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成了三國廢材王子

第420章 紅羅帳暖金釵劫,司馬宮中亂春宵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夢隨心安 本章︰第420章 紅羅帳暖金釵劫,司馬宮中亂春宵

    詩曰龍潛酒肆隱真形,虎穴深藏計暗行。素手翻雲施雨露,丹心探海覓幽冥。椒房秘戲藏鋒刃,玉帶輕分露甲兵。莫道稚童無偉力,且看巾幗破堅冰。

    且說建安二十四年春,許昌城內海棠初綻,太傅司馬懿府邸一派肅穆氣象。仲達端坐書房,手中把玩青玉虎符,此符乃魏王曹操新賜,權柄赫赫。窗外新綠雖好,仲達眉宇間卻凝著一股陰鷙之氣,鷹目掃過案頭堆積如山的軍報,心思沉如古井。

    忽聞珠簾輕響,其正室張春華手執一盞精巧銅雀燈,緩步入室。燈影搖曳,映得她鬢角新添的幾縷霜色格外分明。“夫君,”張春華將燈置于案幾,青瓷茶盞受震,泛起圈圈漣漪,“師兒年過而立,膝下猶虛,實為妾心頭大石。羊氏徽瑜雖賢,奈何天意弄人,至今未有所出。” 她抬眼望向司馬懿,憂色深重,“近日坊間盛傳,城南酒仙劉伶新收一女徒,名喚劉晴,姿容絕世,更難得的是,此女竟深通岐黃秘術,尤擅調養氣血、固本培元之術,或可……”

    話音未落,又聞環佩叮當,清雅幽香隨之襲來。只見長媳羊徽瑜身披一襲月白錦裘,蓮步輕移,款款而至。她手中捧著一卷竹簡,恭謹奉上“翁姑在上,妾身有事稟告。前日妾曾往城南‘忘憂坊’酒肆,得嘗劉伶師徒新釀之酒,名曰‘忘憂樂’。此酒入喉,甘冽清醇,飲之如沐春風,恍見瑤池瓊漿,實乃人間絕品。”

    她微微一頓,聲音壓得更低,“更奇者,妾多方探听,那劉晴不僅釀酒技藝通神,竟似深諳失傳已久的《素女經》秘法,于調和陰陽、孕育子嗣之道,恐有獨到之功。若得此女入府,或可助夫君綿延宗嗣。”

    司馬懿鷹目精光一閃,指節在堅硬檀木案上輕叩數聲,如金石相擊。“哦?竟有此事?”他沉吟片刻,目光如電掃過羊徽瑜,“明日于相府設宴,著劉伶攜其徒劉晴前來獻酒。老夫要親自見識這‘忘憂樂’與那奇女子。” 言及此,他忽又一頓,似想起什麼,“然則劉伶之徒,除劉晴外,尚有一喚作劉忠的侍女,此人根底如何?可需詳加查驗?”

    羊徽瑜聞言,掩袖輕笑,神態自若“翁姑明鑒,妾已遣心腹細作探訪。那劉忠自稱南中遺孤,自幼家逢兵禍,流離失所,為避亂世,竟已淨身。其人身形縴細,眉目清秀溫婉,更勝尋常女流,且言語舉止,恪守宮規,絕無逾矩。留在劉晴身邊,不過是個貼身使喚的伶俐人兒罷了。”

    司馬懿微微頷首,不再言語,只那深邃目光投向窗外沉沉暮色,不知作何思量。

    是夜,城南“忘憂坊”酒香彌漫。劉晴倚著朱漆欄桿,看那“侍女”劉忠飲罷三盞特制的“孔雀香”。酒液入喉,神奇藥力流轉,但見劉忠原本略顯英氣的面龐竟漸漸透出桃花般的嬌艷,喉結亦悄然隱去,須臾之間,已化作一位眉目如畫、楚楚動人的絕色佳人,與深閨嬌女無異。

    劉晴凝視著他,眼中柔情與決然交織,低聲道“兄長,此去司馬府,直如身入龍潭虎穴,凶險萬分。切記,每逢月圓之夜,務必要飲下我秘藏的雄黃酒,方能暫時壓制這‘孔雀香’之效,恢復男身根基,保得元陽不損。” 她以縴縴玉指中的金簪,輕輕挑動燈芯,霎時火光跳躍,映得她雙眸亮如寒星,銳利無比。

