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和小左樂回到肉鴿，此時的系統拿這一堆信物討價還價。雲若有些無語，這家伙究竟是昧下了多少信物啊，對著人家流浪商人賽利亞你儂我儂的，都快把人家的口袋給裝滿了。
看著系統的嘴臉，雖然兩個左樂都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再次看見還是感覺到惡心，這是本能的反應。有一種想要揍他但是又怕他親自己的手的不正經感，這很讓人不適。
“咳咳，別你儂我儂了，你那邊怎麼樣？”
雲若開口打破了這個惡心人的氛圍，在系統眼神都拉絲的不舍中給了系統一腳。
“你干嘛~哈啊~哎呀。”
系統揉揉屁股，手里拿了一堆藏品。
“哼哼，沒想到吧，我在你不在的時候把咱們前五層的信物都拿出來了。”
雲若恍然大悟，怪不得一路上看不見一個信物，都是系統這個小bk的給收起來了。
雲若拿起信物，信物其實就是一塊塊不起眼的石頭，不過系統還真是牛逼，純純致敬傳奇抗壓王老系。
“說起來，你不在意信物嗎？”
“我不大在意。”雲若看了看信物。“我只是覺得有些好看而已，對了小樂，你和他先去休息。我打算自己走走。”
雲若這麼說著，實際上雲若也不知道去哪，索性這麼說吧。左樂也沒有反對，兩人就直接離開。
..
“小樂。”大左樂開口，對面的人就是曾經的自己。“你恨他們嗎？”
“什麼？”左樂驚訝，抬頭看向大左樂。
“我問你恨他們麼？”大左樂詢問。“小姑娘很可愛。”
“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很多，那個女孩，所謂的妹妹，實際上是你爸媽在軍營里面的孩子。”
大左樂說的很隱晦。但是小左樂一下子就破防了，對于這件事，已經不是預言，而是赤裸裸的說明了。
“嗯。”
“可是他們沒有給過你一點愛。”
大左樂平靜的說著，小左樂一言不發。
“你總是在年幼的時候執行著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命令，他們高高在上，無限權威，卻又那麼的可笑宛如一個小丑一樣。但你忘記了，你最討厭的歲獸，他給了你你缺失的一切。”
大左樂說著，心底開始回憶
‘不要自大，慢慢來。’
‘忘記那些，你是大炎人 ’
‘我們或許是敵人，但這一刻，我是你的老師。’
‘請不要忘記我，痴兒。’
那個聲音回蕩在耳邊，大左樂終其一生想要再听一次的聲音，卻永遠，听不見了。
小左樂看著大家伙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最開始就是要監督雲若，雲若是歲片，是危險的人。可是他的強大不會揮劍指向弱者。面對敵人也只是給對方最大的痛快。不會拖泥帶水也不會听人哀求。
小左樂忽然感覺好幸福。
“不過他覺得人與人之間最高尚的品質是..”
“是火候。”
大左樂身軀一顫，自己的雲若生前最喜歡說的話就是這句話。他已經確定了面前的小家伙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小時候自己。
“原來...你們早早的就認識了。”
大左樂有些嫉妒，為什麼只給了自己區區十幾年時間，倒是他，還有余生那麼長。
“我也是半年前才遇見的。”
“你們聊什麼呢？”
雲若的聲音讓大左樂倒吸一口冷氣，感覺太得勁兒了。就這個感覺。
“沒什麼。”大左樂率先開口，看向雲若“雲若先生，我還是和你說一下發生了什麼吧。”
大左樂給雲若和系統倒茶。
“你們當時離開後兩年，這里一片安寧，但是你們應該知道那混蛋賊心不死，它蠱惑了金吾衛。”
兩人大為震撼，對于金吾衛，這一群人是皇家的人，他們的利益和皇家綁定。怎麼可能會是他？雲若甚至考慮到了面前的家伙也沒有想過是金吾衛的那群人。
“先帝暴斃，新帝力量不足，金吾衛們跟著吃糠咽菜，這群驕兵悍將怎麼可能受得了，加上司歲台大部分都被歲獸以及陸陸續續的天災殺死，金吾衛完全就是一手遮天，更容易被歲獸蠱惑。”
雲若說出來了一種可能，大左樂喝著茶水。心中的感覺越來越熟悉，這個感覺以及聰明程度完全就是雲若，會不會...應該不會吧。大左樂呼吸凝滯。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執念。”
雲若的一針見血讓大左樂抖動身體，這個感覺就是這個感覺，對，有種朱棣死了朱元璋那個不孝爹的快感！爽的長出一口氣。
“你怎麼了？”小左樂歪著頭，一臉好奇。
“沒什麼，雲若先生你繼續說。”大左樂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們金吾衛雖然說依附于皇權，但是不同于司歲台的自力更生，他們更像是附骨之疽一樣，一旦皇權這個大樹分崩離析就會樹倒猢猻散，那麼歲獸趁虛而入就順理成章許多。”
大左樂此時感覺自己的下體第一次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這個感覺已經整整十年沒人和自己一起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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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左樂已經孤單了太久，他都忘記了有人曾經和自己坐在八仙桌前面說這話，還可以針砭時弊一針見血。但是表面還是需要不動聲色的抬眼。
“雲若先生說得對，但是有一個詞更正確。”
“奉天靖難！”
雲若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左樂感覺自己的眼眶濕漉漉的。
“就是這個意思，我去準備一桌飯。”
大左樂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已經爽到和狗一樣搖晃尾巴，但他是蛇啊。
“你們蛇都和狗一樣嗎？他搖晃的好厲害。”雲若吐槽，小左樂撓撓頭，其實也不完全是這樣的，自己也沒有那麼活躍啊？
“不是的，只有遇見愛人才會這樣。”
左樂看著大左樂的模樣，捂臉。
“怎麼和小孩子一樣？”
“你不也在...”
“我14。”左樂呼氣。“他和我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話。”
“小樂，你就听著就行。”
雲若看了看一旁的系統，無奈的笑笑。
“好的，爸爸，對了爸你餓了嗎？要不要我去點菜？”
“嗯。”
小左樂走了。
“你看，小樂的尾巴都快搖花手了。”
“是啊，司歲台送你個好小子，你還他們一個好搖子，不也很正常嗎？”
系統的聲音慵懶。
“你這話說的？我還能讓他搖花手搖出來一個聖人？”
雲若松口氣，雲若只是覺得這個感覺好熟悉啊，可是...自己不喜歡男人。
“他的眼神都拉絲了，但是他只是透過我去看另一個人。”
雲若篤定的說著。
“另一個人？”
“是，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人。打個比方，奧托?阿波卡利斯。”
系統顫抖一下。那家伙倒是聰明得很。但是這和這里有什麼關系。
“那個黃毛總會通過我的眼楮看他的小青梅，所以才被我一直掣肘。這家伙也是。”
‘明明是你能幫他復活卡蓮。’
系統心想，但是沒有說什麼。
“反正感覺一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雲若抱著胳膊，一臉尷尬。
“本來就是。”系統嘿嘿一笑。“小樂那邊你這麼說？真打算吊著？”
“趕緊結束二結局唄，還能怎麼辦”
雲若手頭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無論是鼠王那個老閉燈還是霜星這個中bk，亦或是那群不好處理的小子，雲若一想起來就頭大到想打人。
“哦哦，是這樣嗎？”
系統看著雲若的表情信了，這逼班愛他媽誰上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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