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宇的氣幾乎瞬間就爆發出來,高呼一聲“奸夫淫婦。”
伴隨話語,他立刻就沖進大門,人還沒到,但是巴掌已經扇了過去。
陳怡茜眼里充滿恐懼,但是她還沒能反應過來,就看見情人被抽到地上,臉幾乎瞬間就腫起來,幾顆牙齒掉落在地上。
這時她才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又是一巴掌抽在她臉上,她也被抽倒在地。
她立刻捂住自己的臉,不用看就知道臉一定腫了,也許是反手,她的牙齒只是有些松動。
在地上吐了口唾沫,一些血絲混在其中。
“泓宇,你听我解釋。”,她連忙爬過去抱住他的大腿,在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忘記捋一下頭發 ,露出一些風情,但是她忘記了自己現在臉腫得很大,哪里還有什麼美態。
這個時候,那男人顧君才反應過來,看著兩人,目光狠狠的盯著泓宇,“泥……系……水?品撕膜達窩?”
隨著他的說話,嘴里不時流出混著血水的口水,看樣子沒有牙齒關門,無齒下流的樣子要陪伴他很久。
“呸。”,泓宇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老子是她男人,你眼瞎了,居然敢給我戴帽子……”
他越說越氣,抬腳就向著那男人的腿踩去。
一聲脆響,顧君只能抱著腿哀嚎起來。
泓宇的目光這時卻聚集在陳怡茜身上,臉上陰晴不定。
“不關我的事,都是他逼我的,真的,你放過我……”,陳怡茜驚恐的說著。
泓宇一腳踢出,把她踢到幾米外,“放屁,你覺得我相信嗎?”
“真的,真的,你相信我。”
哈哈,泓宇狂笑起來,目光掃過別墅外圍觀的鄰居們。
“看什麼看?沒見過抓奸呀?”,他喊道,一點也不在意家丑外揚。
“兄弟,奸夫當然該死,但是還是注意一下輕重,就算把他當成入室搶劫,也有度的,別防衛過當。”,說話的鄰居明顯有豐富經驗,他這是在提點泓宇。
不得不說,泓宇還算是能听話的人,至少在不明白對方身份地位之前。
他拱手道謝,“改天請你吃飯。”
大家知道情形後,反而沒有覺得有什麼看頭,畢竟這種事情他們見得多了,但是把奸夫帶回家的笨蛋還是很少見。
沒了圍觀者的騷擾,泓宇再次看向兩人。
那個男人顧君已經被他嚇著了,先是打腫了自己的臉,牙齒掉一地,然後又踩斷自己的腿,他現在只能抱著腿祈求他已經看不到自己。
但是泓宇偏偏還就看上他,再次一腳踩了過去。
“啊∼”,顧君也只能發出一聲慘叫,嘴里無意識的說著討饒的話,但是由于沒有幾顆牙齒,說話漏風,也沒人能听明白他到底說的什麼。
看著顧君的遭遇,陳怡茜嚇得直打哆嗦,她實在想不到他完全沒了以前的紳士風度,反而像是屠夫,對就是屠夫。
她不敢把顧君的遭遇加在自己身上,只是想想,她就感到痛,深入骨髓的痛。
泓宇獰笑著踩在顧君的腿上,慢慢碾壓,感受顧君不時抽搐的身體。
“沒勁,有本事搞我女人,卻沒本事抗住我的報復。”,泓宇說著,在這一刻,他突然想起江湖傳聞,中海小霸王甦梓欣被一個叫王芷的男人截胡,睡了九姑娘,結果甦梓欣報復,反而幾次被打,最終老婆也成了別人的,他補充了一句,“你能打倒我,把她給你又何妨。”
可惜顧君根本听不到他在說什麼,只能回報微弱的呻吟。
隨後,他一腳把他踢出門外,然後大喊一聲,“把他送醫院,順便報警說他入室搶劫,被業主打了。”
別墅外竄出幾個保安,把人拉著離開。
“至于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泓宇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怡茜聞言,嚇得差點失禁,只能不斷求饒。
“有膽子亂搞,就要承受我的報復,求饒有用的話,我會變成這樣?”,泓宇似乎看到那天的情形。
那天夜里,大家高興的去孟家老宅打算滅門,就在大家最高興的時候,孟家兩位先天宗師出現,幾乎瞬間,父親就被他們壓制,然後修為被廢,兄弟們彈指間被打成傻子。
