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晏有沒有听到剛才的談話,姚曼麗這都是在警告何晏。
    “你是听師父的還是听她的?”
    何晏靈機一動,拿出了師父的威嚴。
    “啊這……”
    于斯夏突然就犯難了。
    不論如何,師命不可違啊!
    “喲,架子不小。”慕婉歌突然走了出來,“斯夏,你听師父的還是師娘的?”
    “听……”
    于斯夏左瞧瞧右瞧瞧,最後小聲地吐出幾個字︰“听師娘的。”
    何晏啞口無言,這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竟然還會察言觀色!
    不過何晏跟慕婉歌站在一起,誰的氣場更強,明眼人一看便知。
    而且慕婉歌才是大老板,何晏都是跟姚曼麗一起去學校招人的,可想而知。
    “可以啊夏夏,有覺悟!”
    姚曼麗滿意地拍了拍于斯夏的肩膀,隨後得意地看著何晏。
    “嘿嘿,是師父告訴我,搞不定的事就找他,他搞不定的就找師娘,我也是謹遵師父教誨。”
    于斯夏狡黠一笑。
    何晏只能無奈地看了慕婉歌一眼,這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拜師儀式開始,何清也走了出來。
    剛才她沒給于斯夏好臉色,現在得多多交流才是。
    “清清師叔,你來得正好,可以幫我們拍個視頻。”
    于斯夏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何清的異常,依舊是笑靨如花。
    “你別叫我師叔,我又不是他同門師妹,我們還是姐妹相稱好了。”
    何清接過手機,心里的歉疚突然少了一些。
    這就是于斯夏的人格魅力所在,要不怎麼能成為漢服社的團寵呢?
    何晏拒絕于斯夏跪地,並且強調以後也不用,于是于斯夏就站在沙發邊給何晏三人敬茶。
    “臭流氓,剛才還說不要不要的,現在怎麼拍起人家來了?”
    正在于斯夏給何晏鞠躬敬茶時,姚曼麗發現何晏拿著手機,正對著人家拍視頻。
    這要是女徒弟的衣領再低一點,那就走光了!
    “你懂個錘子,我給她師公發過去,順便算是給老頭子行禮了。”
    “你還有師父?”
    “不然呢?我自學成才?”
    “啊!這麼久了我才知道你有師父,我得準備些禮物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的。”
    慕婉歌有些慌,怕給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畢竟沒有見過何晏的父母,而何晏的師父就應該當公公來對待。
    “他喜歡隱居的生活,所以我一直沒告訴你們,這些禮節大可不必。”何晏解釋道。
    “噢噢。”
    慕婉歌點點頭,不再多問。
    夜深人靜的時候,何晏去了十八樓。
    “我先把煉𠿬P姆 談  悖 忝皇碌氖焙蚩梢鑰 劑妨恕!  br />
    “嗯嗯。”
    于斯夏剛洗完澡,穿著短袖短褲,水潤的大腿泛著朦朧的光澤,不時晃著何晏的雙眼,讓他心思流蕩散亂,連字都寫得歪歪扭扭。
    “師父,我們本門功法叫什麼呀?”
    于斯夏看著這一張薄薄的紙,心生疑問。
    她以為修煉法門會像電影里那樣有厚厚的一冊書,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張紙?
    “呃……叫新型實用功法。”
    何晏吞吞吐吐,絕  子取的這個名字實在讓他有點無語。
    “哇,好特別的名字。”
    于斯夏接過紙仔細地讀著。
    還好是于斯夏,要換作姚曼麗,準被罵得狗血淋頭。
    “你把築基丹吃了,就可以開始修煉了。”
    “這築基丹有什麼用呀?”
    “不知道,估計是補充營養,就像煮雞蛋。”
    “哦哦,有道理。”
    于斯夏捧著這顆一萬塊錢的煮雞蛋,戀戀不舍地吞了下去。
    “師父,我……我頭有點暈。”
    盤坐在窗台邊練功半小時的于斯夏突然說。
    “怎麼會呢,這丹藥就是補充營養的啊?”
    何晏走上前,認真地查看一番,于斯夏滿頭是汗,面色潮紅,確實有些不對勁。
    修煉第一步,就好像點燃一把火,築基丹的營養就相當于燃料,燃燒的產物就是用來煉化成日後的第一縷真氣。
    怎麼回事,難道是假藥?!
    正當何晏苦思冥想時,于斯夏突然倒了下去。
    “師父,我好熱……要死了。”
    于斯夏的聲音極其微弱,眼楮也快睜不開了。
    何晏摸了摸于斯夏的額頭,滾燙。
    豈止是額頭,就連裸露在外的軀干也有些燙手。
    這可不是一般的高燒。
    于斯夏不停地扯動著自己的衣物,但她已經沒什麼力氣,可能只有微風那種程度,慢慢撩撥,令人痴狂。
    何晏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打電話叫紫電火速上來。
    不到一分鐘,紫電來敲門,兩人剛回到房間,竟然發現于斯夏已經把上衣脫了。
    “小何公子,你……”
    紫電驚呆了。
    這是什麼意思?
    剛收完美女徒弟就把人給睡了?
    紫電可是唯一知道何晏跟大小姐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上次還是她幫兩人把的關。
    雖然這在修煉界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但大小姐是普通人,她會介意嗎?
    “看我干什麼,先救人再說!”
    何晏也驚呆了,要是于斯夏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說得清啊?
    紫電瞥了何晏一眼,獨自進了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何晏在門外徘徊,焦急得就像在等孩子出生。
    “小混蛋,你在這里做什麼?”
    偏偏此時,姚曼麗來了。
    “我……我在教斯夏練功。”
    何晏有些心慌,他雖然心里沒鬼,但他擔心姚曼麗以為他心里有鬼。
    “練功?你嘴角怎麼練出血來了?”
    聞言,何晏猛然摸了摸嘴角,竟然是粘的,攤開手一看,確實是血。
    剛才看著于斯夏玉體橫陳的樣子,他以為自己流口水了,便擦了擦。
    沒想到流的不是口水,而是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