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你作為二大爺就這麼看著一大爺顛倒黑白嗎?”許大茂看向劉海忠。
劉海忠突然感到了自己的支持者,易忠海真在想何雨柱使眼色︰柱子,你快揍許大茂。
何雨柱看著易忠海擠眉弄眼裝傻問道︰“一大爺,你眼楮怎麼了?什麼意思?要揍許大茂嗎?”
許大茂驚呆了,易忠海臉色一變說︰“當然不是了,你看錯了,我眼楮是被眯了眼楮。”
這個時候劉海忠站起來說︰“這個大茂的說的對,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老易你的思想觀察有問題。”
“觀念,思想觀念。”閻埠貴指證劉海忠的錯誤說道。
“對思想觀念有問題,不能因為棒梗餓極了就能偷東西吧。”劉海忠洋洋得意的說道,“秦淮茹呢,秦淮茹怎麼沒有來,這件事說明秦淮茹教育孩子就有問題。”
“就應該向我學習,棍棒底下出孝子。”
易忠海急了,他想以他的歪理改變鄰居們對賈家的態度,害怕鄰居們孤立賈家,以後怎麼捐款,以後怎麼拿捏賈家婆媳。
易忠海擺擺手說道︰“老劉問題是不這麼解決的,歸根結底棒梗還是孩子,不能一棍子打死是吧,改正了就是好孩子。”
“柱子,你來說一說,以前棒梗經常去你家拿東西吃,怎麼這回就造成了這樣的事情呢?”
何雨柱無奈的站了起來說道︰“一大爺說的對,關于棒梗偷東西事不能一棍子打死,棒梗還小,還是個孩子,應該給棒梗改正的機會,這也是派出所所長問我是否調解我選擇調解的原因。”
“我支持一大爺,我建議咱們懲罰一下棒梗,讓棒梗知道偷東西是要接受懲罰的,孩子嘛,知道錯了,改正就行。”
這個時候易忠海急了︰我是讓你說懲罰棒梗的事情嗎?我是讓你給棒梗解脫一下,不是把棒梗打成賊。
“柱子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呢••••••”易忠海突然感到一陣的無力,不知道自己如何辯解了。
“說啊,你說啊,你把你那一套歪理拿出來我听听。”一個偉岸的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眾人一看王主任。
“王主任,你怎麼來了?”易忠海一身冷汗,連忙站起來迎接。
“早就來了,你給我說說,餓極了偷東西叫不叫偷?”萬主任盯著易忠海問道。
“算,當然算,只是賈家和柱子的關系不一般,他們兩家不能用偷這個詞是吧。”易忠海越說頭上的汗越多,寒冷的冬天,感覺比三伏天都熱。
“何雨柱是吧,都叫你傻柱哈,你來說說,你跟賈家這不一般的關系。”王主任板著臉說道。
“是,不一般,一大爺說的對,以前東旭哥在的時候,經常幫助我,比如我爹走的那幾年我吃不上飯,東旭哥也沒給過我窩頭,我好好想想我跟賈家關系為什麼不一般?”何雨柱憨厚的臉上凝重的沉思。
“傻柱,你忘了,你喜歡你秦姐。”許大茂譏笑的說道。
“大傻帽,你從哪听說我喜歡秦姐,再說了,不能叫秦姐,我跟東旭哥是好哥們,得叫嫂子。”何雨柱鄭重的說,“大傻帽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從哪知道我喜歡賈家嫂子,不然我告散布謠言。”
“他們說的秦姐是?”王主任疑惑的問答、
“嗨,就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劉海忠解釋道。
“哦,這麼回事,許大茂是吧,放映員,你來說說,何雨柱怎麼就喜歡這個秦淮茹了,你從哪知道的?”王主任嚴肅的問道。
許大茂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然後看了看鄰居們都在看著自己,然後訕訕的說︰“這院里的鄰居們都知道,傻柱整天跟在秦淮茹的屁股後面。”
“老少爺們你們說是不是?”
何雨柱冷冷的掃過人群,看了每個人一眼,鄰居們說︰“我們都不知道。”
“許大茂,我們都知道你跟傻柱不對付,你是不是亂說的?”
“對啊,許大茂,我們都沒見過傻柱跟在秦淮茹的屁股後面。”
“許大茂,肯定是你傳的傻柱喜歡秦淮茹的謠言,上次我還看你跟傻柱的相親對象說呢。”
“什麼,許大茂,你攪和我相親?”何雨柱一听佯裝大怒。
“行了,扯遠了,不過許大茂你攪和人家相親真缺德。”王主任說道,“既然何雨柱不喜歡秦淮茹就不要亂傳了。”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說︰“主任我想起來了,是一大爺對我說‘賈家人多,讓我多幫襯賈家點。’”
“我是不是跟東旭哥走得太近,讓鄰居們誤會了。”
王主任看向易忠海問道︰“是這麼回事嗎?”
易忠海神情恍惚︰難道柱子真的不喜歡秦淮茹?
易忠海突然反應過來王主任叫他,于是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王主任無語了,嚴肅的說︰“鄰居之間互相幫助是好事,是喜事,怎麼能夠傳閑話呢?以後都不能再傳了。”
“易忠海你給我听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不能調過來,鑒于你思想觀念有問題,接下來三個月,每天晚上都要去街道進行思想學習。”
“改正自己的思想觀念,才能更好的為民服務。”
“還有我們要杜絕一切封建迷信,你們院的賈張氏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來三個月,賈張氏要在勞改所勞改,天天住牛棚,吃夫糠,拒絕一切探視,賈張氏過年就在里面了。”
“還有那個偷東西的棒梗要打掃公共廁所一個月,不能讓大人代替。”
“行了大家伙散了吧,這個劉海忠你帶我去棒梗家看看,听說他們家兩個寡婦是吧。”
“主任,請。”劉海忠諂媚道。
“秦淮茹,街道主任來看望你了••••••”劉海忠高聲喊道。
棒梗听到一下子鑽到被窩里,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接待了王主任。
秦淮茹滿心的訴苦訴了半小時,王主任表示組織上會幫他們的。
深夜,易忠海夜不能寐,一切都失算了,易忠海想著大會上眾人的表現,咬牙切齒的說︰“許大茂,就是強調了棒梗是個賊,要不然我跟柱子一定能給棒梗脫罪。”
“還有劉海忠,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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