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全院大會上,王主任當著院里所有人的面,點名批評了易中海,當然賈家兩個寡婦也沒落得好,不但被當眾批評了,還責令他們當場歸還,院里眾人捐出來的錢糧。
若不是有王主任全程在場鎮壓著,賈張氏就算是撒潑打滾,也絕不會把這錢還回來!
畢竟裝進她口袋里的錢,那就是她的,現在要把她的錢掏出來分給大家伙,賈張氏沒心疼的暈過去,都算她心理素質好。
但這事吧,可大可小,如果沒有鬧出來,只有王主任和一兩個干事知道,也能含混過去,可現在的問題是,街頭巷尾都已經傳遍了。
而誰也不知道,這街頭巷尾中有沒有潛伏著某位領導的親戚或朋友,一旦這話被傳到哪位領導耳中,如果街道辦這邊沒有嚴肅處理,說不定也得跟著吃瓜落。
到那時她這個主任又能落得了什麼好?
處分,記過, 挨批評,甚至是被從這個位置上擼下來都有可能,畢竟誰也不知道哪片雲彩有雨,哪片雲彩的雨又有多大。
萬一自己就是那個倒霉的喝涼水也塞牙縫的呢?
王主任不敢賭,事關自己的仕途,那就只能嚴肅處理,從嚴處理了。
畢竟讓別人不好過,總好過讓自己不好過。
就算是為了平息外面的那些流言,王主任這次也不會輕拿輕放,于是在歸還了所有募捐來的錢之後,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倆,又喜提打掃街上的廁所兩個月的懲罰。
不過這份差事恐怕會落到秦淮茹身上了,賈張氏是不可能干的,也正是因為賈張氏自己心里也明白,因此對這份懲罰並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而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閻埠貴三位大爺,則需要參加晚上的思想改造班,為期一個月,一個月結束後會參加考試,成績合格就可以結束學習班的學習,若是成績不合格,則再參加一個月……
以此類推,一直到成績合格了為止。
這下三位大爺的里子面子算是被擼了個干淨,而閻埠貴和劉海中,也成功的因此恨上了易中海。
閻埠貴好歹還得了一塊錢的好處費,劉海中那是屁都沒得到,盡跟著被連累吃瓜落了。
四合院里再次消停下來。
何大清覺得,吃了這一次虧,恐怕易中海再也不會為賈家出頭去捐款了。
畢竟他這次丟人,可不僅僅是在四合院,為了平息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王主任還讓人把對這次捐款活動的處理結果,寫成了大字報張貼在各個路口,為的就是把自己的責任降到最低。
事後,賈張氏還又去易中海家鬧了兩次,後來也不知道是達成了什麼協議,賈張氏才消停下來。
轉眼間就到了62年,旱情總算是有所緩解了,可種下去的糧食要想收獲,那也得等到下半年,就算是最早的春玉米,也得等到七八月份。
小麥雖然是在六七月份收割,但卻因為去年正是旱災時期,想也知道產量不會高到哪里去。
所以62年盡管旱情緩解了,上半年也依舊得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
但好歹是有了希望,眾人臉上雖然依舊是滿臉菜色,但卻多了幾分笑容。
不過何大清不在此列,一來是他不缺糧食,二來是他依舊拉長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情緒。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物資匱乏的情況總算是有所緩解了,人們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雖然現在的情況仍舊比不上災荒之前,定量也沒有恢復,但好歹是看到了盼頭,院子里死氣沉沉的情況也緩解了。
就連好久不蹦噠的賈張氏都又出來蹦噠了,不過卻沒人慣著她,易中海的名頭也沒有劇情中那麼好使了,甚至在提起他的時候,還有人在暗地里撇嘴,以示不屑。
畢竟捐款的事情過去了沒多長時間,就算是再擅長遺忘的人,也對易中海挨批評的事記憶猶新,自然也升不起多少尊敬。
其實不只是易中海,其他兩位大爺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是三位大爺合伙騙大家伙的錢,雖然這錢最後落到了賈張氏手里,但也抹不掉三位大爺合起伙來騙錢的事實。
因此,幾乎是賈張氏蹦倒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陣雞飛狗跳,畢竟有壓迫就有反抗,更何況四合院里的這些鄰居們,也沒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偏偏賈張氏這個人不知道什麼叫收斂,只要能佔到丁點便宜,就會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特別招恨。
四合院里可沒有什麼正人君子,賈張氏的做法最終還是遭了報應~~棒梗被揍了。
而且還是先被套了麻袋,然後被拳打腳踢的直接暈了過去,最後被扔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若不是最後他自己醒過來了,一路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說不定要等到天黑,賈家婆媳倆才能發現兒子不見了的事。
可能對方顧忌著棒梗是個孩子,下手並不重,都是些皮外傷,但就算是這樣,也疼得棒梗呲哇亂叫,鬼哭狼嚎。
秦淮茹一邊給兒子上藥,一邊心疼的流眼淚,賈張氏則是在一旁罵罵咧咧,只可惜並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也只能這樣發泄發泄了。
要不然還能找到人家家里去,說什麼也能訛上一筆錢,還能面對面的罵上一頓撒撒氣。
棒梗因為是被人套了麻袋之後才揍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甚至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分不清。
給棒梗上完了藥,秦淮茹抹著眼淚去了易中海家︰“師父,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把棒梗打成了那樣,棒梗還只是個孩子啊,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呢?萬一打壞了怎麼辦?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苗了。
師父,你一定要幫我們把壞人找出來,要不然以後我都不敢放棒梗出去玩了,萬一下次再被人下狠手,萬一被打出來個好歹可怎麼辦?”
秦淮茹雙眼通紅,邊說邊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