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王師父也不費那個心神了,反正也教不會,就讓她繼續混日子去吧。
所以秦淮茹現在還是個一級工,加上補助,每個月拿著27塊5的工資。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27塊5她得拿到退休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秦淮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就是這個一級工,還是易中海背地里幫她運作的呢,以她的技術根本就達不到一級工的標準,現在也不過就是磨洋工混工資罷了。
反正這也只是也收入的一部分,另一部分的就是灰色收入了,來源自然是從那些想從她身上佔便宜的男人那里得來的。
而這些計劃外的錢,都充盈進了她的私人小金庫里。
秦淮茹想的明白,她有三個孩子要養,婆婆又是個好吃懶做的,還沒有定量,而賈東旭也早就死了,說不定鬼魂都去投胎轉世了,她又何必苦了自己,就為了給一個死人守著?
還是先顧好活人吧。
現在前師父家就剩了易中海一個人,又是個中風的半攤子,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她表現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她現在表現的好一點,孝順一點,最好能讓棒梗再拜個干爺爺什麼的,到時候等這個老東西雙眼一閉,家產什麼的還不都名正言順的是自己的了嗎?
反正棒梗還成年,自己幫兒子收著也是理所當然的。
甚至為了達到目的,讓老家伙適當的佔自己點便宜也不是不行,反正這個老東西看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時候老東西一死,誰知道自己曾經被個半攤子佔過便宜?
可誰知道這老東西究竟是怎麼想的?放著自己這個免費的勞動力不用,偏偏要花錢雇佣三大媽那個斤斤計較的勢利眼!
有那5塊錢給自己不好嗎?自己用這錢多買點糧食,全家人每人都能多吃上幾碗飯,全家人還能記他個好。
要是有肉票,還能割斤肉回來,煮了讓全家人都補補營養……
秦淮茹每每想到,三大媽每個月都能從易中海那里得到5塊錢,心疼的就直抽抽,好像這5塊錢是從她口袋里拿走的一樣。
此時的秦淮茹完全忽略了,人家掙這5塊錢也是付出了勞動的。
而她也不過是想白嫖罷了,白嫖不到就心理不平衡。
易中海真要花五塊錢雇秦淮茹做事,她心里肯定會嫌棄錢太少,覺得跟自己付出的勞動不成正比,而且也絕不會像三大媽那樣,每天都不偷工減料的干完約定好的活。
她只會開始的時候勤快積極,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各種理由敷衍了事。
如果易中海想換人,肯定會換來秦淮茹決堤的眼淚和道德綁架的控訴。
易中海也正是因為心里明白這一點,才不願意被賈家倆寡婦算計。
誰讓他現在真的是個絕戶了呢。
可不就得防著點兒。
何大清暗搓搓的看戲,想了想又跑了趟郵給便宜兒子發了封電報︰“今年我們去你們那過年”。
可不能讓何雨柱這個傻小子回來,那就是個一根筋的,就院里這大戲一出接一出的,那傻小子回來一不留神再讓人給算計了。
還是等易中海下線了再說吧,沒有了易中海,這院里就能消停一大半。
反正看那老小子的狀態,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了。
年底前,何大清去開好了自己和何雨水的介紹信,又提前買好了火車票,在廠里放假後,兩人鎖好門,提著大包小包的,帶著買好的年貨登上了火車。
考慮到兒子家不大,只有兩間臥室,就讓他只給準備了一個房間讓何雨水住,他一個做公公的就不住在兒子家了,免得不方便,住軍區招待所也一樣。
剛開始何雨柱還不同意,覺得讓老父親住招待所不像話,準備一個房間自己和父親住,另一個房間讓媳婦和妹妹帶著倆孩子住。
都是一家人,再說他們來也只是過年,住不了多長時間,一家人擠擠就過去了。
結果這個提議讓何大清給否了。
何必呢,他又不是沒錢,跟這麼大一個兒子擠一張床,想也知道舒服不到哪里去。
因此只讓兒子給他定好招待所,提前定,寧可多付幾天房錢,免得過年探親的人多,再沒有了空房。
招待所就在軍區里面,離著兒子家步行也就是十幾分鐘左右的路程,但大清住在招待所里,但吃飯依舊是去兒子家吃。
平時白天的時候就出了軍區,在外面閑逛,回來的時候總會給他們帶點好吃的,而那些都是他用一分錢搶購來的,別人想買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當然,有些是被他特意拆了包裝的。
有時候也會特意繞一圈,去兒子家接上小孫女,至于小孫子就算了,孩子太小,不好帶。
過完了大年初四,大年初五,父女倆就又踏上了火車,沒辦法,廠里初八開工,而坐火車這一路差不多就要兩天時間,再晚就趕不及了。
他們來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回去的時候也依舊是大包小包,這都是兒子和兒媳婦,還有親家給準備的東西,何大清不好拒絕就都帶上了。
何雨柱還特意烙了幾張蔥花餅,切成一塊塊的,塞了滿滿兩個飯盒,又煮了8個雞蛋,另外還給準備了兩包點心,就怕這父女倆在火車上挨餓。
等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一進院門就被閻埠貴眼尖的看到了︰“哎呀,老何,你這過年也沒在家,這是去哪了?瞧這大包小包的,你這進貨去了呀?”
“沒什麼,就是去我兒子兒媳婦那里過年去了,這些都是兒子兒媳婦和親家給準備的東西。”
“你這兒子兒媳婦孝順啊,瞧瞧這大包小裹的,讓我長長見識,看看都有些什麼東西……”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上手,就想來接何大清手里的東西,被何大清躲開了︰“甭看了,看眼里拔不出來。”
“瞧瞧你這話說的,見外了不是,來來來,我來幫你一起提。”
閻埠貴假裝沒听懂何大清話里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