他當時忍不住就跪了下去,除了求饒,他再也想不出任何話語。
當時各種理由都說了一個遍,那個時候自己似乎記憶力驚人,就連原老丈人某次過生他送了些什麼禮物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一切只是為了不要變成傻子,也不要被廢了修為,和眼前的情形何其相似。
不同的是,那次他是求饒的一方,而這次角色正好相反。
他的臉上露出一些猙獰,慢慢伸出腳踩住她的小腿。
陳怡茜使勁的掙扎,但是她的小腿就像被控制在泓宇的腳下,根本抽不出來。
“痛,你這變態,我可是伺候你幾年了,你就這樣對我。”,也許是見求饒沒有用處,也許是既然求饒也要痛,陳怡茜反而有些豁出去的感覺,嘴里不由自主的蹦出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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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也知道幾年了,就這麼報答我,我甚至為了你,和老婆離婚了。”
陳怡茜不說還好,說到這些,泓宇反而像受傷的老虎,就是因為她,自己的兩個先天宗師後盾成為家族的敵人,使得現在他還要去哄那女人,本來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人。
他的腳上開始用力。
陳怡茜似乎听到自己的小腿骨頭在咯吱著響,疼痛在不斷的升起,她更加害怕,但她也只能在嘴上逞能,作為市井出身的她,平時都是裝得十分淑女,可鹽可甜,但是現在就是滿嘴髒話的潑婦。
泓宇卻突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享受獵物無法掙扎,卻還想逞口舌之利,“我就是變態,你怎麼樣?咬我呀。”
陳怡茜感覺自己的小腿似乎要斷了,她忍不住喊道“變態,生兒子沒屁眼,對了,你沒有兒子,哈哈,斷子絕孫,哈哈。”
“你錯了,我老婆又懷上了,不過我會讓你以後不能生孩子的,對了,你才是不能下蛋的那個。”,泓宇突然覺得很解氣。
哈哈哈∼,陳怡茜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居然認為那是你的孩子,你真的以為那是你的孩子嗎?”
“怎麼不是?”
陳怡茜詭異的嘿嘿幾聲,“知道嗎?,最初我就是想著能懷上,然後靠兒子上位,但是四年沒有任何反應,期間我背著你去檢查過很多次,但是都表示沒有問題,醫生說,不育不孕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問題,于是我偷偷取了你的那個去檢查,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泓宇忍不住問道“是什麼?”
“是數量少啊,先天的數量稀少,而且質量也比較差,醫生說能有個女兒估計都是撞大運,幾十萬分之一的機會,怎麼可能運氣那麼好。”
“我運氣一向比較好,況且醫生可能檢查錯了。”
“是啊,為此我也試了一下,現在我也懷孕了,一個月不到,你覺得問題出現在誰身上?哈哈哈∼”
陳怡茜的話在泓宇身上產生暴擊,如果沒有她懷孕的事實,那麼他還可以說一下,但是現在還能辯駁嗎?
他想起曾經看過的故事。
甲乙曾經是夫妻,由于沒有孩子分手。
五年後,甲的孩子已經三歲。
某天偶遇乙,確切的說是乙來找他。
甲問乙,“你找我做什麼?”
乙說“我來告訴你,我懷孕了。”
“你懷孕關我什麼事?我們已經分手五年了。”,甲說。
乙說道“我是要告訴你,不育不孕的是你,不是我。”
“你錯了,我孩子已經三歲了。”,甲說。
乙淡淡的說道“我能保證孩子是我的,你能嗎?”
泓宇突然感覺這個笑話里的人就是自己,是啊,二十年了,沒有一顆種子發芽,陳怡茜能保證孩子是她的,但是自己呢?
