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派蒙瞪大了雙眼,“你怎麼會在這里?”
    “鎭?你手里的琴怎麼換了個樣子?”未等溫迪回答,青羽突然發現了溫迪跟此前的不同,試著共鳴了一下,確實是溫迪,于是看著溫迪的眼光更好奇了。
    溫迪彈奏琴弦的手忽地一頓,好像被洋溢著風元素的琴弦割傷了手指,悠揚的曲調瞬間中斷......
    他向後踉蹌半步,一只手抱著華麗的琴,另一只手輕輕搭在後腦勺上胡亂抓了兩下,把帽子上的塞西莉亞花都蹭的簌簌晃動,
    “你還真細心吶!”
    “這個嗎,哈哈,當然也是我的琴啦!只不過最近才拿回來而已,不要見怪啦~”
    “詩人與樂器的重逢就像風與蒲公英的宿命”
    溫迪說著突然舉高了手中的琴,躲開了兩人的動作,
    “哎,你們別摸那根弦!”
    說著,琴身青芒閃爍,溫迪瞬間將看起來就很華麗的琴收起,像是在隱藏證據一般轉移話題︰
    “誒嘿~還是說說你們的事吧,我在蒙德可是看到你們戰斗的虛影了,肯定又發生了什麼故事吧,說來听听?”
    “吟游詩人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譜寫新的詩篇了~~”
    溫迪話音剛落,派蒙飛過去繞著他觀察了幾圈,然後回到青羽身邊環抱雙臂︰
    “‘賣唱的’,你很可疑啊!還有你還沒回答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里誒?”
    看著兩人好奇的目光,溫迪放棄了轉移話題,開始講述兩人被困時發生的故事︰
    “要說這個,可是很長的一段故事哦~。”
    溫迪順勢取出了[斐木],正要邊彈奏邊說,卻被派蒙打斷了節奏︰
    “你怎麼又換回原來的琴了?那個新的不是看起來就更好用一點嗎?”
    “咳咳...不要打斷吟游詩人的演奏啊!”
    溫迪輕撥琴弦,開始說起了兩人被困期間發生的事︰
    “當牧歌之城蒙上深淵的蛛網,贗品的龍翼遮蔽了天空。”
    “西風之鷹的利刃懸而未決,錯把魔龍當做故人。”
    琴聲忽然急促,
    “東風之龍正舔舐舊傷,我指尖的流風比蒲公英更彷徨。”
    “地脈編織出英雄斬龍的幻象,愚人卻言其為虛幻的泡影。”
    “當陰影再次讓恐慌席卷,重現的幻影帶來拂曉。”
    琴弦震顫出金石之音,
    “魔龍之影被擊墜之時,現實與虛妄交錯。”
    “眾人迷惘之際,唯知確有奇跡...”
    “最後風會記下所有的故事,詩人的琴弦永遠為下一章留白。”
    “嘿嘿,現在那贗品可是小了不止一圈呦...”
    青羽和派蒙同時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_▔|||)︰
    “看來吟游詩人的職業病犯了...雖然能听懂一點,但是不多。”
    “‘賣唱的’就不能說點人話嗎?”
    (     )溫迪無奈下,只好收起[斐木]重新說了一遍︰
    “深淵造了條贗品特瓦林在蒙德掀起來了颶風,還到處搞破壞,騎士團起初誤以為是特瓦林,沒怎麼反擊。”
    “我確認那家伙是假貨後,正愁怎麼提醒他們又不暴露身份,結果地脈突然紊亂暴動了。”
    “然後你們和魔龍戰斗的虛影到處亂閃,愚人眾說不過是假象,但是騎士團調查後推測可能是你們在異空間中的投影。”
    “等等!”青羽驚異地打斷了溫迪的陳述,“愚人眾哪來的?怎麼突然出現了?”
    溫迪指尖彈出一縷風,接住了飄落的雪花,
    “當然是從至冬國來的咯~還能從哪來?”
    “你明知道我們不是這個......”
    “誒嘿。”溫迪打斷了派蒙的吐槽,
    “我也不知道他們來的目的,說不定是來幫忙的。”
    “想想就知道不太可能,愚人眾在提瓦特可沒什麼好名聲啊!‘賣唱的’你又裝傻了!”
    派蒙→→(    皿  )  
    攔下了想去揪溫迪頭發的派蒙,青羽無奈道︰
    “算了,算了,溫迪快繼續說吧。”
    讓風送走收集的雪花,溫迪正色道︰
    “後來民眾鬧得很凶,琴他們就開始準備對魔龍的作戰了。”
    “這個時候你們的虛影擊潰了魔龍的虛影。現實的魔龍也受到重創,體型都縮水了好幾圈。看來是傷的不輕——這兩天都沒再出來。”
    “總感覺你好像藏起來了一部分沒說全?”青羽疑狐的看著溫迪。<,我能跟你們隱瞞什麼?”溫迪忽地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了,青羽身上帶著我給你的羽毛,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它的氣息消失了,剛剛又出現了,所以我就來雪山接你們啦!怎麼樣,感動不感動啊?”
    “什麼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在那邊待了也就三天左右就出來了!”派蒙震驚地飛了起來。
    那片時空果然有鬼,看來最近這地脈傳送錨點是不能隨便用了,或許只有雪山那片被改造過的還行......
    “誒~,放心好了,青羽身上有我和老爺子的力量,萬一有什麼差錯,會想辦法去撈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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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迪擺手表示偉大無需多言,
    “現在該給我講講你們在那邊遇到了什麼吧,蒙德城最好的吟游詩人已經迫不及待想創作新的篇章了,這可是第一手獨家消息!”
    幾人向雪山外走著,派蒙用她奇妙的比喻生動形象的講述了兩人之前的遭遇。
    听完最後一段史詩重演部分,溫迪突然捂住胸口,裝作踉蹌、故作虛弱,壓低聲音︰
    “呃,怪不得我這兩天突然變得虛弱了,原來有人在借我的力量......”
    “啊?溫迪你可不要踫瓷啊,我可一縷風都沒借你的!都是用的自己的虛數能支撐的!”
    “哎呀呀~有美酒的話借你一些也可以哦。”
    溫迪看著後退半步的兩人,狡黠地眨了眨眼楮,然後忽然收斂神情,正經的不得了︰
    “咳...下次的話,不妨多用用別人送你的小道具?省的不小心把天撕個口子......”
    青羽聞言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溫迪指的什麼東西,派蒙突然撲到兩人中間︰
    “都說了,說~人~話!”
    “誒嘿~”
    “誒嘿是什麼意思啊!”
    隨著幾人越走越遠,突然派蒙拉了拉青羽的衣角︰
    “咱們還是用飛的吧,這樣走到天黑也到不了蒙德城...”
    溫迪聞言,周身卷起幾縷流風,將三人輕飄飄的托到半空︰
    “蒙德城的晚宴可不會等人——就讓風送我們一程吧!”
    派蒙揪著溫迪的披風在氣流中亂晃︰
    “慢點,慢點!派蒙的頭冠要被吹跑啦!”
    剛剛將派蒙拉回自己的風罩中,青羽突然看到幾個愚人眾的身影——他們腰間的邪眼散發出不祥的氣息,與之前見過的有些不同。
    幾人飛速掠過下方愚人眾先遣隊的營地,少頃,一個債務處理人似有所覺,抬頭看向天空,面具下的獨眼綻放紅光——似乎是特殊的愚人眾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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