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推開他,“你走吧,別管我。”
    王芷還在猶豫中,他突然喊道“你快走,別回頭。”
    王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讓自己走,明明自己幫他叫救護車不好嗎?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走?今天誰都別想走。”
    伴隨聲音傳來的是一陣腳步聲,很快把兩人圍在中間。
    王芷分明看見他們手里拿著大刀,明晃晃的,很有威懾力。
    倒地那人慢慢說道“叫你走,你不走,這下把命都要丟了。”
    王芷哪里還不明白,他剛才喊自己走其實是想讓自己跑動引走追兵,現在還說風涼話。
    “好了,李思棋,李大老板,你也不用演戲了,你沒有那麼虛弱,該到你死亡的時候了。”,追兵頭目說道。
    王芷旁邊的李思棋站直身體,把王芷推開,“他只是路人,就讓他離開吧,成飛鷹。”
    成飛鷹就是追兵頭目,他晃動著手指,“no,只能怪他運氣不好,要在這個時候撞進來。”
    說著他的手一揮,幾人就向著李思棋砍殺過去,而只有一個人順手一刀砍向王芷,很顯然他覺得對付一個普通人,只需要一刀。
    那邊李思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柄長劍和他們對殺起來。
    面對砍來的一刀,王芷感覺他的速度也就是比普通人略高,確切的說比兩個小時前找自己麻煩的那些打手動作快了那麼一點,這一點點對他幾乎沒有多少影響。
    他一腳踢起,取向他的下身,然後後發先至。
    一陣碎裂的聲音傳來,那個追兵冷汗淋灕,大刀也丟在一邊,只顧著捂住痛處。
    這個意外讓成飛鷹感到驚訝,他手下的一個精英就這樣被干掉了,雖然沒死,但是戰場上沒有戰斗力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他向著王芷走去,手上的刀慢慢搭在肩頭,盡管他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偶然,但是他還是決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發出攻擊。
    王芷感到他強烈的殺氣撲面而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不由慢慢後退。
    成飛鷹更加覺得他剛才就是運氣,因為沒有一個武者會在這種情況下後退,這會產生更多漏洞,給予敵人進攻的機會。
    他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刀從肩頭跳起,斜斜的向著對手劈去,這是他學習得最好的一招,斜風,每一次都能帶走一條性命。
    王芷感覺到這一刀的力量,流暢的一刀蘊含更多的力量,他無法抵抗這一刀,特別是手上沒有趁手的武器。
    為了抵擋這一刀,他一腳把地上受傷的追兵挑起來,迎上這一刀,然後迅速撿起地上的大刀。
    成飛鷹知道是自己的手下,還是本事最大的一個,但是既然被人擊敗,不論什麼原因,已經成了一個廢人,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他根本沒有撤招,直接讓刀劈在手下身上,然後掠過,借著旋身,再一次斜風,這次他再也沒有東西抵擋。
    王芷身邊沒有東西,但是他手上有刀,他的刀迎了上去,招架。
    當∼
    兩柄刀不約而同的向後彈起。
    成飛鷹驚異的看向對面這個年輕人,想不到一個路人居然有本事架住他的刀,要知道他的刀上力量可是達到兩百公斤,順勢劈下的時候,連師傅都不敢接,只能選擇躲避。
    王芷也很詫異對面的成飛鷹力氣大,自己擔憂之下已經用力比以前大一些,但依舊被他擋下,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遇到有兩百公斤力量的人,他的那些搬運工同事最多也就一百五六十公分的力量,和晚上甦步騎找來的打手差不多。
    “原來還是個練家子。”,成飛鷹咬牙說道。
    “我不是練家子。”,王芷說道。
    成飛鷹不再說話,深吸一口氣,慢慢把刀上揚,“冰雹。”
    王芷能感覺到這一刀似乎更加重,他掃了一眼剛才那個手下,他已經死了。
    他知道,對方是一定要拿自己性命,于是決定用出更多的力量,因為他根本不懂招式,如果長久纏斗下去,自己失誤的可能性更高,而在戰斗中失誤,那就是非死即傷。
    超過三百公斤的力量踫上兩百多接近三百公斤的力量,肯定是力量大的勝利。
    成飛鷹的刀被彈回,王芷的刀去勢略減,但依舊掠過敵人的身體,一力降十會。
    成飛鷹的身體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後的抽搐,“你,你到底是,誰?”