他一下子愣在那里,渾然忘記了陳怡茜小心的爬起來,開車跑出別墅。
泓宇看著汽車的尾氣,陷入迷茫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出現在一個酒吧之中。
勁爆的舞曲震蕩著他的神經,如果是在以前,他早就跳入其中,然後尋找美女,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這個心情。
如果說陳怡茜的事情是他自己找的綠色,那麼夢雨卻不是,那可是真正的綠色,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這點,難怪以前自己在外面那麼瘋她都不在乎,原來真相居然是這樣。
他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但是它們就像白水一樣,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再來一杯。”,他招呼著。
酒沒有來,他的對面卻坐下一個美女。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他說道,是的,他今天沒有心情獵艷,雖然對面的女人的確漂亮。
如果是王芷在這里,他一定會跳起來,這個女人居然就是鐵菲,想不到在他離開大馬的時候她也來到中海。
“羅泓宇,你現在就是一只癩皮狗,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鐵菲淡淡的說道,還端起自己的酒舔了一下。
泓宇作為武者的警惕還是有的,他的精神一下子振作起來,“你到底是誰?找我什麼事?”
“找癩皮狗能有什麼事?”
再一次被人說是癩皮狗,泓宇也有些生氣,“對我放尊重點,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必然知道我家還有一位化勁宗師,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況且說不定努力一下也能變成先天宗師。”
“切∼,說你是癩皮狗都算好的了,現在誰不知道羅家公子把一手好牌打成了爛牌,明明老婆是雨妃,要姿色有姿色,要家境有家境,但是有人偏偏喜歡野花,逼走了她,還順便把兩個先天宗師的後盾搞沒了,最終只能天天跪舔原來的老婆,哎∼”
鐵菲淡淡的話語,嘆息,把泓宇的行為說得清清楚楚,讓他完全無地自容,但他還不是白痴,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既然對方來諷刺自己,那麼必然不是僅僅來說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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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看著對方,等待對方說出她的意圖。
鐵菲輕輕鼓掌,“看你現在這樣,完全不像是傻子,真不知道怎麼會看不上雨妃,就算我是女人,都不得不承認,她現在三十多歲,正是女人最巔峰的時期,從樣貌到身材都透露出熟透水蜜桃的味道,遠比你找的那個小三強,還是說男人骨子里都想三妻四妾,她不許,你就越想?”
泓宇還是不習慣一直被這樣貶低,他忍不住催促,“說出你的目的,然後滾。”
鐵菲笑了,“我們團隊現在正缺人,我是來招人的。”
“我沒有打工的想法。”,泓宇說道。
“打工怎麼能養得起你的消費?按照我們的估計,你每個月的消費不低于兩百萬,不知道你現在的資金能支持幾個月?哦,我忘記了,現在整個羅家資金都不到兩千萬,你自己甚至只有二十萬,就連你的住處都不是你的,一套歸了你前妻,一套落在你情婦手里,哎∼,真可憐。”
泓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酒杯都震得跳起來 ,甚至附近的人都不由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要怎樣?”, 他喝道。
“我們可以為你提供優渥的生活,可以用正常途徑每個月給你足夠的資金,讓你能還過你的大家公子哥的生活。”
泓宇輕蔑的拒絕了。
鐵菲掏出一張名片壓在小桌子上,推到他面前,“想通了就打電話給我,不過只有兩天時間,過期不候。”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泓宇輕哼一聲,喃喃自語,“虎落平陽被犬欺,落地鳳凰不如雞。”
說話間,他把名片撥到一邊,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悶下,然後大喊,“再來一杯。”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哈哈大笑,他扭頭看過去,居然是一個狐朋狗友黃弟,以前經常一起泡夜店把美女。
“是小弟啊,我說誰會笑得那麼囂張?”,他說著很悠閑的翹起二郎腿。
“什麼小弟,你是什麼渣渣,居然敢叫老子小弟,明明老子比你大,每次都叫我小弟,真是沒有家教的東西。” ,黃弟說著把手里的酒潑向他。
泓宇根本沒有想到原來的小弟居然敢這麼對付自己,被潑了一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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