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丈夫能屈能伸!
沒有說話,作勢就要俯身撿取硬幣,順便用手阻止了約翰他們。
“坐下,坐下來!”
等剃刀黨的人坐下,馮子浪才彎腰低頭撿起了那枚硬幣。
這一刻,馮子浪似乎有點感同身受,似乎明白了前身為什麼要奮身向上爬了。
為了改變只能吃面包和豬油的命運;為了不像今天這樣向人俯身彎腰低頭;為了以後能對別人說不;為了年輕時候的那一腔熱血……
須知少日�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看著彎腰低頭撿起硬幣的年輕人,那一刻,這位賭馬界大佬似乎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于是他給了年輕時候的自己一個台階︰“那是給你修補天花板的錢。”
馮子浪很紳士的說︰“謝謝你!肯波先生。”
比利肯波不知道的是,古老的東方有位猛人曾曰過︰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比利肯波轉身就離開了酒吧,白紙扇眼鏡男起身對馮子浪說道︰“我們會去切爾滕納姆的。”
馮子浪知道,這是約第二次見面的時間︰“我也會去的。”
比利肯波的人離開酒吧,計劃已經接近尾聲,只差拿到賭馬許可證,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亞瑟癱坐在椅子上質問道︰“所以跟李氏家族干架的目的就是為了跟比利肯波合作?”
拿起酒杯,馮子浪點頭︰“是的,接下來就是做好準備去賽馬場了。”
包間里面的波莉和艾達都走了出來,之前的事情她們倆是听得一清二楚。
或許也只有波莉會知道,也可能沒有人會明白,當彎腰低頭去撿那一枚硬幣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恥辱。
看了一下眾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馮子浪離開了加里森酒吧。
約翰想要對轉身的馮子浪說些什麼,卻是被波莉阻止了。
操控賽馬,結仇李氏家族,與上門的比利肯波合作,步步為營,環環相扣,一開始知道計劃的謝爾比眾人都覺得馮子浪瘋了,如今卻是計劃即將收尾。
謝爾比家族的眾人,看著獨自離開酒吧的馮子浪,他們看到的是蕭瑟、無奈、恥辱、不甘以及堅定的背影。
他們也不會想起,謝爾比家族的話事人湯米,從來沒有向別人說過生活有多痛苦、有多不易。
他在帶領剃刀黨、謝爾比家族披荊斬棘的前進,解決剃刀黨的問題,解決家族眾人的問題,可是他的問題呢?
而他們也不可能知道,對于馮子浪來說,比利•肯波已經是一個死人,只是在倒計時,所以他沒有感到有什麼過多的恥辱感。
落後就要挨打,打不過就要認慫,為了活著,從來不缺少忍辱負重,甚至是臥薪藏膽的人,但他們不一定見得會成功。
但馮子浪不同,作為掛逼,只要苟著發育,就一定會有翻身之日。
雖然不敢說出‘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的話。
但干掉比利•肯波這樣的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對于死人一個,誰會跟他計較那麼多。
回到家里。
像往常一樣,馮子浪推開門,發現羅娜在廚房里面忙活,原本白皙的臉,如今被沾上了油煙。
看著忙碌的羅娜,馮子浪問道︰“羅娜,你是在做飯嗎?”
羅娜先是驚喜,然後又有點苦惱︰“啊!你回來了!是啊,我在學著做晚餐呢,可是一下子摸不著頭腦。”
事實上哪有那麼多的愛情,要不然愛情也不會是永恆的話題了,因為稀缺,所以珍貴。
能遇到一個剛好喜歡自己,而自己又不討厭對方的人,就已經是難得可貴了。
看著羅娜生澀的動作,僵硬的手,馮子浪就知道這哪是下過廚房的主。
摟著羅娜,抓著她的手,他柔聲說道︰“哪有事情能一蹴而就的,你想學做飯就在一邊看著,讓我來教你。”
“嗯,我會好好學的,爭取以後能做好飯在家等你。”
“只要是你在家里等我,其他都無所謂。”說著馮子浪就開始做飯了。
“做飯無非就是一個熟能生巧的事情,你這麼聰明伶俐,我相信只要你想,都難不倒你的……”
一個好為人師,一個甘為學子。
在馮子浪的手下,晚飯很快就做好。
吃完一頓溫馨晚餐的兩人。
洗漱過後,對于可能出身軍伍的羅娜,好為人師的馮子浪打算教一下她兵法。
子曾經曰過︰
凡軍好高而惡下,貴陽而賤陰,養生處實,軍無百疾,是謂必勝。
丘陵堤防,必處其陽,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
上雨,水流至,欲涉者,待其定也。
學東西的羅娜很是賣力,最後都是勞累到五體投地。
正道是翻身向天仰射雲,一笑正墜雙飛翼。
……
子曾曰過︰早上升起的不只有太陽,還有旗子。
賣力過度的羅娜終究是自食惡果。
正吃著早餐的馮子浪,就有人上門告訴他,有自稱是愛爾蘭的人找上門來了。
馮子浪知道,是杰森在倫敦散播的消息引來的,那是想買軍火的愛爾蘭共和軍的人,也是那晚追擊羅娜的人相關。
出了門,馮子浪就招來了沈比利,因為托爾出城了,所以他叫沈比利在後面跟著,等愛爾蘭人離開酒吧就跟上去,最好是能找到他們的窩點。
到時候,是進是退,就由不得愛爾蘭的人了。
把兩個愛爾蘭人帶到加里森酒吧,馮子浪就是要通過格蕾絲,讓總督察坎貝爾知道,他和愛爾蘭人有聯系,隨時可以把軍火賣給愛爾蘭共和軍,這樣坎貝爾若想輕舉妄動,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還有就是給坎貝爾壓力,若是他不給剃刀黨行方便之門,那麼他就會給愛爾蘭人行個方便。
“拿一瓶威士忌和三個酒杯來。”包間的小窗口,馮子浪對格蕾絲說。
“好的,謝爾比先生。”
拿上酒和杯子,倒上酒,兩個愛爾蘭人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
其中一個人拿起酒又倒上,並說道︰“謝爾比先生,若是我貪杯了一些,你可得見諒。”
做了一個手勢,馮子浪說道︰“請自便。”
愛爾蘭人又直言,他們那邊的人,要進入這間酒吧需要很大的勇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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