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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心底里有一股無名之火。
    總之就是火氣很大的那種。
    但畢竟已經不年輕了,他還是壓住了那股火,這絕非是人到中年的不得已,而是世事洞明的大智若愚啊。
    見到警長莫斯來到,坎貝爾問莫斯,他們有掌握關于黑天鵝酒吧的什麼信息嗎?因為有臥底來信說,那里是愛爾蘭共和軍的聚集地。
    警長莫斯不屑的一笑表示,長官,那就是一些醉醺醺的船員在那里醉生夢死罷了,愛爾蘭共和軍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
    坎貝爾眼色不善的看著警長,質問他,那怎麼那里會有兩個人跑去買槍呢?
    愣了一下的警長問,那兩人叫什麼名字啊?
    這時候的坎貝爾覺得,自己的那一股火氣都快要壓不住了。<的事情都讓人家一個女同事做完了,要他們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來干嘛?是吃干飯的嗎?
    <的一來還帶著一群外人來搶飯碗,本地警察不要面子的?
    警長表示,他們是正規軍,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間諜,出了事警察才能去辦事,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亂來,他倒是可以先叫兄弟去一探虛實。<的能不能動動腦子,這樣去一搞不就打草驚蛇了嘛,這是什麼狗屁策略。
    警長也是耿直的表示,這是他以在法國戰場上的經驗做出的策略。
    坎貝爾直接趕人。
    因為坎貝爾沒上過法國戰場,總是有人拿著這一點來嘲笑他的懦夫行為。<的……”<的是誰?警察嗎?”
    史巴伯洛克區的黑天鵝酒吧附近的小破屋外面,滿身酒氣的愛爾蘭人把格蕾絲按在牆上惡狠狠的問。
    原來格蕾絲昨天匯報消息上去之後,經過昨晚的輾轉反側之後,今天終于是不甘心的來到黑天鵝酒吧,想找到更多愛爾蘭共和軍的消息,以此來為死去的父親報仇。
    但她畢竟就是個菜鳥臥底,雖然接受過所謂的訓練,那就是糊弄人的罷了,就連散兵愛爾蘭共和軍的邊緣人都搞不定。
    那天喝酒的那個愛爾蘭人拿出槍,憤怒的說︰“你個臭婊子,哦,我見過你,你是加里森酒吧的服務員。來,我要代表愛爾蘭自由邦,把你帶回去審問。”
    這個愛爾蘭人確實是個散兵,一不小心被格蕾絲一個斷子絕孫腳踢到,然後格蕾絲把手伸進手提包里面,她扣動扳機。
    “砰!”
    愛爾蘭人被反殺,這真是菜啊!
    反觀馮子浪這家伙。
    這小日子過得還算舒服,他就是帶著羅娜游玩,偶爾看看那些手下的情況,等著賽馬會的到來。
    這天逛完回來的馮子浪,讓羅娜先回家,人聰明的羅娜看了幾次馮子浪做飯,已經開始可以上手了。
    而他去賭馬房看一下,有沒有事情需要他處理的,還好沒什麼事情。
    眼看這天又要下雨了,馮子浪就離開賭馬房,往自己家走去。
    就在路過加里森街道的時候,見到了走路匆忙慌張的格蕾絲,看著就要摔倒的她,馮子浪扶了她一把。
    常言道能扶你一把的,可能是好心的路人,但能扶你幾把的,那肯定是你命中的貴人。
    一接觸到格蕾絲,馮子浪就聞到了血腥味,這不,剛剛殺完人的格蕾絲就撲倒在馮子浪的懷里。
    “你住在哪里?”馮子浪問格蕾絲。
    全身顫抖的格蕾絲指著路,馮子浪直接抱起了她,往她住的地方走去。
    拿起她包里的鑰匙,開了門,馮子浪問︰“你這是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整個人有點木訥,馮子浪給她遞了一根煙。
    兩人就這樣在小房間里面抽起了煙,忽然格蕾絲扔掉手中煙,整個人向馮子浪撲過來。
    只是手剛剛想動作就停住了,他沒有阻止,他想做個實驗,或者是驗證一下。
    于是馮子浪就化被動為主動,兩人瘋狂的熱吻了起來。
    屋外的雨拍打著窗戶,然後順著牆壁而下,流到地面,接著就是往低處的下水道流去,一開始是小小的流水,慢慢匯聚起來,形成大流涌向清水巷的河里。
    曾有詩贊曰︰
    雨打梨花深閉門,忘了青春,誤了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
    ……
    許久之後。
    溫存了一下,見天色不早了,房間里面一個身影起來穿衣服。
    “剛剛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話的正是馮子浪,他因為剛剛的強硬而對格蕾絲道歉,然後就是提起褲子就走人。
    像是那種拔那啥無情的渣男。
    自信點,把‘像’字去掉。
    格蕾絲臉對著牆,躺在床上沒有說話,這倒是讓馮某人一下子整不會了。
    ‘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你說是吧……’
    搖了一下格蕾絲,馮子浪說道︰“嗯?你還好吧?”
    說著把她翻過身來,這時候格蕾絲倒是起來拿起了煙說︰“我沒事,你有事就先走吧。”
    看見她眉頭一皺,馮子浪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沒事?”
    此時的格蕾絲倒是不顫抖了,她笑著說︰“我有事,你留下來陪我?”
    還能開玩笑就好,馮子浪說道︰“這個,也不是不行,我倒是沒什麼事,就是不知道你還撐不撐得住。”
    人往往就是這樣,有時候以退為進反而是有奇效。
    听到這話,格蕾絲沒好氣的說︰“泥奏凱!滾!”
    到了門口的馮子浪對她說︰“行,那我就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
    “ !”
    見到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馮子浪,格蕾絲覺得乳腺都不通暢了,她把衣服往門口一扔,因為動作過大,受傷的反而是自己。
    “嘶……這個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這麼禽獸啊,他是野牛吧,不是自家的田就不心疼,使勁犁是吧?”
    對于這事,格蕾絲卻是真的冤枉馮子浪了,他異于常人的彪悍戰斗力不允許他低調,他已經是收著來了,要不然這會格蕾絲不是躺在床上抽煙。
    而是癱瘓在床上不省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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