    這一幕把其余的人都驚呆了,他們不約而同的跳開,然後幾個成飛鷹的手下相互對視一眼,四散而逃。
    “你到底是誰?”,這話是李思棋問的。
    王芷不想和他說話,用紙擦了刀柄上的指印,然後把它扔了,淡淡的回答道“路人甲。”
    “小兄弟,剛才我也是不得已,還請見諒。”,李思棋拱手行禮。
    “我不想牽連進你們的事情。”
    李思棋走向成飛鷹倒地的位置,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掏出一個布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揣入懷里,然後把布包扔給王芷。
    “這里應該是成飛鷹正在修煉的刀譜,也許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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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芷很眼饞這刀譜,但是他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于是要丟回給李思棋。
    李思棋卻再次丟了過來,“我的師傅和他師父不和,這刀譜雖然我沒有練過,但是我很熟,只是不能練習,那樣就成了師門叛徒,如果你不要,我就只能扔了。”
    王芷拿著布包,想了想,轉身就走。
    他不是不想多說什麼,而是他才想起這東西是死了的成飛鷹身上帶著的,這時他才想起,他在現實中殺了人,這和在夢界中殺人不同。
    走了不知道多久,在即將走入大路時,明亮的路燈照在他身上,他才想起那里可有兩具尸體,說不定下一刻就會被人發現。
    他連忙跑回去,但是剛才那個地方空蕩蕩的,不要說尸體,連塊多余的石頭都沒有,甚至連地面似乎也被沖洗過。
    他不由暗道“看來李思棋也是有勢力的人。”
    既然尸體已經消失,王芷也放心了。
    他再次往回走,快到大路口時,他擔心自己的體恤上有血,于是把體恤脫了下來,把身上簡單擦拭了一下,就這樣光著膀子走在大街上,大夏天晚上,雖然有些不雅,但也沒有什麼不行。
    回到家里,他看見門口有兩雙鞋子,知道父母還是回家里住了,于是輕手輕腳的向臥室走去。
    在臥室里,他這次放心打量自己,身上果然有些血跡,衣服上更多,但衣服是深色,看不出來。
    在洗漱間洗澡,順便把衣服洗了,這下連最後的證據也沒了。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三點多,他連忙進入夢界修煉。
    清晨,王芷是被母親喊醒的,他夜里只是簡單修煉了一輪,然後就匆忙出來,真正睡覺時間不足半個小時。
    “老媽,讓我再睡一會兒,還有半小時才上班。”
    “臭小子,趕緊起來,夜里不知道干什麼去了,誰叫你不早點回來。”
    王芷還想撒嬌,但是看見徐鳳卿一副要掀被子的樣子,他怕了,連忙坐起來,“媽,你出去吧,我發誓,馬上穿好出來。”
    “快點,我有話給你說。”
    王芷還想貧嘴,但被徐鳳卿瞪了一眼,就投降了。
    等他穿好出來的時候,父母已經在沙發上坐好,只是兩人是滿臉的凝重,心知有大事發生,他連忙在一邊坐好。
    “老公,寶貝兒子,現在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徐鳳卿說道。
    王芷看了一下她,“媽,你不會是要給我添弟弟妹妹吧,我可不想帶,別人會以為是我的,耽擱我找女朋友。”
    徐鳳卿瞪了他一眼,“嚴肅點,現在說的是我們家現在最大的事情,也許會給咱家帶來危機,也有可能是轉機。”
    在家里,王芷還是很怕母親瞪眼的,只好嚴肅起來。
    徐鳳卿知道他還是在搞怪,也沒有再說他,而是把歐陽慶榮的委托說了一遍,這讓父子兩人都震驚了。
    “媽,你是說你馬上要成為大集團董事長?那我不是立刻成為太子?”
