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部隊舊址•核心密碼】
丁秋楠的手指懸停在神經網絡的中央控制台前,四道凹槽閃爍著幽藍的光。玻璃罐中的大腦突然集體震顫,釋放出刺耳的腦電波尖嘯——那是被囚禁意識的最後反抗。
“何雨柱!”她對著通訊器大喊,“密碼需要四段記憶,但必須是...”
爆炸聲淹沒了後半句話。整個地下空洞開始坍塌,罐體接連爆裂,藍色導管如活蛇般纏向她的腳踝。丁秋楠踢碎最近的玻璃罐,里面的腦組織竟化作數據流鑽進她的太陽穴——
她突然看見賈東旭母親的記憶︰女人在核爆病房里,用血在兒子手心寫下“記住”二字。
【橫濱港•痛苦載體】
秦淮茹臉上的藍色紋路開始逆向流動,將外泄的他人記憶逼向指尖。王強撕下襯衫死死纏住她手腕︰“秦姐!這些記憶在找新宿主!”
海面上的慘叫突然停止。所有被記憶覆蓋的人整齊轉頭,瞳孔里的藍火匯聚成光束,直射向秦淮茹——
“他們要...把痛苦記憶集中到我身上!”她猛地推開王強,主動抓住光束。
無數記憶碎片刺入體內︰戰俘實驗室的慘叫、核爆幸存者的腐爛皮膚、賈東旭母親咽氣前的眼淚...秦淮茹跪倒在地,嘔出的黑血中夾雜著細小的藍色晶體。
【銀座醫院•金牌殘片】
婁曉娥用染血的手指拼湊金牌碎片,灰黃色的時間裂縫中突然伸出半透明的手臂——是年輕時的父親!
“密碼不是消除記憶。”幻影將她的手按在最後一塊碎片上,“是把痛苦轉化為力量。”
碎片拼合的瞬間,背面文字亮起紅光。1945年的影像再度浮現︰年輕的婁半城和賈東旭站在設備前,前者突然調轉金牌刺進後者手掌。
“原來如此...”婁曉娥渾身發抖,“父親當年...把賈東旭的痛苦記憶封印在了金牌里!”
【意識深海•鎖鏈斷裂】
何雨柱的廚刀抵在童年賈東旭眉心,刀身映出的伙伴們正在現實世界瀕臨崩潰。男孩身後的鎖鏈突然繃緊,每一根都連接著外界被控制者的太陽穴。
“你贏了。”男孩松開母親的照片,“但切斷鎖鏈的代價是...”
廚刀突然自行刺入男孩額頭,沒有流血,只有無數記憶數據噴涌而出。何雨柱的瞳孔瞬間被數據流淹沒,他看見——
自己十歲時偷吃師父的秘制醬料,那份愧疚;秦淮茹丈夫去世那夜,她躲在廚房的抽泣;婁曉娥得知父親遇襲時,捏碎的茶杯割破的手掌...
“原來四段密碼...”何雨柱在數據洪流中大笑,“是我們最想遺忘的痛苦!”
【現實融合•終局啟動】
橫濱的天空徹底碎裂,露出真實星空的剎那,四道光芒從不同方位射向七三部隊廢墟︰
秦淮茹帶著滿身藍色晶體躍入地下空洞
婁曉娥的金牌碎片化作紅光刺入神經網絡
丁秋楠釋放的腦電波與罐中大腦共鳴
何雨柱的廚刀從意識深海破空而出
四者交匯處,賈東旭的數據殘影終于顯現本體——一個被藍色鎖鏈貫穿心髒的少年。他低頭看著胸口的廚刀和金牌,突然平靜下來。
“謝謝。”鎖鏈寸斷,他的身體開始消散,“原來痛苦...真的可以被分擔。”
【三個月後•橫濱港】
晨霧中的貨輪鳴笛起航。秦淮茹額角的藍紋已褪成淺疤,她望著手中化驗報告︰那些藍色晶體是記憶的固態呈現。
王強搬著最後的海鮮箱路過︰“秦姐,何大哥今天拆紗布!”
醫院病房里,何雨柱揭開蒙住右眼的繃帶——瞳孔里偶爾還會閃過數據流的藍光。婁曉娥推著輪椅上的父親進來,老人膝上放著重新鑄造的八卦金牌。
“記憶中樞受損30。”丁秋楠翻著病歷本,“但奇怪的是,所有患者都保留著...”
