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昔當年淚不干••••••”吳希勝揣著兜走出四合院的門,剛走到廁所門口,一個人趴在地上,吳希勝笑著說,“哥們,這是公共地方,不能躺著睡覺。”
說著吳希勝拍拍趴在地上的人,拿著家里為數不多的手電筒照了照︰“我說哥們••••••這背影這麼熟悉?”
“爸?爸••••••你這是?”吳希勝連忙跑回家給老媽一說然後推著三輪自行車帶著“躺著的哥們”去醫院。
吳家報了警,吳長山緩緩的從醫院醒來,派出所的張所長笑呵呵的說道︰“吳師傅,咱們沒有證據,沒有找到凶手。”
吳長山擺擺手,張所長走出了醫院。
不知名的胡同里,張所長看著滿臉正義的易忠海說道︰“老易,能不能管好你們院的人?尤其是那個傻柱。”
“給這是打吳長山的那個棍子,上面有傻柱的指紋。”
“張所長真是多虧了你,放心,我這里有一番心意。”易忠海掏出兩根金條,“這是老太太報答你的。”
張所長挑了挑眉毛嚴肅的說道︰“老易,看好傻柱,萬一弄大了我真兜不住。”
易忠海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不停地鞠躬道歉︰“給您添麻煩了。”
吳長山出院回家了,吳希勝的房間里,吳希勝拉著自己兩個姐夫到了自己房間。
“二姐夫,你們局長怎麼一下子松口了?”吳希勝納悶的問道。
“細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軋鋼廠的楊廠長進了我們局長辦公室半個小時,倆人去豐澤園吃了一頓飯。”二姐夫嚴肅的說道,“他們倆具體的談的什麼咱就不知道了。”
“當天早上,易忠海的愛人周金花到了軋鋼廠,給楊廠長一個包裹。”大姐夫嚴肅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髒東西。”
“這麼嚴密的事你怎麼知道的?”二姐夫疑惑的問道。
“哥哥我是保衛科的,而且那周金花在門口往楊廠長的車上送,不是瞎子就能看見。”大姐夫挑著眉毛說,“勝子,咱爸這事你怎麼看?”
“警察拿走了一根棍子,這事我認為是傻柱干的。”吳希勝冷冷的說道,“我們轄區的張所長跟易忠海他們是一伙的。”
“張所長那邊我負責,我看看他干了什麼事情。”二姐夫說道,“勝子,听說你要去軋鋼廠了,定了嗎?”
“定了,去二食堂,我先去考級,實習三個月。”吳希勝笑著說道,“大姐夫,以後軋鋼廠你罩著我。”
大姐夫點了點頭。
閻埠貴滿臉頹廢的走進了四合院,學校里已經正式開始實行對閻埠貴的處罰。閻埠貴一臉便面的樣子走進了易忠海的家里。
“老易,我們全家想一起死在你們家里。”閻埠貴面無表情,看上去讓人十分的便秘。
“老閻,你這話說的,你是一個正常人說的話?”易忠海聲音高了一個分貝生氣的說道,“老閻,是不是我給你好臉了。”
“老易,你想魚死網破,我奉陪到你。”閻埠貴的表情從便秘到拉稀,“賈家的捐款是你張羅的,許大茂是傻柱和賈東旭打的,現在我們閻家卻變成了受害者,明天我去救市局,我跪在市局門口不信沒人做主。”
易忠海心里一驚,然後好奇的問道︰“老閻,你怎麼了?你怎麼成受害者了?”
閻埠貴挑了挑眼皮,表情從拉稀又變成便秘︰“公安通報了學校,你們在軋鋼廠里有人保著,我沒有。”
“我現在打掃衛生,一個月只有十八塊錢,照這樣下去我們全家會慢慢的餓死。”
易忠海心里非常瞧不起,但是依然問道︰“老閻,你想怎麼樣?”
閻埠貴那拉稀的表情看著易忠海笑著說道︰“老易,我以前工資六十五,里外里少了五十,你補我一年的,另外給想辦法讓解成和解放進軋鋼廠。”
“老閻啊,你這要求有點過。”易忠海一臉便秘的看著閻埠貴,“這樣吧,錢我不補你,解成我想辦法讓他進軋鋼廠,解放只能是臨時工,一個月也只有十八塊錢。”
閻埠貴臉上露出了笑容,本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院子,沒想到真有棗。就是給閻埠貴錢讓他去市政府跪著,他也不敢,他就能佔點小便宜。
深夜,傻柱屋里,整個屋里彌漫著腳臭味和蔥花味道,傻柱的呼嚕震天響,姿勢也是十分的銷魂。
“秦姐,秦姐麼麼噠••••••”傻柱嘴里不停的嘟囔著,身子不停的發騷,扭動著惡心的姿勢。
突然一個閃光,吳希勝出現在了傻柱的窗前,吳希勝強忍著臭味給傻柱施法。施法結束之後吳希勝一個閃光又回到了吳家。
作為一個神仙吳希勝非常的低調,平時也不想這樣玩。
早晨,中院響起傻柱的哀嚎聲︰“有人嗎?救命啊?救命啊?”
傻柱的聲音叫醒了四合院,易忠海提著褲子披著棉襖沖出房間,發現傻柱的房間從里面插著,這個時候賈東旭從家里出來,易忠海隔著門喊道︰“柱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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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一大爺救我,救我••••••”傻柱顫抖著聲音呼喊著。
“東旭,快撞開柱子的門。”易忠海指揮賈東旭撞門。
“ ”的一聲,傻柱的房門被撞開,易忠海賈東旭傻眼了。
傻柱整個人裸體趴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型,傻柱的雙手被木楔子穿透釘在床上,腳脖子被魚線綁著都勒出了血液。屁股上插著一根非常粗的棍子,傻柱不敢使勁掙扎,一掙扎就疼。
易忠海不敢直接拔木楔子,找了鋸條,鋸開鋸條之後,傻柱站起來,幾人這才發現傻柱的身下有一個人的畫。
賈東旭看著傻柱身子底下的畫瞬間雙眼冒火,一下子踹倒了傻柱。傻柱往後退,屁股上的棍子撞牆上,傻柱直接原地跳了起來︰“嗷••••••”
傻柱面目猙獰,強忍著疼痛拔出屁股上的棍子︰“賈東旭,我草你姥姥••••••”
傻柱一棍子打在了賈東旭的頭上,賈東旭直接軟綿綿的躺在地上,傻柱一下子清醒了。
易忠海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喝道︰“柱子,你這是干什麼?”
“一大爺••••••我••••••是賈東旭先動的手。”傻柱訕訕的笑著說道。
“快送醫院。”易忠海著急的說道,“柱子你穿上衣服自己去。”
傻柱咬著牙雙手還插著木楔子,劈著腿走路。
等傻柱走後,鄰居們跑進傻柱的房間一看,傻柱身子底下那個畫像,居然是秦淮茹的真人畫像,畫的那個真啊,就像後世的海報圖,還沒有穿衣服。
秦淮茹的全身圖一旁寫著一句話︰“我親愛的秦姐,我最愛的女人。”
鄰居們笑哈哈的。罪魁禍首吳希勝在人群里笑的哈哈哈的。
圖是吳希勝根據後世某個電影畫的,真是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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