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衛生間里，洗過手之後，是用擦手紙來擦干水。這里的是一大卷藍色的擦手布。一個挺大的裝置，釘在牆上，側面的蓋板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使用情況。
每次捏著兩邊把布向下拉動，一聲 嗒，布面就鎖死位置，出來的面積正好擦手所用。後面的人要使用時，再向下拉動，新的布面就出現了，這就保證了，每一個有需求的人都有干燥的、干淨的布面可供擦手使用。
回到中介公司後，知了看到那兩名職員還在百無聊賴，也就沒有打招呼，直接走進isa的辦公室。
他們還在談論著後續的操作，看到知了進來，isa話鋒一轉︰“剛才听david說你是剛來的，年齡也比他們大，是會更成熟一些的。”
知了很詫異為什麼說到了自己，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答話。
isa自顧自地接著說︰“小孩子們往往都是選學校啊，租房子啊，買車子啊，找女朋友啊。你不一樣了，應該是奔著移民來的吧。”
說實話，知了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的目的更單純，就是讀個大學。
知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順著話題聊︰“那怎麼可以移民呢？該怎麼做？”
isa眨著大眼楮，透露出一種驕傲，仿佛很得意可以讓別人跟著她的話題走。不緊不慢地說︰“移民途徑有很多選擇，可以走技術路線，可以走投資路線，可以找當地人結婚。”
知了完全沒概念，剛落地一周，就想著不走了？沒想過，完全沒想過。
isa看他沒有任何反應，就想繼續說下去。而這時，外面的一位職員敲門進來，說有位客人找isa。
她皺了皺眉頭，輕輕地說︰“不好意思，我們改天聊吧，你方便留個電話號嗎？”
說著看向知了。知了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在david的壞笑注視下，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給isa。
isa送他們走出辦公室，知了看了看isa，一個典型的東北姑娘，個子高挑，身材勻稱，走路帶風。然後，她就和約她的客人打過招呼，請進了辦公室，進門時還不忘和知了他們揮手道別。
知了和david穿過走廊時，david一臉壞笑︰“可以嘛，我都來過幾回了，也沒人要電話號碼，你剛一來就有人要聯系方式，而且還是老板娘。”
知了知道這話的意思，但沒有接話，而是小聲地告訴david︰“你要小心哦，我看她想多收你錢，刻意夸大了辦事的難度。”
david一臉自信回應︰“放心，我懂里面的套路。”
知了又問︰“咱學校有那麼差嗎？為啥非要換呢？花這冤枉錢。”
david沉沉地說︰“你沒听說啊，這學校出來的學生，考雅思成績都不太理想，就說明學校不行啊。”
知了听到這里沒再說什麼，畢竟這個信息是他不太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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