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同學們押著,在胡同里批斗,由于其實最近棒梗偷東西被抓到,要不是秦淮茹跪下棒梗早就被送進去了。
天氣越來越熱,地窖里彌漫著個各種各樣的味道,反正幾個人彘除了吃飯就是拉屎,誰也別嫌棄誰。
“呼••••••呼••••••”傻柱不停的歪頭吹著什麼,聾老太太看不下去問道,“傻柱子你干什麼呢?你那口臭都燻著老祖宗我了。”
“蚊子,蚊子。”傻柱不停的歪頭吹氣,看著傻柱的樣子賈張氏突然大喊,“哎呦,哎呦,癢,癢啊••••••••秦淮茹,你快過來,我桶里進東西了?”
突然一個老鼠進了易忠海的桶里,易忠海嚇的一大跳︰“我草,老鼠,老鼠,滾啊•••••••哎呦,癢•••••••別舔我•••••••”易忠海看向賈東旭說道,“東旭,你使勁往我這里靠,來使勁。”說著易忠海和賈東旭向相對的方向使勁,只听見“吱吱吱•••••••”
易忠海憨憨的笑著說道︰“老鼠讓我擠死了。”
“一大爺,老鼠也好吃,要不••••••”就在傻柱說著的時候,易忠海突然喊了起來,“癢•••••••癢•••••••不好,老鼠身上有跳蚤。”
“哎呦•••••••”聾老太太也叫了起來。
“金花••••••金花哎,快來看看啊••••••”
“淮茹,淮茹,你快來啊•••••••我受不了了••••••”
“金花•••••••”
“淮茹••••••”
地窖里一聲金花和一聲淮茹交相呼應。
院里的鄰居們受不了了,大晚上的不睡覺,他們不上班但是鄰居們上班啊。
楊六根使勁踹了一下賈家的大門喊道︰“秦淮茹,能不能管管那幾個廢物,天天喊天天喊,喊是能長出胳膊腿來是不是?”
“六根,我也沒有辦法,他們就喜歡喊,要不然你接回家伺候兩天再給我放回來?”秦淮茹笑著說道,“我一個女人家的,怎麼能干這麼重的活呢。”
“秦淮茹你不要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楊六根生氣的說道,“要是這樣我明天上報革委會讓革委會給你們在院子外面搭個棚子,你們賈家就別在院子里住了。”
“對秦淮茹,要不你們搬出去吧,找街道給你們安排獨門獨院。”周大媽嫌棄的說道。
“是啊,要不你們走吧,有你們在我們家孩子都不好找對象。”
“對啊啊,人家女方一听咱們院,人家就說是不是一個女人誣陷肉人家十年勞改的那個。”
“對對對都傳到鄉下去了,咱們院的年輕人找個媳婦難了。”
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秦淮茹只能哭,這個時候周金花耷拉著臉從屋里走出來,踹離開地窖的門對著幾個人彘就是幾巴掌,幾個人彘都蒙了,周金花說道︰“再喊我一個個的打死你們,不想過咱們一起死。”
幾個人彘頭一次見周金花這個樣子,紛紛閉嘴,突然賈張氏忍不住了︰“哎呦,癢••••••疼••••••••”
周金花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秦淮茹。,只能給幾個人彘從桶里拔出,看看不是不是真的有東西。
果然,賈張氏的桶里有一個大大的蜈蚣,聾老太太的桶里有一個大大的草鞋底蟲子,易忠海桶里有死老鼠和不明的跳蚤,剩下的兩個人彘雖然桶里沒有東西但是臉上都是被花蚊子要的全是包。
周金花和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給幾個人彘沖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涼水澡,幾個人彘被拖的干干淨淨就像五條大白蟲子在地上 不停的蛄踴,不停的蛄蛹,黃色的燈光下顯的非常的白。
夏去冬來,天下起了大雪,積雪都堆滿了地窖的門口,地窖里幾個人凍得瑟瑟發抖,尤其是三個男的命根子都快凍掉了,只剩下蛋蛋了,都成聖誕老人了。
人人餓餓快成皮包骨了,兩個照顧的人帶著孩子們挨個喂飯,不僅喂不飽只要喂飯的人不高興就不喂飯,一餓餓一天,所以他們為了活著不管多冷多熱都不能有怨言。周金花和秦淮茹高興的時候還能把他們抬出去曬曬太陽,跟人們說說話,要不然他們在地窖里天天罵。
六七年,聾老太太率先熬不住了先死了。
1976年,二十四歲的棒梗從賈家出來,秦淮茹端著一盆飯進了地窖,周金花早已經收拾地窖里的衛生了。二人熟練的喂著剩下的四個人彘吃飯,傻柱憨憨的笑著說道︰“一大媽,我妹妹他們過得怎麼樣了,自從上次他結婚我都沒怎麼見過她。”
“傻柱你妹妹呢生了倆孩子, 一男一女,不過婆家也不好過,現在還住在你你們祖宅里,你的名聲算是把你妹妹給連累了。”周金花就像喂小狗一樣在桌子上放一個碗,傻柱彎著頭不停喝著粥。
“我說秦淮茹你能不能買點肉•••••••”賈張氏說著說著就不說了,秦淮茹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這些年他沒少挨揍,“那個你有沒有給棒梗說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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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說媳婦呢,賈家什麼名聲你不知道嗎?”秦淮茹冷冷的笑著說道,“上次嘆了一個對象,讓孫家的那個老光棍給撬了,你知不知道多客氣。”
“啊?”
此時孫家,孫一峰做了一桌子好菜,四十歲的孫一峰今天終于找到了對象,沒錯就是棒梗的愛慕對象叫唐艷玲,唐艷玲家里也不好過,听到孫一峰有錢還給他哥哥出了娶媳婦的彩禮就直接高興的嫁給了孫一峰。
棒梗只能在家里蛇生悶氣。
胡同里都對著棒梗指指點點,這些年棒梗的心理早就扭曲了。
一天,四合院里迎來了兩個熟人,地窖門口,四個人彘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個蒼老一個半蒼老。
“劉海忠?許大茂?”傻柱和易忠海異口同聲的喊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劉海忠看著幾個人彘感慨道︰“老易啊,當年你說咱們這是為了什麼呢?”
“老閻兩口子在西北死了,閻家老大老二直接在當地安家了,他們家的小三和四閨女一個病死了一個也營養不良,老閻閉眼的時候讓我問問你,當年咱們這是為什麼呢?”
“二大爺,你們家都算計了孫家,我們家就是沒說實話,我爹媽也死在東北,我妹妹都嫁東北了,我連個媳婦都沒混上。”許大茂自嘲的說道,“別說我現在看秦淮茹都風韻猶存。”
“老劉啊••••••”
幾個禽獸在地窖里邊哭邊訴說著自己慘痛的經歷。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喝了酒的棒梗闖進地窖用一把菜刀直接砍死了四個人彘,最終棒梗被槍斃。
棒梗被槍斃的那一天,秦淮茹瘋了,賈家的兩個閨女下鄉之後也不回家,就地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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