥,您就瞧好吧。”閻解曠高興的說道。
中午一群孩子在胡同里玩,人人念著順口溜︰“何雨柱,大太監,紙老虎,吃白飯。”
“何雨柱,劈腿站,像老鼠,沒有蛋。”
“何雨柱,會做飯,想媳婦,到處騙。”
一聲聲兒童的聲音在胡同里傳向四方,劈著腿上廁所的傻柱看著別人都在看自己,還以為她們喜歡自己呢,傻柱心里非常的高興,尤其是附近的大姑娘看著自己。
當傻柱看到柳禾的時候眼楮都直了,笑著說道︰“姑娘,你來我們院有事啊?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地大廚,一個月三十七塊五。”
柳禾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張之維的家里,傻柱看著柳禾靚麗的背影說道︰“他是張之維的對象?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