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仿佛往日的塵埃,死之律者降臨所帶來的傷痛,在多方的引導下,漸漸的落入了尾聲。
而審判庭在這次的戰斗中,損失的可謂相當大。
重組的任務已經提上了日程,而當期新人中的趙軒,可謂是多方面的天才。
冷靜、理智、干脆果斷這些詞匯匯集在他的身上,表明了他的前途無量。
明明還只是一名高中生,卻展現出超出成年人的成熟。
當解決掉最後一只崩壞獸時,他脫下了沉重的頭盔,汗水打濕了他的額頭。
“明明是剛入伍的新人,為啥要帶我直逼前線?”
他吐槽道,手里的鏈鋸劍停下了運轉,上面的崩壞獸殘留的碎片證明了戰斗的激烈。
“呵呵,審判庭又不是常規的逐火之蛾戰士。要是剛加入逐火之蛾的部隊中,也就是先訓練在實戰了。
審判庭可不一樣,直接被吸入的新人都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除了個別精通某方面的人才,可能會在別的小隊任職。
但你不行,你是直接入職的主教直屬,沒那麼多繁瑣的條例。”
一旁的陸生說道,他的小隊被拉過來幫忙填線了,原本他還想去‘考古’來著。
但老大三道急令把他拉回了前線,這讓他原本想探究古老城市的心瞬間死了。
“直屬?你們的主教還養私兵?!!”
趙軒驚了,他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人搞這些?
“你想啥呢?審判庭原本就听命主教的,現在不過是多了個上司,在授令上還是會听主教的。
所謂的直屬,是前段時間主教剛提出來的,要從審判庭選拔特別人員,要多成立一個特殊小隊。”
“所以我入選了?”
“額,差不多,畢竟能跟死之律者每天打交道的,還能沒死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了。”
陸生扔下手中的煙頭,用腳踩了踩。
聞言,趙軒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段時間他也大致了解了崩壞的意義,而隔壁那個小妹妹他清楚的很。
學校里她是常受霸凌的弱小孩子,在家還要遭受家暴。
平時唯一開心的時間,就是趙軒和她一起出去吃飯逛街的時候。
但似乎對方還是沒有撐下去......
陸生提起手上的動力劍,將其放回腰間,來到趙軒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了,要回去吃晚飯了。”
片刻,趙軒回過神來,他看著已經離開的陸生,抓了抓手上的空氣,準備離開。
?空氣?
他看了眼手上,原本在手中的鏈鋸劍不翼而飛。
我的鏈鋸劍呢!?
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始作俑者。
那個老登!果然是他!
“你大爺的,老登!還我祖傳寶劍!”
他朝著陸生離開的方向奔去,抽出腰間的戰術匕首舉到頭頂,眼中的憤怒完全不掩飾。
啪!
陸生兩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臉哭喪道。
“俺尋思著它在你手上,俺還以為沒人要呢......”
“在我手上不就是我的武器嗎!”
“你知道的,我們從小就是孤兒,沒有父母。”
“沒有父母也不要拿我家祖傳的寶劍啊,還我寶劍!”
“那不行,你去找我們主教說去吧。”
“淦!你還挺有理?!”
“你知道的,我們都在努力的抗爭著崩壞......”
維爾薇敲了敲面前的牢房,撇了撇嘴。
黃昏街爆發了小面積的崩壞,而崩壞的源頭居然是一所孤兒院?
這所孤兒院中大部分的孤兒都是崩壞病的感染者,丫的讓她的小隊花了好久才穩住這件破事。
梅看著手上的死亡報告都驚呆了,範圍不大,死的人倒是不少。
關系到此事的人員幾乎全被抓住了,維爾薇帶隊,逐火之蛾戰士負責封鎖。
而面前這所牢房里關著三個新入獄的罪犯。
“阿波尼亞、千劫和帕朵菲莉絲,對吧。”
梅拿著名單,問道。
但前面兩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待在角落中。
戴面具的男子沉默不語,孤兒院修女坐在一旁似乎是在懺悔。
“老板!俺是冤枉的啊,俺也不知道這事啊!
俺雖然平時有些小小的愛好吧,但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要信我啊!”
帕朵菲莉絲抓著牢房的欄桿,眼中的淚水瘋狂四溢。
梅沒有理會對方的哭喊,她還是知道這小家伙平時的所作所為的,因為是杰拉遞上來的報告,她很是信任這位老...‘蘑菇’的情報的。
“別吵了,再吵給你罐頭全扔了。”
維爾薇一臉邪笑,手上的扳手閃爍著銀色的光輝。
見此,小貓沒了動靜,靜靜的縮在一旁不再多說。
這個女人抓住她的時候,她那些珍藏多年的寶貝全被搜刮走了,甚至對方還有些看不起她的寶貝?
叔可忍,嬸不可忍!
于是她準備暴起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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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被一個巨大的人型裝甲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人型機甲後面還有好幾只觸手,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濃烈的火藥味表明了是真家伙。
“算了,感覺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梅沒再多問下去,想知道的答案早就擺在了她的桌子上。
收留無家可歸的崩壞病病人,治療條件差的相當惡劣,連該有的措施也沒有。
人死了在墓園里下葬,沒有做出隔離或者火化的措施。
最後越積越多,直到一天晚上,一個相當有意思的小玩意從墓地里爬了出來。
然後就是悲劇了。
局部崩壞爆發的半個小時不到,維爾薇就被從床上喊了起來,她這種後勤小隊都上了,可想而知現在審判庭多麼的人員匱乏。
邊走在路上,維爾薇還邊罵。
大半夜不睡覺,一群白痴作ど蛾子。
二人轉身離去,只留下幾名戰士看守這所特制監獄。
這幾人理論上犯得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帕朵菲莉絲幾乎屁事沒有,最多算個盜竊罪,這完全不歸逐火之蛾管。
千劫好像作的事也不大,不過長安好像說過段時間給他放出來就行?
阿波尼亞算得上是主謀了,但對崩壞幾乎並不知道多少的她,給她判又不知道判哪里去。
她就再多關點時間吧,長安還正氣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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