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莫悲。“你們兩個別這樣，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更何況，仙人會不會要我都還不一定呢。”
“仙人若是不要你的話，我肯定會幸災樂禍嘲笑你的，還自詡什麼天才。”莫悲咧嘴一笑。“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在，仙人一定會收你為徒。”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自己是天才了？你好好想想，我是那麼自鳴得意的人嗎？倒是莫悲你，你這大話說起來比大成仙人還厲害啊，那我還去仙宗干什麼呢，我還不如跟著你混算了。”莫離打趣著說道。
“那不行，我的東西，你可學不會。”莫悲白了一眼莫離，笑容還洋溢在臉上。
莫離轉身將手放到石頭身上，既然可能隨時離別，告別還是需要的。
“石頭，莫悲的話你听到了吧。”面對石頭，莫離不知道如何開口。
石頭這家伙，從來沒有什麼要求，也沒有抱怨，真的就像是一塊石頭。
“嗯，你放心去走你的路吧。”石頭沉穩的聲音傳來。“我也有個消息告訴你。”
“你說。”莫離心里有些忐忑。
“我預感我快要蛻變了。”依舊是沉穩的聲音。
“是個好消息。”莫離猜測著石頭為何此時宣布這個消息。“若是你想要自由，你可以去尋找。”
“若你離開期間我蛻變了，我會陪著彎彎一起等你。”石頭的聲音寵辱不驚。“若是阿木和阿水蛻變了，我會把他們聚集起來一起等你的。”
“你能找到他們兩個？”莫離詫異地問道。
“你要帶著彎彎去見他們，這樣到時候彎彎就可以帶我去了。”石頭說道。
“對啊。”石頭的話提醒了莫離，他恍然大悟地說道。“謝謝你啊，石頭。”
“你可是我的主人，不用這麼客氣。”這本是一句諂媚的話，石頭的聲音卻不卑不亢。
“其實，我一直很內疚，我覺得相比阿水和阿木，在你身上的付出太少了，就連陪你說話的時間也少。”
莫離苦笑著，抱歉地說。
“你不用內疚，作為領導者，不需要照顧到每個追隨者的。假如追隨者都只看重你的付出，那隊伍很容易渙散的。”石頭的聲音里帶著些笑意。“況且，你陪在我身旁的時間，可比阿水和阿木長多了，畢竟你每隔幾天就會來我這里煉丹的。”
“也對，說起來，我呆在你身邊的時間確實是最長的。”莫離笑著說道。“謝謝你，石頭。”
“記得把靈力補充滿。仙宗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你必須讓他們看到你的能力，他們才會正眼看你，所以你身上的各系靈力，越多越好。”
“好的。”莫離停下原本打算抽離的手，繼續感受了一股安靜的靈力涌入體內。
原本打算給離別留個不那麼功利的印象呢，看來被石頭給看穿了。
莫悲不用打鐵，加上昨天晚上也沒有休息，早早地睡下了。
彎彎守護在莫離身旁，看著告別石頭後的莫離手掌朝上，雙手疊在胸前，沉心靜氣地開始了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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