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混亂
雲若離開了大理寺，是偷偷離開的，雖然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開始斷斷續續的，好像自己剛用源石把歲獸封印，似乎是一場漫長的戰斗。
戰斗天昏地暗，有些記不得最後了，但是似乎是陷入了昏迷，源石碎片也刺破了兩人。更多的，就不記得了。
“該走走的，至少要看一看百灶，否則回去也沒話說。”
雲若呢喃，說實話雲若不喜歡安靜，也不喜歡一個人獨行。可是這一次。
“系統，你在嗎？”
“我在，宿主，有什麼需求嗎？”
“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以給我復盤一下嗎？”
“可以效勞。”
系統打開一個錄像，雲若找了個一個路邊茶館坐下，用50龍門幣要了一碗茶，還有幾碟小菜，腦海之中慢慢的展開。
“大理寺還真是願意摘桃子。”
雲若整理了一下，自己和歲獸算是同歸于盡的假死後被司歲台判定為自己是歲獸，大理寺關押。
“重點不是這個。”歲獸變為少年斐迪亞，坐在雲若旁邊“關鍵是他們認為你是歲獸。”
“丸辣，估計這個身份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雲若走在路上，雖然認識雲若的並不多，但是大家本能的覺得雲若很危險，不可以靠近。
“先去吃飯吧，當時你已經很好了。”
雲若看了看自己的系統面板，源石含量已經到達泰拉半獸人正常的源石含量，這不是一件好事，需要補充一下。
‘宿主，余味居怎麼樣？’
雲若看著遠處那個小店，想起來自己的十二哥好像是廚子。一想到這里，雙腿就不听使喚。
“唉唉唉，慢點，我還沒上車呢！”
小歲趕緊跟上去，然後趴在雲若的後背上，尾巴拴在雲若的腰上。
“你不是能跑能跳的嗎？”
“哼∼”
系統看著一人一歲獸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樣子感覺墨染的尖銳叫聲要穿破自己的耳膜了！
叮！
藍色的光在雲若和歲獸之間形成了一個防護，似乎是宣誓主權一樣想要把歲獸趕下去。
“我可是為你殺死她的功臣唉！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可是歲獸撲上來，雲若周身的防御還是讓歲獸趴不住。
“好好好，我生氣了。”
“別鬧。”看著歲獸宛如華法琳一樣的表演，雲若頭大的抬腿進入余味居。
“兩位客官，要吃什麼？”
老姜熟練的遞上菜單，雲若沒看給了歲獸。
“芥末蝦球，腌篤鮮，清蒸鱸魚，再來兩碗米飯。謝謝。”
“還有這個橘紅酥和蛋黃酥。”
歲獸把菜單交給老姜之後就在那里發呆了，自己還沒辦法完全的掌握自己的身體。發呆放空自己也是最好的掩蓋自己的問題的一個辦法，至少人們不會懷疑自己。只是作為秉燭人，老姜很敏銳的察覺到這倆人不簡單。接過菜單之後對著後廚大聲的吆喝起來。然後拿著一杯茶水觀察著兩人。
‘我好像見過他，他是秉燭人？’
‘是的宿主。’
‘為什麼他不認識我？’
‘宿主，你當時和歲獸大戰三百回合天昏地暗，被救回來的時候血肉模糊了，揍得親媽都不認識了。誰能把你和那個敕封最後一位大炎神明的大英雄聯系到一起呢？’
‘是這樣嗎？’
雲若看向老姜。
“去上吧。”
歲獸還在和墨染對抗，似乎就要趴在雲若身上。
“小歲，別玩了。”
雲若遞給歲獸終端。
“玩終端去，別老想著和我貼貼。”
歲獸啞火了。雲若則是看著桌子上的那杯清水發呆。
很久沒有放空自己了，似乎自己經過隨手已經開始逐漸的接近那個心中的想法了，也就是源石的本質。或許應該思考一下。
至于大家以及那個詛咒什麼的，都不大重要，如果忘記了就一個人回家就好，就和曾經的大家拋棄自己一個個率先離開一樣。
倒不是什麼讓人絕望的憤怒，相反，平淡了很多。看著歲獸在那里玩終端，莫名其妙的舒心。
“或許，我該替你去看看這片孱弱但又充滿希望的大地。”
‘我沒意見’
渾厚的聲音從腦海深處傳來，雲若不知道是誰在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的存在，只是似乎身上的枷鎖也松動了些許，但是這並不重要，雲若並不關心自己的承諾，或許自己本來就是來這里看看這片大地，與巨獸達成了某種協議罷了。
“我要吃鍋包肉，還有糖醋排骨。”
在雲若胡思亂想期間，歲獸並不老實的拿著菜單，看了看上面的菜，思考了一會之後，又開始點菜，看樣子是很多。
“小朋友，你們真的可以吃得完嗎，要節約哦。”老姜是有些擔心的，事實上雲若點的就不少，已經有四五道菜。自己家的小大廚做菜主打就是一個量大管飽，完全不需要再點東西，現在又增加了能有三道菜的情況，老姜開始擔心兩人是否可以真的吃完了。
“我才不是小家伙，我已經能自己做主了。”歲獸說著，看向雲若。雲若只是在發呆而已，不過也不完全是在發呆，雲若很少有放空自己的時候，歲獸沒有去打擾雲若，老姜剛要去找雲若說說管管小孩子的時候，歲獸抱著胳膊。
“讓你做就做，哪有那麼多規矩。”
老姜雖然還是有那麼擔心，只是歲獸的威壓讓老姜在一定程度上還不想多一事。
“你不用那麼認真，你要是想吃我可以給你打包。”
雲若回過頭之後，平靜的說著。反正就歲獸的性格，多弄一點也不過分。
歲獸回來了，他看著桌子上的白水。
“喂，我們什麼時候回羅德島啊？”
雲若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大理寺重點關注的人了，估計秉燭人不會只有小樂一個，也不知道小樂什麼時候回來。
“客官，菜來了。”
雲若看向桌子上的紅燜肉，鬼使神差的吃了一口。
“是大荒城的肉，很好吃。”
“你怎麼知道？”歲獸疑惑雲若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十二哥窮的連房租和員工錢都付不起了。”
“歲獸擬聲詞）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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