“痛苦的部分。”何雨柱接口,轉頭看向窗外。
港口的晨光中,隱約有藍色光粒升騰消散,像無數被釋放的記憶終于安息。
【橫濱港•晨霧未盡】
秦淮茹手中的化驗報告被海風吹得嘩啦作響,那些藍色晶體的分子結構圖上標注著“n79“——與七三部隊檔案記載的初代彼岸香編號完全一致。她下意識摸向額角的淺疤,指尖觸到一絲殘留的電流刺痛。
“秦姐!“王強小跑著追上來,手里舉著個密封袋,“化驗科在晶體里發現了這個。“
袋子里是一片干枯的曼陀羅花瓣,葉脈里嵌著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金屬絲。秦淮茹對著陽光轉動袋子,金屬絲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賈東旭的母親躺在病床上,正將一枚芯片縫進兒子的衣領。
“這不是記憶載體...“秦淮茹的瞳孔劇烈收縮,“是意識傳輸器!“
【銀座醫院•金牌異變】
婁曉娥推著父親的輪椅突然剎住。老人膝上的八卦金牌毫無征兆地裂開,露出內部精密的電路結構——這根本不是古董,而是納米級記憶編譯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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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娥。“婁半城的聲音突然變成年輕時的音調,“當年我和䤵原龍之介研發的根本不是記憶武器...“
輪椅扶手上的生命監測儀瘋狂報警,丁秋楠沖進來時,只見老人雙眼泛著數據流的藍光,手指在虛空快速敲擊看不見的鍵盤。
“他在遠程接入!“丁秋楠撲向金牌,“快斷開神經鏈接!“
【特別病房•右眼窺秘】
何雨柱的右眼紗布剛拆下,瞳孔里的藍光就自動聚焦成射線,在牆上投射出立體地圖。婁曉娥驚愕地發現,那竟是橫濱地下排水系統的全息模型,其中閃爍著七個紅點,排列形狀與北斗七星完全一致。
“這不是後遺癥。“何雨柱捂住灼痛的右眼,“賈東旭在我眼里埋了坐標解碼器!“
地圖突然放大第三個紅點,顯示深度達地下200米處有個未登記的巨大空間。牆體材料分析結果跳出時,丁秋楠的醫療平板突然死機——那竟是廣島核爆廢墟的強化混凝土。
【橫濱地下•七星祭壇】
王強帶人撬開第七個紅點的檢修井蓋時,腐臭味中混著詭異的檀香。強光燈照下去,井壁上密密麻麻刻滿被輻射灼傷的人形輪廓,所有輪廓的右手都指向下方。
垂降三十米後,探照燈照亮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七個石台環繞著中央水池,每個台面上都擺著玻璃罐,罐中漂浮著與賈東旭母親同款的和服碎片。水池里的液體泛著幽藍,水面懸浮著數百個微型芯片,正自動組合成曼陀羅花的形狀。
“這不是實驗基地...“秦淮茹的通訊器突然收到何雨柱傳來的資料,“是核爆受難者家屬私設的招魂祭壇!“
資料顯示1945年9月,七名失去親人的科學家在此舉行過意識召喚儀式。
【神經病院•數據回魂】
丁秋楠沖進頂樓隔離病房時,婁半城的腦電波正以異常頻率震蕩。醫療設備全部失靈,唯有窗玻璃上浮現出不斷跳動的二進制代碼。
“不是遠程接入!“她突然看懂代碼規律,“是反向傳輸!有人在把數據往老爺大腦里灌輸!“
病床上的老人猛然坐起,雙手掐住自己喉嚨,指縫間滲出藍色液體。當丁秋楠注射鎮靜劑時,听到他喉嚨里擠出兩種聲音︰
年輕婁半城︰“計劃必須完成...“
老年婁半城︰“曉娥快跑...“
【廚刀共鳴•記憶溯源】
何雨柱的廚刀突然自行飛向病房牆壁,刀尖精準刺入電路箱。炸開的火花中,整棟醫院的燈光全部變成暗紅色,廣播系統自動播放起1945年的老式唱片︰
“...䤵原君,令堂的腦電波已成功捕獲...“
“...婁先生,您確定要植入虛假記憶?...“
“...這是唯一讓她安息的方式...“
錄音戛然而止,廚刀劇烈震顫著指向北方——正是地下祭壇的方向。
【終極真相•雙生之痛】
當眾人趕到祭壇時,水池里的芯片已組成完整人形。全息投影般的女性緩緩轉身,面容與賈東旭母親完全一致,卻穿著婁氏企業的初代工裝。
“你們終于來了。“她的聲音帶著電子雜音,“龍之介和半城都錯了...痛苦無法被消除,但可以轉移。“
水池突然沸騰,七個玻璃罐同時爆裂。何雨柱的右眼不受控制地掃描那些和服碎片,顯示結果令人窒息︰
所有布料都含有婁半城的dna。
“當年被輻射病折磨的根本不是賈東旭母親...“秦淮茹扶住顫抖的婁曉娥,“是你父親的雙胞胎姐妹!“
【七星祭壇•記憶置換】
水池中的全息人形抬起雙手,七個石台上的玻璃罐碎片懸浮而起,在空氣中組成dna螺旋結構。何雨柱的右眼自動掃描,視網膜上投射出基因比對結果——婁半城與其姐妹的基因相似度99.9,唯獨缺失了痛苦記憶相關的甲基化片段。
“所以這就是真相...”婁曉娥踉蹌後退,金牌碎片從指間滑落,“父親把姑姑的痛苦...轉移給了賈東旭的母親?”
