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怨種變成了何大清”
1976年冬季,保定,白蓮花死了,他的兩個兒子拋棄了何大清。
好幾輩子,今天的何大清終于有些系統,但是就給了一個強身健體丸,系統就消失了。
何大清收拾好了家里錢,還有幾百塊錢。找到了街道把白家的房子賣給街道,給了錢就跑了。
南鑼鼓巷95號院的門口,何大清憂郁的看著大門,自己吃了強身健體丸,感覺能打死一頭牛。
“你是?何大清?”出門倒垃圾的人盯著何大清小心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呦,閻埠貴,幾年不見這麼老了?”何大清調侃道,“老閻,你這眼鏡腿都折了,換個新的吧。”
“老何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閻埠貴看著何大清的樣子,“我的意思是你早幾天回來多好,你家傻柱子前幾天剛結婚。”
“四十了吧,這才結婚?一點都隨我,不行我得去看看去。”何大清邁步進了四合院。
“有熱鬧?”閻埠貴扔了垃圾桶就跟著跑回四合院。
中院,何大清剛進中院,易忠海恰巧從東廂走出來。
“我說這位兄弟,你來我們••••••”易忠海一開始還挺客氣的,突然感到眼前的面孔越來越熟悉,“何大清?老何?你居然敢回來?”
“哎呦,易忠海,還沒死呢。”何大清調侃道,“听說傻柱前兩天結婚了,我來看看。”
說著何大清走向何家的正房一腳踹開了正房的房門,躺在床上的棒梗一下就起來了,小卷毛直勾勾的看著何大清,何大清囂張的問道︰“孫子,你是誰?”
“孫子,你他媽是誰?”棒梗也是愣,一點虧都不吃。
“我是你爺爺。”何大清上去對著棒梗就是兩拳,然後舉起棒梗一下子扔了出去。
門口正伸著頭打探的易忠海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什麼東西飛出去了?”
一看院子中間躺著棒梗,棒梗被摔得七葷八素,易忠海看著棒梗痛苦的樣子︰“棒梗飛出去得十米吧。”
“他哪能飛十米。”何大清緊接著把棒梗的東西都扔了出來。
“老何,你這是干什麼?”易忠海著急了,“淮茹,老嫂子,快出來。”
賈家,賈張氏巨大的頭顱伸了出來一看棒梗躺在地上,然後炸了︰“棒梗!”賈張氏就跟天塌一樣著急的跑過去,然後拍著巴掌,“老賈哎,東旭啊,你們快上來看看吧棒梗被人打死了。”
“哎呀我的天呢,破鞋漏腳尖啊,我的乖孫被打死沒人做青天啊。”
“老賈快回來啊,保佑孫子乖啊,現如今你不顯靈我也就玩完啊••••••”
“怎麼了,怎麼了?”傻柱提著褲子從後院跑了出來,身後跟著秦淮茹。
“媽你這是怎麼了?棒梗怎麼?暈了?”傻柱順著方向看向正房,何大清的身影映在眼簾,“何大清,你怎麼回來了?”
何大清上去對著傻柱牟足勁兩巴掌︰“你喊我什麼?”
“何大清。”傻柱雙眼冒火,何大清牟足勁又是二十個巴掌,“你叫我什麼?”
傻柱嘴角出血,臉上已經麻麻的,火辣辣的說道︰“爹。”
何大清對著傻柱問道︰“你剛叫她什麼?”傻柱看向傻柱,“媽。”
何大清又是䥅䥅的二十個巴掌,傻柱的臉都快不能要了,何大清就像聾了一樣︰“叫她啥?”
傻柱抿了抿嘴然後諾諾的喊︰“賈張氏。”
眾人都被何大清的動作驚呆了,沒想到傻柱都四十了,居然不敢反抗何大清。
“從今天開始,我住在我們何家的祖屋了。”何大清把棒梗的東西扔完就開始收拾房間。
“哎呀我的天啊,何大清欺負人••••••”賈張氏的聲音又出來來了,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棒梗,易忠海連忙張羅眾人送棒梗去醫院。
眾人去醫院,何大清順便把何雨水的房間清空了,小當和槐花的東西扔了一地。
醫院里,傻柱看著秦淮茹不停的倚著牆哭,醫生看傻柱說︰“這位同志,你的臉沒事吧?”
“沒事。”傻柱擺擺手說道,這個時候易忠海走過來說道,“柱子,老何的事情你得辦好,要不然棒梗結婚怎麼辦,兩個孩子結婚怎麼辦?”
傻柱也是頭疼,就在這個時候小當跑到醫院說︰“傻爸,媽,我跟槐花的東西都被扔了出來,滿地都是。”
“這個王八蛋。”傻柱生氣的說道,怒氣沖沖的趕回四合院,易忠海看著傻柱的背影說道,“淮茹,快去叫雨水,我跟柱子回去。”
“一大爺,我這就去,小當看著你哥。”秦淮茹交代一下就走了。
四合院里,何大清拿出罐頭和二鍋頭喝著小酒,傻柱怒氣沖沖的走了回來。
“何大清,你究竟要干什麼?你為什麼把孩子們的東西扔出來,他們都是你孫女啊。”傻柱怒吼道。
看著傻柱的樣子,何大清一下把傻柱踹出門外,拿繩子綁住了傻柱的雙手,把傻柱吊在抄手連廊,對著看熱鬧的劉海忠說︰“劉海忠,借你皮帶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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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這個門清,利索的抽出皮帶︰“老何,這兒子不孝就得打,咱倆的觀念一樣。”劉海忠就像找到知己了一樣,遞過皮帶。
何大清先是甩了一個花鞭然後狠狠的抽向傻柱,“啪啪啪啪••••••”
十皮帶之後,何大清冷冷的看著傻柱說︰“叫我啥?”
傻柱咬著牙雙眼流著淚,傻柱被打哭了︰“爹••••••”
“啪啪啪啪••••••”又是幾皮帶,何大清憤怒的問道︰“誰是我孫女?”
“小當和槐花。”傻柱抽噎的說道。
“啪啪啪••••••”三皮帶之後,何大清問道,“你親生的嗎?”
“不是,何叔,就連棒梗都是賈東旭的兒子。”許大茂高興的說道。
“賈東旭?賈埋汰的兒子?”何大清問道,“你叫賈張氏媽是怎麼回事?”
“何叔,傻柱的媳婦叫秦淮茹,就是賈東旭的媳婦,賈張氏的兒媳婦。”許大茂那個開心啊。
“原來你入贅了。”何大清點了點頭,“還認我這個爹不?”
“認。”傻柱吊在連廊上,心有余悸的看著皮帶。
“柱子,柱子••••••”易忠海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四合院,“老何你這是干什麼?”
看著易忠海吃人的樣子,何大清就是一皮帶,易忠海臉上就出現一道皮帶印子︰“我教育兒子呢,你想干什麼?”
“柱子也是我兒子,你打他我心疼。”易忠海那個樣子就像割肉一樣。
“你認賊賊作父了?”何大清抽了傻柱以皮帶說,“你是不是認他當爹了?”
傻柱看著皮帶,不停的咽著口水︰“沒有,我沒有人一大爺當爹。”
“那還行。”何大清把皮帶扔給劉海忠說道,“謝謝了老劉,改天請你吃牢飯。”
“什麼飯?”劉海忠沒听清,何大清看著劉海忠的褲子說道,“快穿上吧,你褲子都退到腳脖子了,一會賈張氏回來再強了你。”
“嗨,他打不過我。”劉海忠憨憨的笑著說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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