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簡單卻暖心的話語,瞬間融化了陳舒瑤的心房,忍不住低聲道歉,“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
陳舒瑤只是在意自己曾經結過一次婚,總覺得自己就要比林逸的其他女人遜色一籌。
至于林逸對自己女兒的好。
她其實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所以那剛才那句話一說出口,她馬上就後悔了。
“你個傻女人給我听清楚了,這話我只說一遍,以後我可不會再說了,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你陳舒瑤都是我的女人,而你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林逸一邊用自己獨有的、最霸氣的口吻說著,一邊將陳舒瑤摟入懷中,低頭湊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壞笑著小聲說道︰“另外,犯錯就要挨罰,今晚我也不翻牌子了,就你了,你一會來我房間接受處罰。”
“呸!你個臭流氓!”
陳舒瑤原本還有些感動,結果一听他後半句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凌晨十二點,記得準時來我房間,過時不候。”
說完,林逸便將她放開,大笑著離開。
眾女之中,陳舒瑤不僅是氣質最冷的,私底下對于異能的訓練也是最勤奮的,以至于一手空氣操縱術也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不但能操縱空氣凌空漂浮,短暫地進行御空飛行,還能施展出一些類似于空氣大炮、小型風暴或龍卷風等攻擊手段。
“表叔,什麼時候帶我去南極看企鵝?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誰反悔誰是小狗!”
“喲,咱們的一家之主送外賣回來了!”
“老公,今晚還翻牌子嗎?什麼,我牌子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居然不翻了!”
身邊的女人多了,自然顯得有些鬧騰,這是難免的事。
林逸對此也沒有不耐煩,一回到家除了沒對沈雪瑩動手動腳外,其余諸女包括前幾天才被他納入後宮的孔茉莉,一個不少全都被他吃了不少豆腐。
這荒唐一幕如若被曝光。
林逸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必將成為無數單身狗的眼中釘,肉中刺。
金屋藏嬌也就算了,還個個都是人間絕色。
這簡直是道德的淪喪!
是可忍,孰不可忍!
……
是夜,月亮害羞地躲進了雲層,只留下一抹朦朧的光輝,輕輕灑在大地上。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
樓頂花園洋房,林逸的臥室內,卻是一點也不平靜。
只見如夢似幻的星空頂下。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愛如潮水,情如火焰,難舍難分。
一夜春宵煙雨,個中滋味無法細說。
第二天一早。
林逸從床上醒來之時,頓覺神清氣爽,渾身舒坦。
他輕輕抽動手臂,只感覺碩果累累,手也隨之變得不老實了起來。
“混蛋,大早上的別鬧!”
感受到林逸的動作,半個身子伏在他身上的陳舒瑤悠悠醒來,睜開眼便對上了男人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林逸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按住女人的唇角,“你不知道早上是男人一天中火氣最旺的時候嗎?”
“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
“你若是生在古代帝王之家,絕對是一個荒淫無度的昏君。”
陳舒瑤翻了翻白眼,腦袋順著他袒露的胸膛緩緩下移……
……
上午九點,秋高氣爽。
萬米高空之上,一架從江城直飛島城的航班上。
林逸與龐軍坐在頭等艙,頭等艙內的座椅設計非常舒適,空間寬敞,座椅放平後簡直就像一張空中睡床。
除此以外,還能享受到vip空姐細致入微的貼心服務。
尤其是林逸,結束了紅塵煉心任務之後,可謂是魅力全開,行走的荷爾蒙,頭等艙內的四名漂亮空姐,全程目光幾乎沒離開過他。
哪怕林逸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但也難掩其帥氣。
年輕英俊,身材完美,衣品與氣質更是獨一無二,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一股灑脫與不羈,堪稱男神中的男神。
第一眼看去就令人怦然心動。
龐軍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說不羨慕是假的,但也僅此而已。
他並不會去嫉妒林逸,相反,對于林逸,他心里更多的還是敬佩與感激,完全將林逸視為了生命中的貴人。
……
島城,地處魯東半島南部,屬溫帶季風氣候。
整個城市,由于海洋環境的直接調節,具有顯著的海洋性氣候特點,如空氣濕潤,雨量充沛,溫度適中,四季分明。
說到島城,最著名的莫過于酒體醇厚,泡沫細膩的島城啤酒了。
很多棒子國游客,都喜歡將島城作為短期旅行目的地,專門坐著飛機來到這里大肆采購啤酒。
膠東國際機場。
位于島城即墨區,是島城目前的主要民用機場,承擔主要航班起降任務。
“歐巴,你好,我是你們的粉絲,我喜歡你們有很多年了。”
“哇!那不是南韓當下超火的第三代女子天團,天使之王嗎?她們居然也來島城了。”
“行了,別驚訝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棒子國藝人都是島城啤酒美食音樂節的受邀嘉賓,專門過來走穴撈金的,明晚八點的音樂節,這些人十有八九都會登台獻唱。”
“音樂節門票還有嗎?”
“沒了,三天前就賣光了,現在只有一些黃牛在私底下兜售加價票,听說一張內場票已經炒到了兩千八百八的天價,即便是看台票,位置稍好一點的,也要一千多。”
“臥槽,這些黃牛真是窮瘋了!”
“咦!怎麼突然沒人說話了?大家到底在看什麼?”
中午十二點半。
接機大廳里擠滿了手持歡迎牌的男男女女。
當看到一些棒子國男女藝人在保鏢的簇擁下迎面走來的時候,接機大廳里隨即爆發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然而很快,隨著一個身高超過了一米八五,帶著黑色墨鏡和鴨舌帽,看上去非富即貴的青年男子雙手插兜,帶著一名二十出頭,五大三粗的年輕人大步流星的走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徹底沒了聲音。
青年男子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身上仿佛自帶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強大氣場,讓全場都是一片鴉雀無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