全息人形突然分裂成兩個虛影︰左側是穿著和服的䤵原夫人,右側是婁氏工裝女性。兩人同時開口,聲音重疊︰“不,是交換。”
水池里的芯片突然射向眾人,秦淮茹推開婁曉娥的瞬間,一枚芯片刺入她的淺疤。劇痛中她看到——
1945年的實驗室里,年輕的婁半城正將注射器從親姐妹太陽穴拔出,針管里滿是藍色液體;而隔壁手術台上,䤵原夫人被注入同樣的液體。
【神經病院•意識爭奪】
丁秋楠死死按住抽搐的婁半城,鎮靜劑針頭被肌肉夾斷。老人喉嚨里涌出的藍液在地面形成文字︰
“記憶是量子糾纏態,轉移即共生”
病房的防彈玻璃轟然炸裂,何雨柱的廚刀破窗而入,刀身裹挾著地下祭壇的檀香灰。當刀尖抵住婁半城眉心時,老人突然平靜下來,睜開完全變成藍色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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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知道廚刀為什麼選你嗎?”聲音竟是賈東旭的,“因為你是唯一能承受...雙向記憶流動的容器。”
【橫濱地下•祭壇啟動】
王強試圖打撈水中的芯片,卻發現它們已融化成膠狀物。七個石台突然下沉,露出下方深不見底的豎井,井壁上浮現出與何雨柱右眼掃描結果相同的基因圖譜。
“這不是祭壇...”秦淮茹擦去額頭的藍血,“是記憶置換裝置!那些被輻射灼傷的人形輪廓——全是失敗實驗體!”
通訊器里突然傳來丁秋楠的尖叫。眾人抬頭,只見醫院方向升起七道藍光,與豎井精準對接。整個地下空間開始震動,水池底部打開,露出巨大的離心機——里面旋轉著數以萬計的曼陀羅花瓣。
【特別病房•廚刀認主】
婁半城的手突然抓住廚刀刃口,鮮血與藍液混合滴落。何雨柱的右眼不受控制地流淚,液體在落地前化作數據流,顯示出三段交叉的時間線︰
1945年︰婁半城姐妹自願成為首例記憶交換者
1983年︰賈東旭被植入改造後的彼岸香芯片<n79晶體的人都成為新載體
“當年姑姑沒死。”婁半城的聲音恢復蒼老,“她的意識...一直活在䤵原夫人體內。”
【銀座醫院•金牌重組】
婁曉娥跪地摸索金牌碎片時,發現它們正被某種力量牽引。碎片劃破她的掌心,血滴在電路上瞬間汽化,組成全息鍵盤。她無師自通地輸入︰
“終止協議︰雙子”
整棟醫院的燈光驟亮,所有電子設備同時播放同一畫面︰年輕時的婁半城站在祭壇邊,將一枚金色芯片按進太陽穴。
“這是...”丁秋楠的醫學平板恢復運作,“記憶置換的終止代碼!”
【橫濱港•晨霧再臨】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港口的藍霧突然具象化,凝結成無數細小的晶體。王強伸手接住一片,晶體在他掌心映出陌生又熟悉的記憶——
自己童年時,曾有個穿和服的阿姨給過他一朵曼陀羅花。
“原來如此...”秦淮茹看著消散的霧氣,“賈東旭最後把所有人的痛苦記憶...都轉化成了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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