    翌日辰時,太傅府邸鼓樂喧天,儀仗森嚴。劉晴一襲緋紅鮫綃長裙,宛如天邊流霞,額間一點梅花形金鈿,更添幾分出塵仙氣。她手捧鎏金蟠龍酒壺,蓮步輕移,行至階前,姿態優雅從容。恰在此時,府門外傳來一陣鏗鏘有力的甲冑摩擦與佩劍撞擊之聲,聲如金石。

    只見大公子司馬師一身銀亮魚鱗鎧未及卸下,風塵僕僕自校場歸來。他身材魁梧,面容剛毅,只是眼底深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陰郁。

    劉晴盈盈一拜,玉指輕旋壺蓋,琥珀色的“忘憂樂”傾瀉入玉盞。奇異之事發生,那酒液入盞,竟自行盤旋凝結,瞬息間化作一只振翅欲飛的鳳凰紋樣,栩栩如生,滿座皆驚!

    “好個酒中仙子!釀得好酒!”司馬師眼中異彩連連,朗聲大笑,聲震屋瓦,他仰首便將那杯“忘憂樂”一飲而盡。酒液入腹,頓覺一股奇異的暖流自丹田涌起,瞬間游走四肢百骸,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不舒暢,如同沐浴在三月和煦的春風之中,連日操練的疲憊竟一掃而空,精神為之一振。

    與此同時,那邊廂扮作侍女的劉忠,低眉順眼,手捧一雕花紫檀食盒,悄然行至二公子司馬昭席前。他動作看似拘謹,卻在奉上精致點心的剎那,借著寬大袖袍的遮掩,指尖微彈,一枚碧色“解酒丹”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司馬昭案前的酒杯之中。

    盛宴持續至三更天,賓主盡歡。司馬懿撫掌而笑,目光灼灼盯著劉晴“劉娘子不僅釀得仙釀,更身懷絕技,通曉醫理,實乃奇才!老夫有意,請娘子入府,專司調理師兒氣血,助他固本培元,娘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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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席間司馬昭忽地擲杯起身,酒意微醺,眼神卻帶著一絲熾熱看向劉晴“父親明鑒!兒近日苦讀兵書韜略,殫精竭慮,亦覺氣血虧虛,心神難定,同樣急需……”

    “子尚慎言!”張春華臉色一沉,厲聲喝止,目光嚴厲掃過司馬昭。

    卻見劉晴不慌不忙,盈盈下拜,聲音清越如珠落玉盤“太傅與夫人厚愛,妾身惶恐。能入府侍奉長公子,乃妾之榮幸,敢不從命?只是……”她略作遲疑,眼波流轉,瞥向身旁垂首的劉忠,“妾這侍女劉忠,自幼相伴,情同手足,片刻難離。妾身有個不情之請,望太傅與夫人恩準,允劉忠隨妾一同入府服侍。”

    司馬懿鷹隼般的目光再次掃過劉忠那縴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低眉順眼的溫順模樣,沉吟片刻,緩緩頷首“既是娘子貼身之人,自當隨侍左右。準了。”

    于是,劉晴與劉忠便在這龍潭虎穴般的太傅府邸安下身來,暫居東跨院一處幽靜的偏殿——椒房殿。

    當夜,椒房殿內,九重薄如蟬翼的鮫綃帳無風自動。鎏金博山爐中升起裊裊青煙,劉晴玉指輕拂,那青煙竟如有靈性般,扭曲變幻,倏忽間化作朵朵嬌艷欲滴的桃花形狀,在殿內繚繞升騰,異香撲鼻。

    司馬師斜倚在瓖嵌七寶的軟榻上,手中捧著一個精致的玉壺春瓶,瓶中正是劉晴特制的“桃花劫”。他已飲下半壺,玉面染霞,眼神迷離,望著滿殿跳躍的燭火笑道“晴娘子……此酒之妙,妙不可言……飲至七分醉時,看這滿殿燭火搖曳,竟……竟似無數美人含情脈脈之目,勾魂攝魄……”

    劉晴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她忽地將壺中酒液含入檀口,俯身湊近司馬師,竟以口相渡!一股混合著奇異酒香與處子幽蘭般體香的暖流涌入司馬師口中,這突如其來的旖旎風情,驚得殿外值守的老宦官一個趔趄,檐下懸掛的青銅風鈴無風自響,叮咚亂鳴。

    劉晴輕褪羅襪,露出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足,足尖靈巧地勾起榻邊一串金鈴鐺,發出清脆聲響。“侯爺……”她聲音甜膩如蜜,帶著一絲魅惑,“可曾聞過‘繞指柔’的妙處?”話音未落,素手一翻,袖中抖落一小塊深色香餅,正是產自西域的極品龍涎香。

    香餅落入爐中,異香陡然大盛,滿室燭火受香氣所激,光影劇烈晃動,竟在牆壁上投射出無數粉蝶翩躚起舞的幻影!

