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扶搖並不知道,每一次與林逸四目相對,自己的心思都會被看穿,再無半點秘密可言。
要不然,她絕對不會如此淡定!
“把面紗摘下來吧!臉上戴著這麼個玩意,吃東西是真不方便,更何況你的長相在我眼里本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你完全沒必要遮遮掩掩,故作神秘。”
林逸搖搖頭,接著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知道你長得很好看,頗有一些姿色,但我也不是沒見過美女,不是我自吹,我對美女還是有一定免疫力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身邊應該有很多女人吧?”
風扶搖冷不丁地問道。
“恭喜你,你猜對了,我的紅顏知己有點多,而且還個頂個的漂亮,我們像家人一樣,吃住都在一起。”
“這不就是金屋藏嬌嗎?你倒是夠坦率!”
風扶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對于男人三妻四妾。
她不想過多置評。
畢竟她就是一個庶出女,母親只是她父親的一名妾室。
若非從小就展露出非凡的修煉天賦,在族里也只能跟她母親一樣人微言輕,不受重視。
對她來說,不怕男人妻妾成群,就怕男人一碗水端不平,她父親風嘯天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妻四妾表面看似和氣,實際矛盾重重,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因為風嘯天懼內,對于很多事都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作為。
“謝謝,我就當你夸我了。”
林逸眉毛一挑,說著又補上一句,“其實我也挺無奈的,要怪就怪我太優秀了,隨意地走在大街上,就會有無數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不過我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我更在乎眼緣。”
“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不多,暫時也就十多個,但是無一例外都是這世間一等一的美女,更關鍵的是,她們都很愛我,我也很愛她們。”
“不好意思,我從小就在昆侖秘境中長大,十八歲前從沒單獨出過門,也就是最近兩年修為進入瓶頸期,才經常出門歷練,所以,你能告訴我什麼是愛嗎?”
“什麼是愛?這可把我問住了,就我個人而言,愛就是有靈與肉的契合,靈魂相通,肉體交融,心情愉悅,彼此滿足,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多謝相告。”
“話說回來,你應該還沒談過男朋友吧?”
“沒有,怎麼了?”
“那你趕緊找個對象吧,愛從來都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需要在實踐中自行體驗。”
“還是算了,相比起男女情愛,我更喜歡修行。”
“好吧,你高興就好。”
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誰也無法強迫誰。
就像風扶搖,從小到大都一心不亂地專注于修行,心里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雜念,這何嘗不是一種快樂!
接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林逸身上那股無形的魅力影響。
風扶搖本能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了點,還有點腹黑,但為人還算正派,于是隨手揭下了面紗,又打開手上的這盒桂花糕。
從里面拿出一塊塊小巧精致,香氣撲鼻的桂花糕,就著桂花奶茶吃了起來。
一盒桂花糕,一杯秋日限定的桂花奶茶,入口滿滿桂花香,每一口都是一種享受,以至于風扶搖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林逸默默地點上一支煙,靜靜地抽著煙,順帶欣賞她的美
一支素簪斜著插入頭發里,將滿頭墨發集中到一起,小小的臉盤白白淨淨,仿佛未經塵世沾染,透出一種清新脫俗的美。
她的五官都算不上絕美,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是滿分神顏。
尤其是眉眼清清亮亮,如同山間清澈的泉水,一笑起來,嘴瓣兒彎成了恬靜的彎月,讓人心境平和與放松。
簡單說,這是一個歲月靜好,心自清冷,連他都不忍去褻瀆的女人。
“我小時候學過畫畫,要不我給你現場臨摹一幅,就當是報答你當日的賜丹之情,實不相瞞,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希望你不要拒絕我。”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說的呢?”
“行,那我開始畫了。”
“我可以動嗎?”
“無妨,你吃你的,我畫我的,互不干擾。”
“嗯!”
……
繪畫從來都是一門技術活。
林逸雖說小時候在孤兒院跟一名特教老師學過一年多的素描,盡管只是一些素描基礎,但凡事就怕認真二字。
只要他想,可以瞬間將精神集中,全神貫注地去做任何一件事。
沙沙,沙沙沙……
水潭邊。
只見林逸盤膝而坐,膝蓋上放置著一塊平滑的木板,木板上是一張八開白紙,而他則手執一支鉛筆,快速且專注地在紙上畫著什麼。
風扶搖的模樣,早已印在了他的心里。
說是現場臨摹,其實他壓根就沒去看她,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不受技巧束縛。
這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手中的鉛筆和面前的畫紙。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風扶搖出于好奇,忍不住伸過腦袋瞄了一眼,結果差點被羞死。
倒不是林逸畫得不好,而是畫的太好。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的整個身體的外部輪廓便躍然紙上,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凹的凹,該曲的曲,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材原來這麼好……
“人物素描就這樣,都是先畫整體輪廓,再畫衣服穿搭,素描也是一切藝術的基礎,而藝術本無所謂色情與否,只是人心的欲望給它加上了色情的標簽。”
林逸一邊解釋了一句,一邊繼續作畫。
然而,他不開口還好點,一開口就就讓風扶搖愈發羞惱了。
風扶搖很想反駁,偏偏又無言反駁。
時間就在沉默的尷尬中過去。
十多分鐘後,林逸收起鉛筆,從木板上拿起畫紙仔細端詳了一眼,然後不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形神兼備,活靈活現,還好繪畫功底還在,否則就要鬧笑話了。”
“給我瞧瞧!”
風扶搖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畫紙,低頭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這是一幅標準的素描全身像,畫像里的她依舊坐在水邊,只不過一頭墨發卻如流雲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
臉上的面紗也未揭下,只露出一雙明亮而清澈的黑眸,似能洗淨世間一切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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