    徐鳳卿啐了他一口,自己這個兒子就是這樣不正經。
    “你是說我們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王上有些苦惱。
    “應該是,但是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過去,也許是他快死的時候,也許是宣布遺囑的時候,反正不會超過一個月,因為醫生已經說了,他還能活兩周到一個月。”
    王芷和王上相互對視,都感到對方眼里有些輕松,又有些不舍,更多的是擔憂。
    王芷雖然平時不怎麼關心時政,但是也知道一些簡單的常識,比如大馬是一個聯邦制國家,種族很雜亂,也是曾經亞洲四小龍之一,政治環境相對穩定。
    但是他擔心的事情不一樣,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只注意常規的事情,但是自從武力提升後,他就隱約察覺到世界並不像平時肉眼看到的樣子,特別是昨夜的兩場戰斗之後,讓他更加感受到現實世界的背後還有著更多的未知。
    而在小說中,一向提到當初戰亂時,中國很多修煉人士逃難到東南亞一帶,並把一些修煉之法遺留下來。
    在這一刻,他再次感覺應該教父母一些東西,至少母親要有一些底牌,不然極有可能被當地的修煉之人當成一盤菜。
    “你們爺倆怎麼不說話,是反對嗎?”
    “反對有用嗎?”,王上和王芷異口同聲的說道。
    “知道沒用就好。”,徐鳳卿得意的笑了。
    王芷和王上再次對視一眼,作為蜀州的男人就是這點不好,女人說話後,他們一般不會直接反對,嗯,是反對無效。
    王芷輕輕咳了一聲,引起父母的注意。
    “有屁快放,咳什麼咳。”
    “其實東南亞並不像現實中那麼安全。”,王芷小心的斟酌著語言。
    王上和徐鳳卿心有靈犀的相互對視,都感到兒子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
    “你什麼意思?”,徐鳳卿問道。
    王芷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所感覺應該存在的世界,因為他這也沒有真正進入,只是通過接觸的東西判斷應該有這些世界存在,他仔細斟酌著應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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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可能不像我們想象那麼簡單,也許會存在一些很詭異的東西,其實我也不怎麼了解,可能用古代的江湖來說可能更接近。”
    听到這里,王上插嘴道“你說的會不會有些太臆想,不是已經有很多人證明了,所謂武俠都是假的,現在沒有功夫存在。”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似乎接觸到一些,因此我擔心傳說中的有些東西可能也是存在的,比如功夫、蠱蟲、江湖什麼的。”
    “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王上問道,作為男人,對江湖是很敏感的。
    王芷點頭承認了,昨夜的李思棋等人也沒有使用出特別不同的東西,但是他有提到師父、刀譜等可以讓人聯想到江湖的東西,可以做出推理而已,要真說確認,那的確沒有。
    徐鳳卿的關注點不同,“你說你遇到了那些東西?沒什麼問題吧?”
    王芷也點頭承認了,“我應該是遇到一個修煉過的人,他很不一樣。”
    “趕緊說說。”,夫妻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由于是倉促起意,王芷也沒想好怎麼說,夢界的事情太玄乎,哪里能提,昨夜殺人的事情也不能提,突然他想到夢里遇見的那個老黃,在他的夢里,把自己和厲青兩人玩得沒有一點脾氣。
    他隨口就編了一個故事。
    “這個人其實我也不認識。那天,我和朋友串門,偶然路過他的院子,看見他在練武,很感興趣,于是在旁邊看了兩眼,他招呼我們進去,然後只用兩根手指就把我和朋友玩了幾十分鐘,直到一點力氣都沒有,要知道,我和朋友的力氣都不小,但是我們明明感覺他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卻剛剛好,重點是他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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