    “妙極!妙不可言!”司馬師看得如痴如醉,血脈賁張,醉眼迷離地伸手便去拉扯劉晴腰間的五彩纓絡。豈料一扯之下,入手並非絲絛,而是滿把粉嫩嬌艷的桃花瓣!

    他愕然定楮,卻見劉晴已如鬼魅般裹著一襲近乎透明的月華紗,俏生生立在翡翠屏風之後。紗影朦朧,玉體若隱若現,恰似霧里觀蓮,水中望月,愈發引人遐思。

    殿外老宦官急得直跺腳,卻又不敢擅入,只听得他壓著嗓子焦急低語“哎呦喂!我的小祖宗!那西域進貢的合歡帶,寓意百年好合,您……您怎的把它系成了水手結啊?這……這成何體統……”

    “愛妃……你這釀酒術……當真神乎其技……”司馬師喘著粗氣,頭暈目眩,掙扎著想去夠床頭那冰涼的醒酒石,“比之當年造酒始祖杜康……恐怕也……哎?”他摸索的手落了空。

    劉晴抓住時機,櫻唇微啟,輕輕一吹,殿內最後一支粗壯的龍鳳喜燭應聲而滅!霎時間,整個椒房殿陷入一片黑暗,唯有殿頂那以特殊琉璃巧妙瓖嵌出的“星河天窗”,透下微弱而清冷的點點星輝,如銀河傾瀉。

    劉晴發間斜插的金步搖隨著她的靠近,冰涼的金絲流甦輕輕掃過司馬師滾燙的耳際,帶起一陣酥麻。她吐氣如蘭,聲音帶著夢幻般的誘惑“侯爺……可曾見過……邙山深夜的濃霧麼?那霧氣裹挾著陳年酒窖的芬芳,氤氳彌漫,吸一口,便讓人忘卻塵世煩憂,直欲登仙……” 這聲音如同魔咒,在黑暗與酒力的雙重作用下,徹底瓦解了司馬師最後一絲理智。

    殿外,五更鼓聲沉悶地響起,穿透深沉的夜幕。椒房殿內,喧囂終于沉寂。司馬師早已癱軟如泥,鼾聲如雷,沉沉睡去。

    劉晴攏了攏半敞的霞帔,遮住瑩潤的肩頭,走到窗邊透氣。她目光銳利地掃過庭院,忽見窗外回廊暗影處,一個低眉順眼、端著梳洗銅盆的宮女身影快速閃過。雖扮作女子,但那眼神交匯的剎那,劉晴立刻認出,正是劉民!只見他飛快地比劃了幾個奇特的手勢——正是左慈所授的龜甲佔卜暗語,意為“事已辦妥,西廂留意!”

    劉晴心領神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轉身回到榻前,看著爛醉如泥、人事不省的司馬師,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與決絕。她迅速拿起案頭另一小瓶殷紅如血的藥酒——“龍虎精”,毫不猶豫地將整瓶酒液,盡數潑灑在司馬師胯下褲襠之處!

    “啊——!”幾乎同時,殿外響起值夜太監驚恐變調的尖聲高呼,劃破了凌晨的寂靜“快!快傳太醫!侯爺……侯爺這……這龍精虎猛得緊吶!這……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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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內,劉晴卻已換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泫然欲泣。她“慌亂”地撲到司馬師身邊,帶著哭腔喊道“侯爺!侯爺您這是怎麼了?可是酒力發作?” 她玉手顫抖地捧起司馬師的臉,聲音帶著魅惑的魔力“侯爺……您……您可聞出這殿中異香?此乃妾身取自古法秘制……特意加入了當年伏皇後椒房殿地磚下埋藏的百年陳灰……最是助興……” 她的話語如同最後一根稻草。

    那“龍虎精”藥性猛烈無比,混合著“桃花劫”的酒力,再加上劉晴言語的極致撩撥,縱然司馬師已爛醉如泥,身體的本能也被徹底點燃!他口中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低吼,竟如餓虎撲食般,憑著本能猛地翻身,將劉晴壓住!

