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府
列車組與華國開拓者為探听景雲狀況來到神策府。策士長青鏃接待眾人。
“還要請各位稍等,太卜大人去去就來。如今她暫代將軍職責,在與你們見面前,得對外布告情況,穩定人心。這便是成為將軍的第一個考驗了,希望這位大人能早些習慣。”
“我怕是習慣不了。”符玄從府外走來,她向青鏃點頭問好。
“能在這兒見到各位真好。統計死亡損失,遣人追剿藥王殘黨,向六御說明戰況……怪不得景元說‘坐這把交椅,如坐刀山’。”
“但你很享受吧?”
符玄反駁穹︰“將軍的位子關系重大,談何享受?只可說是適應吧,哼……”
三月七悄悄和穹咬耳朵︰“我看她就是很享受……”
瓦爾特趕緊開口︰“太卜特地請我們來此,不是為了哀嘆的吧?”
“當然不是,我既暫代將軍一職,自然要以羅浮官方的身份感謝諸位仗義援手。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該是開誠布公回饋各位的時候了。”
三月七無比激動︰“哇哦!將軍許諾的好處這就來了嗎,來了嗎?”
“不錯,”符玄點頭,“星穹列車為羅浮出生入死,赤誠可鑒。經六御共商,自即日起,諸位便是羅浮的誓助盟友。在羅浮疆域之上,諸位受到視同聯盟使節的最高規格優待。”
瓦爾特看向周圍的伙伴,大家都變得嚴肅起來。
“我謹代表星穹列車感謝太卜。”
“哇,雖然什麼實際的都沒給,但听上去還挺酷的……”
【不愧是你,三月七。】
【這場合能這麼說話嘛?】
【瞧沈曦緊張的。】
【景雲的直播間到現在都沒恢復,他沒事吧?】
【沒有死亡公告,問題不大。】
禁地內
“感謝的話說完了,我還有一事要和各位參詳。請到這邊來。”符玄領眾人來到書架前。
三月七有氣無力道︰“不是吧你?剛感謝完,不會就要給我們派任務了吧?”
她真的累了,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任務談不上。只是星核降災、藥王秘傳作亂、建木重生、反物質軍團滲透羅浮、乃至【時運】垂跡……這一切始末詳略,我須向聯盟高層具呈公文,以備調查。”“提交聯盟的文書報告,本座心里已有計較。關于各位的部分亦不會少,但為景元著想,涉及仙舟內務的部分,只好隱去各位的名字不提,還望海涵。”
“我正想求太卜這麼做呢。建木復生,聯盟高層不會輕視,多半會審查各個環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星穹列車如果牽扯進其中,恐怕一時也難以離開。”
“是啊,”符玄附和瓦爾特,“景元這次的違規之舉可不少,我得一一替他處置……唉,雲騎將軍們個個麻煩得很吶。”
“各位啟程前,請先好好歇息一番。有什麼想去的地方,盡可以逛逛。我要暫代雲騎事務,無法奉陪了。”
“對了,幾位要是途徑星槎海,我有一件東西想托付給位轉交馭空。”她遞給眾人一把折斷的扇子。
穹猜測︰“是……停雲留下的東西?”
“嗯,那時現場一片混亂,隨幻朧顯形後,停雲的身軀也仿佛憑空蒸發。雲騎們只找到她隨身攜帶的扇子。和我們同行的那位‘停雲’究竟是受幻朧操作的傀儡,還是某種一葉障目的幻術,這一切暫時無法查清了。”
“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以軍團的作風,那位天舶司的接渡使本人怕是……凶多吉少。”
“但停雲一事如何處理,終究應由她的狐人同胞決定。我將事情的梗概通報了天舶司。這件物品,我想還是由你們送去更合適。”
“我明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
“那就有勞楊先生。本座瞧瞧今天剩下的公務清單。呃,好長……”
“景元呢?”穹記得景元應該狀態還好,為什麼現在是符玄在暫代將軍職責?
“他,在招待貴客。景雲將軍尚未醒來,現在只有他能擔此重任。時間不早了,各位若找我,來太卜司的授事廳即可。”
什麼樣是貴客需要將軍放下所有工作去接待?
特別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
眾人不理解,瓦爾特和丹恆則皺起眉。他們擔心仙舟聯盟的審查已經開始……
白露也不理解︰什麼樣的客人可以把醫生都趕出病房!
她氣呼呼地在神策府客房門口來回踱步,景元在一旁閉目思索。
時隔百年,帝弓的分身再次降臨羅浮,和以往不同,這次 在盡力克制自己的憤怒。
在 來之前,景雲已經昏睡了整整半天,連白露都找不出原因,醫士們只能確認他並無大礙,一切指標都在正常範圍內。
當看到帝弓黑著一張臉推門而入的時候,景元已經明白司命大人什麼都知道了。所以在 命令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景元抓住不滿的白露,向星神告罪後馬上讓人退出房間,自己則守在房門外。
建木復生雖然讓嵐不滿,但還不至于讓 憤怒,真正讓 生氣的是雲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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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密謀,算計眾多星神,甚至不惜壓上自己的一切……
喜歡樂子討厭麻煩的人為什麼會做到這個地步,甚至不需要直覺, 也明白問題的答案。
【讓孩子將箭對準父親,以此向無情的命運復仇。】
傳統的仙舟家長,骨子里都一個樣!
“ど兒?”躺了一整天的景雲終于醒來, 的視線還有些朦朧,但是守在床邊的人, 的藍發過于醒目。
嵐沒有給予回應, 在確認景雲無事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景雲沒有挽留, 也明白嵐現在非常生氣。
這不是開誠布公的好時候,至少要等對方冷靜下來。
‘又玩脫了。’
這是景雲現在唯一的想法。
嵐離開後不久,白露就火急火燎跑進房間,身後跟著景元。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先別動哦,我再檢查一遍。”
“無礙,感覺做了很長的夢,夢里我把你忘了,元元。但你最後突然出現,還咬了我一口……”
景雲撐起身坐在床上,這個動作嚇了白露一跳。
“躺太久有些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