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的大門口,盡顯古樸莊重之態。大門以堅實厚重的鐵木打造而成,表面經過精細的打磨,泛著深沉而內斂的光澤。
門的兩側,各矗立著一尊威猛的石獸,造型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準備撲向前來冒犯之人,為拓跋家守護門戶。
門上方,一塊巨大的匾額高懸,上書“拓跋府”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乃是用靈墨書寫,隱隱散發著神秘的靈力波動,彰顯著拓跋家在流雲島的不凡地位。
當張胖子沖出來時,門口已然圍聚了一大群人。最外層是一群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他們交頭接耳,臉上滿是好奇與興奮的神色,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台階前,站著七個人,個個橫眉倒豎,滿臉怒容,仿佛與拓跋家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為首的是一個面目凶狠的中年人,身著一襲黑色勁裝,那勁裝的材質頗為不凡,隱隱閃爍著暗光,卻也讓他看起來愈發像個心狠手辣的壞人。
此人便是王家現任家主王松財。此刻,王松財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古樸的太師椅上,正對著拓跋家的大門,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他身後的六個族人,也跟著對著拓跋家大門不停地叫囂著︰
“拓跋小月趕緊滾出來,給我家家主敬茶!”
“我家家主親臨,還不出來迎接,簡直毫無禮數!”
“拓跋家竟敢欺負我王家,簡直是反了天了!”
“讓你們那個狗屁四長老出來,給我家家主行禮!”
“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流浪散修,也敢跑到咱們流雲島撒野,真是膽大包天!是不是?”
一旁不明就里的吃瓜群眾,也跟著紛紛附和︰“是呀!”“就是!”
得到眾人的應和,王家人愈發囂張起來,嘴里吐出的話語也愈發難听。
就在這時,拓跋家的大門緩緩打開,張胖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只見他鼻孔朝天,大剌剌地往台階上一站,那副模樣,實在是欠揍至極。
不過,這倒不是胖爺狂妄,畢竟在這流雲島,他確實有囂張的資本。眼前這幫不過是金丹、築基期的“小菜雞”,張胖子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張胖子一臉囂張地開口道︰“哪個是王送菜?”
王松財看到張胖子如此囂張的樣子,心中很是不爽,暗自思忖︰“這小子真是無知無畏!一個築基中期的小修士,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張狂,簡直不知死字怎麼寫。”
幾個王家族人,更是被張胖子的態度氣得夠嗆,紛紛怒聲罵道︰
“瑪德!哪來的胖子,如此囂張!”
“難道不知道要尊重前輩嗎?”
“一個築基期的小胖子,簡直是不想活了?”
“混蛋!我家家主一個手指頭就能輕易弄死你!”
邊上的吃瓜群眾,對于張胖子的態度也大為震驚,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這胖子是誰呀?”
“他難道不想活了嗎?膽子也太大了!”
“他就是拓跋家新來的四長老。”
“好像叫什麼張百旺。”
“嘿!我看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王家家主可是金丹大修,捏死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王松財听到周圍人的議論,心中得意非凡,他撇著嘴,輕蔑地說道︰“小輩!你就是拓跋家新來的四長老張汪汪?”
張胖子一听,氣得鼻子差點歪了,他怒目圓睜,指著王松財便開懟︰“你才是汪汪呢,你全家都是狗!”
王松財听了,氣得一拍太師椅的扶手,怒吼道︰“小輩無禮!”他心中暗自竊喜︰“老夫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你這小子,你自己送上門來,如此囂張,可真是自尋死路啊!”
想到此處,他猛地起身,正要對張胖子發難。就在這時,拓跋小月和二憨子從里面匆匆沖了出來。
拓跋小月看到王松財要出手,急忙擋在張胖子身前,大聲說道︰“王家主,你若要對我拓跋家動手,就不怕飛魚幫知道後怪罪于王家?”
張胖子見拓跋小月在面對金丹修士時,依然毫不畏懼地站在自己身前護著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感動。
而對面的王松財听了拓跋小月的話,心中還真有些忌憚。畢竟飛魚幫可是有著元嬰修士坐鎮的大幫派,他著實惹不起。
不過,他又想到拓跋柳明許諾給他的諸多好處,心中暗自思忖︰“到時飛魚幫追究起來,拓跋柳明肯定會幫我說話的。哼哼!我才不怕,因為我有內應!”
他看著拓跋小月,故意哈哈大笑道︰“賢佷女!休要胡說,我與你爹情同手足,如今你爹走了,我這是來幫他考教考教你們新來的四長老,看看他到底夠不夠資格當拓跋家的四長老。”
拓跋小月心中暗罵︰“我還考你爹呢!”嘴上卻一拱手,說道︰“多謝王家主關心,不過王家主,你不覺得你的手伸得太長了!我拓跋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王松財听了,心中暗自思忖︰“這小妮子還挺厲害,把路都給堵死了。看來我只能來硬的了。”
王松財故作沉穩,緩緩說道︰“賢佷女,我怎麼听說這小子一來就欺負我的老兄弟拓跋柳明。我今天就是要為我的老兄弟出口氣。”
張胖子一听,心中暗罵︰“奶奶的,這個吃里扒外的老家伙,原來是他在背後搞鬼。”
他輕輕扒開擋在身前的拓跋小月和二憨子,說道︰“你倆閃開!這都騎到胖爺我脖子上拉屎了。”
張胖子來到拓跋家眾人的最前面,手指王松財,大聲質問道︰“老登!你當真要插手我拓跋家的事?”
王松財見張胖子竟敢越眾而出,心中不禁對眼前這個胖子高看了一眼。但為了拓跋柳明許諾的好處,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廢掉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胖子。
他故意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開口說道︰“我們流雲島老一輩人都情同手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老伙計受辱而坐視不管,今天這事,我是管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