    “嘩啦!” 旁邊的青玉案被撞翻,上面堆積如山的奏章、文書紛飛如雪片。一方沉重的端硯傾倒,濃黑的墨汁如潑墨般傾瀉而出,瞬間染黑了鋪在地上的那張價值千金的雪白虎皮地毯!墨汁與先前潑灑的酒液、燈油混合在一起,在名貴的白毛上肆意流淌,形成一幅詭異而深沉的畫面。更令人心驚的是,那混亂的墨跡與酒痕交織,在昏暗的星光下,竟隱隱顯出一幅神秘莫測的星宿排列圖案,細觀之,竟與皇家地宮深處的某些隱秘標記驚人地相似!

    劉忠手捧妝奩,一直如石雕般跪在十二疊巨大的牡丹屏風之後,屏息凝神。透過甦繡屏風那細密的縫隙,他清晰地看到了方才那驚心動魄、不堪入目的一幕!當看到劉晴發間那支鋒利的金步搖,在掙扎推拒間不慎刺破了司馬師肩頭,一滴刺目的血珠,正正滴落在劉晴耳垂所戴的那枚明月上——那正是上一世蔡琰所贈的信物!劉忠只覺得一股滔天怒火與錐心之痛直沖頂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

    就在這時,懷中貼身藏匿的那片用于聯絡的龜甲,突然變得滾燙!劉忠強忍劇痛與憤怒,迅速取出龜甲,借著窗外透入的微光,只見龜甲光滑的背面上,竟自行浮現出數行殷紅如血的朱砂小字,正是左慈的筆跡

    青鸞泣血,心火焚天。潛龍勿用,當飲忘憂。

    字跡顯現片刻,又緩緩隱去。劉忠緊握龜甲,望向屏風內劉晴疲憊卻依舊挺直的背影,眼神復雜至極,憤怒、心疼、焦慮交織,最終化為一片深沉的堅毅。

    如此這般,劉晴以奇酒秘藥,在司馬師身上反復施為。三日之後,司馬師雖得享無邊艷福,卻已面色蠟黃,眼窩深陷,腳步虛浮,竟顯出前所未有的虛弱之態。太醫數度診治,只道是酒色過度,內火虛亢,需靜心調養。

    這日黃昏,暮雨瀟瀟,敲打著椒房殿的琉璃瓦。劉晴正對著一面菱花銅鏡梳理如雲青絲,思忖下一步行動。忽聞門外傳來一陣踉蹌腳步聲,夾雜著濃重的酒氣與輕佻醉語

    “嫂……嫂夫人!好嫂嫂!你那‘忘憂樂’……當真令人魂牽夢縈,思之如狂……昭……特來……特來討一杯醒酒湯……不,討一杯仙釀解饞……嘿嘿……”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已如鬼魅般閃至門前,正是劉忠!他面無表情,卻牢牢擋在門前,瘦削的身軀此刻竟如磐石般堅定。只見司馬昭一身華貴錦袍被細雨打濕,緊貼身軀,腰間所佩美玉與懸著的寶劍劍鞘隨著他踉蹌的步伐相互撞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在寂靜的雨夜中格外刺耳。

    “小叔深夜來訪,雨濕風寒,”劉晴並未回頭,只伸出縴縴玉指,對著搖曳的燭火輕輕一彈,那燭火“噗”地一聲,驟然竄起三尺多高的火苗,映得她半邊臉龐明暗不定,聲音清冷如冰,“且嫂嫂乃兄長內眷,獨居深院。此情此景,恐于禮不合,更易惹人非議,還望小叔自重,速速請回。”

    司馬昭被那驟然高漲的燭火晃得眼楮一眯,酒意似乎醒了兩分。他踉蹌入室,目光掃過室內,忽見案幾上一卷攤開的《周易》,正停留在“歸妹”卦象之上。

    司馬昭心頭莫名一跳,一股邪火混雜著酒勁再次上涌。他盯著劉晴在燭光下玲瓏起伏的背影,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喘息和赤裸裸的覬覦“嫂嫂此言差矣!兄長沉痾難起,纏綿病榻,恐非一日之功。嫂嫂如此青春妙齡,風華絕代,卻要獨守空帷,長夜寂寂……豈不暴殄天物?不若……” 言未盡,竟借著酒勁,猛地將手中青銅酒樽擲向梁上懸掛的銅雀燈!

    “當啷!”一聲脆響!酒樽精準命中燈鏈,銅雀燈應聲而落,殿內唯一的光源瞬間熄滅!整個椒房殿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嘿嘿……嫂嫂……” 司馬昭帶著濃重酒氣的喘息聲和踉蹌的腳步聲,在黑暗中迅速逼近。新的危機,伴隨著更深的黑暗,驟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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