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以為馮子浪已經被自己震懾住的神父說道︰
    “你今天要去見這個人,在倫敦的利茲酒店。”
    “我很忙,還有很多會要開。”
    以為自己拿捏住了馮子浪,神父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今天就只有一件事,就是這個。”
    說完神父就離開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馮子浪沒有說什麼狠話,他一般都是直接出手。
    “噠!”
    打了個響指,在暗處的人來到馮子浪身邊。
    馮子浪吩咐手下︰“跟上去,把他的底細給我查清楚。今晚,我就要知道關于他的一切。”
    “收到,軍士長!”
    看著紙上的名單,利昂•羅曼諾夫大公爵,利茲酒店。馮子浪知道,好戲就要開場了。
    開著布加迪車離開,來到面具公司。
    馮子浪叫來杰森︰“把這個人給我查一下,他是俄國的一個逃亡公爵,要快!”
    “好的,軍士長,我馬上讓人去查。”
    偌大的面具公司,販賣軍火、販賣情報都是它的業務之一。
    得到命令的杰森立馬就離開了辦公室。
    就在馮子浪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了一下,黛博拉走了進來。
    “怎麼了?黛博拉,有什麼事情嗎?”
    黛博拉故作扭捏了一下,才說道︰“湯米,我已經十八歲了,是吧?”
    看著黛博拉,她叫自己名字的時候真不多,于是他點點頭︰“對,你十八了,怎麼了?”
    “你看我都十八歲了,已經是大姑娘了,能做自己主了。”
    “嗯嗯,確實是的,然後呢?”
    “我想男人了。”
    “噗……”
    把喝著的酒噴到旁邊,平時都是波瀾不驚的馮子浪,此時都被黛博拉驚到了。
    ‘你想男人就想唄,你這麼來跟我說是怎麼回事,是炫耀你本錢足嗎?嗯,看起來是挺足的。’
    擦了下嘴,把酒杯放下,馮子浪看著黛博拉︰“然後呢,你想跟我說什麼?”
    “那你怎麼看?”
    “我覺得此事……唉,不是,我看什麼看,別像你表姐艾達那樣亂來就好,最好讓我幫你把把關。”
    “哼!我要你管。”
    沒有得到答案的黛博拉,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這把馮子浪給整不會了。
    ‘不是,現在的女人都這麼莫名其妙的嗎?這是整哪出啊?十八歲了不起啊!’
    對于女人心海底針,馮子浪是早有了解,所以對于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不想了。
    處理了一下需要他做的事情,交代了一下。
    接近中午的時候,杰森終于拿著關于俄國大公爵的信息來了︰
    利昂•羅曼諾夫大公爵,來自俄國,他不是羅曼諾夫家族的直系親屬,是格魯吉亞人……
    他們真正的當家人是伊莎貝拉•帕特諾娃大公爵夫人,他在家里不受待見,就連吃的都是殘羹剩菜,他在倫敦各個地方欠有賬。
    伊莎貝拉•帕特諾娃大公爵夫人,為人心狠手辣,是真正當家的……
    塔蒂安娜•帕特諾娃女公爵,為人放蕩不羈……
    他們目前住在日不落帝國皇室贈送的漢普頓宮。
    看完三人的資料,馮子浪也有了個大概,放下資料,叫來杰森。
    “杰森,我已經叫人跟著那個神父,你多派幾個人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送出的每一封信和見的每一個人我都要知道,明白嗎?”
    “我知道了,軍士長,我這就去辦。”
    等杰森離開,馮子浪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拿起煙和打火機,離開辦公室,往利茲酒店趕去。
    到了利茲酒店,詢問前台,馮子浪卻被前台告知,羅曼諾夫先生在這里欠下了不少賬單,需要先把單買了。
    馮子浪直接拿出錢,替老公爵羅曼諾夫買了單。
    然後,前台才帶著馮子浪見到了所謂的老公爵。
    他絲毫沒有一個公爵應該有的樣子。
    服務生在上菜,他卻是一邊像餓死鬼一樣大快朵頤,又一邊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
    沒有絲毫顧忌。說著他和夫人還有佷女,是如何逃離俄國的,又是怎樣到達日不落帝國的。
    坐的是什麼交通工具啊,經過什麼地方啊,遇到什麼危險啊……
    似乎在慶幸自己能順利逃離俄國,又像是在抱怨命運的不公。
    坐在他對面的馮子浪,就看著他像個傻x一樣的在顧左右而言他。
    “你應該已經見過我佷女了吧,塔蒂安娜,你愛上她了嗎?你最好不要愛上俄國女人,最好是談都不要談俄國女人。”
    他起身拿遠處的食物,放到嘴里,接著又自顧自的說,
    “待在這里,就數這事最糟糕。俄國女人,她們懂得如何緊抓不放,最重要的是,她們知道什麼時候該撒手,我說的是你的坤兒。日不落帝國的女人,懂得就沒有那麼多。”
    可能是吃飽了,他終于停下了手,看著馮子浪說道︰“他死得體面嗎?那個間諜。”
    “他走得很安詳,沒有什麼痛苦。”
    有點無語的馮子浪,可不想再听他說那些無聊的話題了,熄滅手上的煙,喝了一口威士忌。
    馮子浪直接點明︰“你吃飯了吧,我們來聊聊正事。你不是羅曼諾夫家族的直系親屬,你是格魯吉亞人……”
    “砰!”
    老公爵把玻璃杯生生捏碎了,他趕忙用餐巾包住自己的手,他臉色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每一個人被人指出曾經不堪的過往,都會惱羞成怒,俄國大公爵也不例外。
    就像謝爾比家族的人,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曾經也是吉普賽人的一員一樣。
    就像腿被傷到的人,腿好了之後第一時間就想把曾經的拐杖扔掉,甚至是銷毀,因為它是那段不堪過往的見證。
    這一句話,就把老公爵給干沉默了,但馮子浪沒有停下。
    “你現在所住的漢普頓宮,是皇室贈予的臨時住所。剛剛的領班告訴我,你欠了一些賬單,我猜你不止在一處欠賬。
    之前承諾的是四萬美金,但我只收到一萬。而我已經把人殺了,那種活,可不便宜,你明白嗎?”
    听完馮子浪的話,坐在對面的他看了一眼馮子浪,對視了一眼。
    起身拿著椅子,來到馮子浪的身邊坐下。
    ……
    喜歡諸天影視︰從教父開始請大家收藏︰()諸天影視︰從教父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