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蝴蝶效應
“……”
卡芙卡沉默，伸手輕輕撫摸著星的腦袋，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對不起，但是我真的不能說。”
星聞言很是落寞，她怔怔看著卡芙卡。
“是有什麼苦衷嗎？”
“……”
回答她的依舊是沉默。
苟頭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安撫了星一陣，旋即就帶著卡芙卡離開。
黑塔實驗室，黑塔個人辦公室中。
“抱歉，我似乎不應當逼你。”
苟頭嘆了口氣，略有些抱歉的看向卡芙卡，他之前所說的話，乍一听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確實是將卡芙卡置于了「不仁不義」的處境。
原本只是想逼卡芙卡將有關「詛咒」的事情說出來，但看如今事態的發展方向來看，流螢身上的「詛咒」所牽扯的因果要比他想象之中要多的多。
卡芙卡若是真的能說，在被眾人逼問，和有可能被星誤會甚至記恨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隱瞞的。
“能讓你甘願被星誤會，甘願讓流螢這位同伴身處險境....”
“我所能想到的，便只有一種可能。”
苟頭目光緊緊盯著卡芙卡的臉，試圖在這張美麗且神秘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很可惜，像是卡芙卡這種每日都在和亡命之徒打交道的人，即使是他也無法在那張臉上捕捉到什麼特別的感情波動。
但他卻知道，卡芙卡已經听進去他說的話了。
因為對方在沉默。
沉默，也可以是默認。
那麼...答案就很簡單了。
卡芙卡所最在意的人，甚至可以為了她舍棄幾乎一切的人，那個與她互為彼此命運的人.....
“......”
“流螢的「詛咒」所牽扯的因果，可能事關星的生死。”
“卡芙卡小姐，我說的可對？”
卡芙卡盯著苟頭，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閃爍微光，似乎想要發動言靈。
苟頭︰“別費勁了，那種東西不可能對我有用。”
卡芙卡︰“......”
苟頭︰“太過直接的因果，比如說如果詛咒發作，流螢會直接將星視作禁臠，嗯....「索取」致死，或者說諸如此類的意外實在太過容易防範，所以應當不是這麼簡單的危險。”
“而另一方面，你至今不肯說一句話，就說明這件事的可操作性極小，甚至即使是現在透漏一丁點消息都有可能造成蝴蝶效應，給未來造成隱患。所以現在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剛剛的猜測，有多少是正確的？”
卡芙卡淡紫色的眸子隱下光芒，她看向苟頭，終于說出了自進入黑塔辦公室以來的第一句話。
“你讓我感到危險。”
“單憑我的反應和一些細枝末節可以將事情推導到這種地步，或許「博識尊」因當瞥視你。”
苟頭卻正色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剛剛說的都是對的。”
卡芙卡搖搖頭︰“不，大概百分之九十左右吧。”
“快些配合黑塔發展科技，快點與青丘狐族會師，我能說的只有這些，至于其他……”
“「他」不讓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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