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大清帶著吳明堂回到了四合院。
中院,何大清打開了路燈,敲了一下盆︰“老少爺們,都出來啊,都出來說一說我們何家的丑事。”
何大清看著院里的鄰居們陸陸續續出來︰“許大茂,把劉海忠叫過來。”
“二大爺,二大爺來了。”許大茂指著後院的月亮門說道。
“閻解成,你爹呢?”何大清指著閻解成問道。
“這,這呢。”閻埠貴舉著手擠出人群。
“那個許大茂,閻解成,你們到我屋里把桌子凳子搬出來。”何大清朝著兩個人喊道,“易忠海,你出來,別他媽的藏著。”
“何叔,您就請好。”許大茂拉著閻解成把桌子搬出來,然後擺上了凳子。
“你們三個大爺的,坐下。”何大清看了一眼倚著牆的傻柱,“許大茂,把繩子給我。”
易忠海和閻埠貴看著眼前的吳明堂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是誰。
“何叔給。”許大茂那個勤快。
何大清走到傻柱跟前就是一巴掌,然後把傻柱綁了起來。
“爹,我又咋了?”傻柱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說話都能感到傻柱在哆嗦。
何大清拉著傻柱,把傻柱綁在抄手連廊的柱子上,然後把嘴堵住︰“許大茂,你過來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讓他說話你再把他嘴里的毛巾拿下來。”
“三位大爺,今天我讓誰說話,你們再說話,不然容易亂套。”
何大清看著全院的鄰居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弟,當年給傻柱找的師父。”
“師弟你先說說你當年來我們院的事情。”
吳明堂站起來說道︰“是這樣的,五一年春天,我師哥走之前找到,把傻柱托付給我,讓我教柱子廚藝,然後讓我媳婦帶著雨水。”
“後來他走後我來四合院想把柱子和雨水接到我家去,畢竟我是柱子的師父半個爹。”
“我來了之後看著何家開著門,家里就像被打劫了一樣,像樣的東西都沒了。”
“你們院有個眉毛上有黑色胎記的年輕人和一個方臉的中年一听我是柱子的師父,就把我捻了出去,那個年輕人叫方臉的人師父。”
“後來他們把我捻到大門口,我說我找柱子何雨水。”
“那個方臉的人說,何家把房子賣給他了,柱子和雨水跟著何大清去了保定,不回來了。”
“一開始我不信,後來你們院的一個老太太,小腳的老太太出來說,她看著何大清帶著柱子和雨水拉著行李出的四合院。”
“當時旁邊還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就是這位先生,姓yan,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鹽字。”
“後來兩三年了,我兒子在路上踫到傻柱才我才知道柱子沒有走,還在京城呆著。”
吳明堂坐下了,易忠海和閻埠貴滿頭都是汗,雖然現在是冬天。劉海忠看了一眼閻埠貴問道︰“老閻,你見過他?”
閻埠貴心虛的說道︰“老何啊這事是有原因的,是這樣的,當年我看著賈東旭和老易把一個陌生人轟出去了,我就跟著看看。”
“趁著空檔,老易給我說那是傻柱的師父,讓我給作證傻柱跟著你走了。”
“這事都是老易,他一手操辦的。”
“你這麼精明會听老易的?拿了什麼好處?”何大清冷笑著說道,“你閻老摳可是無利不起早。”
閻埠貴心虛的咽了咽唾沫︰“那時候老易給了我半斤肉和十斤白面。”
“就是了。”何大清笑著說道,“看來那個眉毛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的那個人是賈東旭了。”
“對對對,何叔,我記得,賈東旭眉毛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許大茂突然想起賈東旭明顯特征,“老賈家有遺照,拿出來看看。”
“看什麼看,大晚上看依照,你不怕做噩夢。”一旁的賈張氏翻著白眼說道。
何大清掐住易忠海的脖子說道︰“怎麼解釋解釋吧,傻柱和雨水什麼時候跟著我走了?”
“老何,老何,這事是老太太做主的,他想讓傻柱給他養老。”易忠海把事情推到了聾老太太的頭上,“你也知道,我不敢忤逆聾老太太。”
“你听明白了嗎?”何大清沒有理易忠海而是轉頭看向傻柱,傻柱,“唔••••••唔••••••”
“明白了點頭。”何大清看著傻不拉幾的兒子。
傻柱不停的點頭。
何大清轉頭看向易忠海︰“我師弟說我走後,柱子不在家,我家里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家里被打劫了,我想問問,我家里的東西呢?”
易忠海冷汗頻發,不停的擦著汗,這個時候劉海忠說︰“這件事我貌似知道,當年傻柱去保定找你,賈張氏在院子喊,說傻柱帶著妹妹去找你了,家里的東西都不要了。”
“我記得賈東旭先把你們家的衣櫃和廚房的櫥櫃搬走了,眼看著大家要搶,最後是老易主持分了一下小玩意。”
“傻柱想去找軍官會,老易攔住了,說這是小事,軍官會不管。”
“我家,我家分了一個銅的煙斗和掛鐘。”
這個時候閻埠貴舉手說道︰“這事我也知道,就是老劉說的一樣,我家分的是一個床頭櫃和餐桌。”
“我記得老易拿走了你的做飯的刀具,還有你家的一個香爐,看著像乾隆年間的。”
何大清笑著看向了易忠海︰“老易啊,你看這事咱們報警不?”
“別,別,老何,咱們的傳統就是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決。”易忠海訕訕的笑著,“老何我補償你,你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的房子行不?”何大清笑著說道。
“老何,我沒地方住了。”易忠海諂媚的說道,“老何,我以後每個月給你二十塊錢,給你兩年。”
“我這麼富有不差你那點。”易忠海,房子給不給?
“這樣我把柴房給你,反正也是柱子和淮茹兩口子住著。”易忠海央求的說道。
“行吧,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把所有東西都還回來,然後每家再補貼五十塊錢呢。”何大清冷冷的說道。
何大清對著看著傻柱的許大茂說道︰“大茂,拿出他嘴里的毛巾。”
“一大爺,一大爺,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傻柱傷心的流著淚喊道。
“啪啪啪啪••••••”何大清給了傻柱兩巴掌,“你叫他什麼?”
傻柱木呆呆的眼神膽怯的說︰“易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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