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芷輕咬著唇，偷偷的拉著他的手，帶著他來到了後台這邊。
後台這邊熙熙攘攘的都是化妝用的工具。
其他人也友善的看著兩個人，還帶他們參觀。
白若芷還是第一次看到戲子的房間，里面都是油彩，還有換衣服的。
小孩子還是很多的，他們在後面劈腿，拉伸身體。
活靈活現的眼楮，瞅著轉著，還挺可愛的。
學戲子的都是苦命人。
熬出來太苦了，早上晚上的練功，寒來暑往。
吃不飽也穿不暖。
走街串巷的，一年就靠著這一段時間吃飯。
還要被人叫做下九流。
葉凡拿出來了好多糖，給小孩子分著。
小孩一窩蜂的過來，一個一個的拿著飴糖。
眼楮好奇的盯著，
還咽了咽口水，這個可是飴糖啊。
他們能吃飽，都是奢侈。
哪里吃過糖，一個個的放在嘴里面，從舌尖上面傳過來。
甜滋滋的。
都舍不得咽下去。
葉凡將一袋子的都給他們了，他們都舍不得吃。
拿了好幾顆，給老師傅。
白若芷看著心可暖了，葉凡就是這樣好的一個人。
白若芷將頭面放在了頭上，扭頭看著葉凡，兩個眼楮水光瀲灩的看著葉凡︰“你看我好看嘛。”
葉凡笑了笑︰“好看，你怎麼樣都好看。”
葉凡想到了什麼。
拉著她離開了哪里，兩個人都來到了石碾子的屋里面。
屋里還挺干淨的，這里是專門放文件的地方。
現在成了戲子的更衣室。
剛進來，葉凡就摸出來了一個銀手鐲。
她看著這個銀手鐲子，眼楮亮亮的︰“哪里來的銀手鐲，真好看。”
銀手鐲是他從系統系統里面兌換的，他知道白若芷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他拿起來了白若芷的手腕，沒有在下地生活中的手又恢復縴白了。
葉凡連手鐲套進她的手腕里面了，襯的她的手越發的白皙。
白若芷看著手鐲，抿著紅唇笑著，她的兩個手掛在他的身上。
緊貼著他的身軀，獻上了紅唇。
葉凡沒有落吻，只是抱了抱她，親了親她的頭發。
“好了，出去看戲吧。”
白若芷心落空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在他要離開的時候。
鑽入他的懷抱中，小手摸索著。
她最了解他了，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
星星之火，直接燎原。
葉凡悶哼了一聲，這小妮子越來越膽子大了。
外邊來來往往的聲音，嬉笑打鬧的聲音。
而且還會有人時不時的想過來換衣服，她就這樣的欺身而上。
她吐氣如蘭，挑釁的看著葉凡，像是再那個吻打抱不平一樣。
葉凡掐了了一下她的腰窩，攔過她的身體，蜻蜓點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非得現在嗎？”
白若芷的手若無骨，水光瀲灩的美眸勾人心魄。
葉凡手轉身將房間門，扣住了。
這個房間有一個里面的位置，一個大衣櫃上面拉著簾子。
正好可以隔絕一切。
葉凡將她抵在了衣櫃上面，親吻她的頭發，額頭，鼻尖。
最後深吻著她的唇。
摟緊她的腰部，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她的脊背。
剩下的只有交織的喘息聲，還有白若芷的撒嬌的聲音。
葉凡堵住了她的嘴。
將她的嬰寧聲音全部吞了下去，兩個人糾纏的越來越近。
直到，白若芷化成了春水。
葉凡也不放過她，一直等到她求饒。
才堪堪的放手，白若芷盯著他的手，臉紅紅的。
慢慢的跪在了底下。
葉凡輕輕的嘆了口氣，按了按她的頭發。
外邊的戲曲唱到了戰宛城，
咿咿 的聲音，勾人心魄，小寡婦的幾步路走的。
女人們趕著孩子，趕緊的回去。
男人們嬉笑的聲音，緊緊的盯著台上面的人。
鄒氏踩著小腳，一步步的藏在了後面的床上。
到了戲劇的高潮。
床上面的影影綽綽的，看到了鄒氏兩個小腳在一起動彈。
床上面也嘎吱嘎吱的響著。
男人們都鼓著掌，叫著好。
女人們則是捂著臉，嘻嘻哈哈的笑著，看似嬌羞。
但是看著可起勁了。
直到最後的一碗雞蛋清，被潑了出來。
人群一個一個的叫好！
這場粉戲，才堪堪落幕。
葉凡攬著白若芷的腰，用手帕擦掉了她唇角的殘余。
小丫頭，越來越會了。
再這樣下去，真的想直接給她辦了？
“還能走嘛？”
白若芷還沒有夠，膩在了葉凡身上，直到，戲唱完了。
馬上有人快到這里換衣服，她才分開，兩個人出去了。
這里遠離人群。
白若芷太累了，就想回知青大院。
葉凡想了一下︰“你去我家吧，我給你燒熱水洗下澡，現在天氣也挺熱的。”
“我和我媽說一聲。”
白若芷羞澀的點了點頭，一先一步的去了葉凡家里。
季小娟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她還要備課不能看太晚了。
葉凡沒有看到身影，就和趙鳳說了一聲回家，說要洗澡。
趙鳳看的正起勁︰“你去吧，兩個小丫頭早就回去睡了，你看看她們蓋好被子了沒有。”
葉凡回到家後。
葉向北也在看，兩個小丫頭早就睡了。
白若芷正在浴池邊上，已經放好水了，她已經躺里面了。
兩個水光瀲灩的眼楮，直瞅著葉凡。
葉凡將火燒好了，身上的襯衫脫了，輕車熟路的，鑽入了水中。
抱著她的腰，鑽出了水面，白若芷掛在了葉凡的身上。
咯咯的笑著。
石碾子的屋里面，剛剛是開胃小菜一樣。
這里，才是戰場。
兩個人一直玩到了趙鳳回來，听到了浴池的動靜。
趙鳳站在外邊︰“小凡，我回來了，你餓不餓呀。”
白若芷死死的咬著嘴唇不出聲。
葉凡玩味的看著她，只是輕輕撩撥了兩下。
她聲音都快抑制不住了。
“不用了娘，我已經吃過了，而且吃的很飽，很美。”
趙鳳笑了︰“吃了啥好吃的了，吃的這麼美。”
“娘，先去睡覺了。”
趙鳳走後，葉凡緊緊的抱著白若芷，吻上快要破碎的唇。
將那些抑制不住的叫聲，全部的都吞進去了。
白若芷無力的掛在他身上，努力的回應著。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