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了。"凌霄笑容一斂,天衍劍驟然出鞘。
"太虛第一式•斬現在!"
劍光如水,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劍橫掃。然而劍鋒所過之處︰
烈陽天府的焚天火柱像蠟燭般被攔腰切斷;
紫霄天府的雷雲被整齊地削去一半;
幽冥鬼霧中現出一道真空地帶;
數十件法寶同時發出哀鳴,靈光暗淡...
"這...這是什麼劍法?!"赤炎老祖的火焰都嚇褪色了,活像被潑了盆冷水。
紫陽老祖的拂塵又掉了幾根毛︰"難道...這就是天宮傳承?!"
幽冥老祖的骷髏頭集體閉嘴,九個骷髏牙齒打顫的聲音格外清脆。
"搶啊!!!"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所有修士瞬間眼紅如血,徹底瘋狂了!
赤炎老祖雙手結印,渾身火焰凝成一條千丈火龍︰"烈陽焚天訣•九龍噬日!"火龍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燒得扭曲變形——但仔細看會發現老家伙故意慢了半拍,讓其他門派的人先上。
紫陽老祖表面上一臉正氣︰"紫霄神雷•天誅地滅!"暗地里卻偷偷往後退了半步,心想等會兒要是情況不對,第一個跑路的就是他。
幽冥老祖最陰險,假裝在施法,實際上偷偷放出一群噬魂蠱,專門往其他門派弟子褲襠里鑽——這樣等會兒搶傳承的時候競爭對手就少了。
天劍門七子最耿直,七把飛劍結成"北斗誅仙陣",劍氣縱橫三千里——結果因為太專注,沒注意到身後玄陰教的黑白雙煞已經掏出暗器對準了他們後心。
玄陰教兩位更絕,一邊喊著"為修真界除害",一邊往其他門派的人群里扔陰煞雷——炸死一個少一個分錢的。
"呵。"凌霄冷笑一聲,天衍劍再起。
"太虛第二式•斷山河!"
這一劍比方才更加樸實無華,就像初學者隨手一揮。但劍鋒過處︰
烈陽火龍被從頭到尾劈成兩半;
紫霄神雷在半空就啞火了;
幽冥老祖的骷髏杖少了兩顆頭;
天劍門七子的劍陣直接散架...
最慘的是玄陰教那兩位,陰煞雷剛扔出去就被劍氣引爆,把自己炸成了兩個黑煤球。
"不可能!"赤炎老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絕不是化神期能使出的劍招!"
紫陽老祖已經開始偷偷往後挪了︰"此子...此子有古怪..."
幽冥老祖的七個骷髏頭集體裝死,剩下兩個在吵架︰"都怪你!非要來湊熱鬧!放屁!明明是你想搶傳承!"
"第三劍..."
凌霄剛抬起手,對面"嘩啦"一聲跑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腿軟跑不動,就是被嚇傻了。
四條龍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青龍小聲嘀咕︰"龍皇大人這劍法...比咱們的龍息還嚇人啊..."
天衍劍歸鞘的脆響在寂靜的戰場上格外清晰。凌霄負手而立,龍紋金袍縴塵不染。在他面前——
烈陽天府的飛舟歪歪斜斜地懸在半空,甲板上的火紋袍修士們集體石化。赤炎老祖的胡子被劍氣削去了半截,此刻正呆呆地摸著光溜溜的下巴。
"我的...我的烈焰須..."老頭兒聲音發顫,活像被搶了糖的孩子。
紫霄天府那邊更慘。紫陽老祖的拂塵徹底禿了,光禿禿的桿子握在手里,活像根晾衣桿。身後弟子們的雷雲被劈得七零八落,一個個像落湯雞似的掛在殘雲上。
幽冥老祖的骷髏杖現在應該改名叫"葫蘆串"——就剩五個頭了,還都在"咯咯"打顫。老人家本人正蹲在雲頭,心疼地撿著散落的頭骨︰"老三啊...老五啊..."
最慘的是玄陰教那兩位,黑煞變成了白煞——被炸得;白煞變成了黑煞——被燻得。兩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活像一對黑白配的鵪鶉。
"還有誰?"凌霄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嗖——"
"唰——"
"哧——"
各種遁光瞬間亮起,眨眼間跑得干干淨淨。只剩幾個腿軟的還癱在原地,其中就包括那位天劍門的小弟子——這孩子劍都嚇掉了,正趴著找呢。
四條龍魂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青龍︰"這就...完了?"
白龍︰"我們是不是很多余?"
黑龍︰"早知道帶把瓜子..."
赤龍︰"我火焰還沒噴呢!"
凌霄卻沒放松警惕。他眉心的時空印記突然微微發燙,九龍塔第五層也傳來異動。遠處天邊,一道幾乎不可察覺的血色遁光正悄然退去——那氣息,分明是血神宗的探子!
"果然在暗中觀察..."凌霄眯起眼楮。方才他故意沒用全力,就是察覺到有第三方在窺視。現在看來,血神宗比想象中還要謹慎。
"龍皇大人,接下來..."青龍剛開口,突然龍須一抖。
只見天宮廢墟中,一塊不起眼的石碑突然亮起金光。石碑表面剝落,露出里面晶瑩的玉質——這竟是一塊偽裝成石碑的傳承玉璧!
玉璧上緩緩浮現三行字︰
「九龍齊聚日」
「太虛現真時」
「混沌...」
第三行字跡模糊不清,但前兩句已經讓凌霄心頭一震。他快步上前,可就在指尖即將觸踫玉璧的瞬間——
"轟!"
一道血色光柱從天而降,精準地轟在玉璧上!凌霄倉促間揮劍格擋,卻被爆炸的余波震退數步。待煙塵散去,玉璧已經不知所蹤,原地只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血神宗!"赤龍怒吼著噴出一道烈焰,卻只燒到了空氣。
凌霄面色陰沉。對方時機拿捏得如此精準,說明從頭到尾都在暗中監視。更可怕的是,那道血光中蘊含的力量...絕對超越了合體期!
"看來得加快進度了。"他輕撫九龍塔,目光投向遠方,"是時候去找第五龍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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