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教授辛苦了,我也敬您一杯。”
陳建安非常滿意。
如果沒有陸震海,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建立一家酒廠,還走上正軌。
他跟陸震海都喝光了杯中酒。
這時陸震海一拍腦袋。
“差點忘了,鹿血酒已經釀成了。”
陸震海揮揮手。
外面一個民兵抱了一壇子酒進來。
拍開泥封,陸震海親自給陳建安倒了一杯。
酒體呈現酒紅色,散發著陣陣酒香。
“陳村長,嘗嘗吧。”
陸震海滿懷期待。
陳建安剛才已經喝了不少。
但既然新酒出來了,陸教授還這麼期待。
他只能端起酒杯。
“呃!夠勁!”
喝了一口,陳建安眼楮亮起。
“呵呵,味道只是其次,你等會再感受下。”
陸震海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怎麼?”
陳建安微愣,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一會,他就發覺,肚子里面好像有一團火,散發著滾滾熱氣。
“陳村長這些日子在荒草灘受了不少風寒。”
“這鹿血酒正好幫你驅寒固本。”
陸震海笑道。
“嗯,不錯。”
陳建安果然覺得身體發熱。
大冬天的,渾身都開始冒汗了。
接下來,另外兩位教授也匯報了近期工作。
工程隊已經回到荒原縣開始施工。
有了姚逸峰這位建築專家的加入。
無論是工程質量還是施工速度,都急速攀升。
許多不合理的地方,都被指了出來,並且迅速整改。
工程隊長李斌嚴格貫徹陳建安的指示,只要是建築專業方面的事情,一律听從姚教授的建議。
姚逸峰也是心情舒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感和成就感。
記得前些日子,自己還在被那些紅小將批斗呢。
現在卻成了人人敬仰的專家。
這種巨大的變化,都是陳建安帶來的啊。
毛衛華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剛剛負責長毛兔養殖計劃。
將兔子分配給願意飼養的農戶,然後進行全方位技術指導。
從兔窩建設,飲食、合適配種、繁育,合適剪毛。
事無巨細地進行培訓。
他經常感慨,這些農民學習比現在的大學生還認真呢。
也讓他找到了上課的感覺。
“毛教授,荒草灘現在已經清理出來二百里安全區。”
“將來我會讓人訂上木樁,拉上鐵絲網。”
雖然野獸暫時被消滅和驅逐。
但只是暫時的。
時間一長,難保老林子里又會有野獸野味缺少食物而出來傷人。
所以下一步,陳建安準備用鐵絲網拉一道防護牆。
這樣也能讓村民們安心工作。
“陳村長動作真快啊。”
“不過暫時用不到那麼大面積。”
“養殖梅花鹿只需要固定場地。”
“放牛和放羊也只用五十里左右草地就夠了。”
毛衛華感慨陳建安雷厲風行的執行力。
陳建安淡淡一笑。
暫時看來土地面積已經夠了。
可是在自己看來卻遠遠不夠。
別人不會明白,幾年之後經濟發展會多麼迅猛。
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過分。
當然,這也是陳建安重生的優勢。
可以知道未來的大勢。
月掛高空。
酒席終于散去。
大家相互道別離開。
陳建安邁著踉蹌的腳步,獨自站在村部大院。
重生已經半年了。
從窮困潦倒,飯都吃不飽,隨時面臨被大伯一家搶走房子的危險。
到現在已經衣食無憂,還帶領村子蓬勃發展。
一時間,他心中也為自己而驕傲。
看著天上明月,心中壯懷激烈。
這時,他腳下再次踉蹌,差點摔倒。
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模糊。
他努力想要向自行車走去,可是身體卻不走直線……
這時,一雙白嫩的手將他扶住。
“陳村長,你喝醉了,不能騎車了。”
好听的女聲傳來。
“那鹿血酒,勁兒太大了……”
陳建安搖晃著昏沉沉的腦袋,並沒有逞強。
自己這副狀況,確實騎不了自行車了。
他抽了抽鼻子,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
那是一股香皂的味道。
“你是……花姐?”
陳建安睜開眼楮,看著眼前朦朧的身影。
“嗯,陳村長,我先扶你進屋吧,外面冷。”
李春花看了看四下無人。
干脆用手將陳建安的腰抱住。
然後抬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
連攙扶帶摟著,將陳建安往村部宿舍帶去。
這時專門留給陳建安平時休息的宿舍。
除了陳建安有一把鑰匙。
就是經常來打掃衛生的李春花有鑰匙。
屋子里的溫度居然不低。
地面中央,一個鐵爐子正在燃燒,紅光跳動。
其實李春花早就等在這間屋子里。
今晚她特意給自己排了個值班守夜的活。
等酒席散去,她特意去找。
終于發現了醉酒的陳建安。
“呃……我沒事……”
陳建安嘴里含糊說著。
腳底下已經開始拌蒜。
走路都費勁。
今天他差不多喝了一斤高粱燒加上一斤鹿血酒。
饒是年輕身體好,也已經徹底醉了。
尤其是那鹿血酒,不但勁兒大。
還讓他隱隱有種沖動。
剛才被花姐摟著,他身體就已經有了反應。
“不行不行,這可是花姐,不是青伊……”
陳建安殘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
可是他很快就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李春花將他放在小炕的被子上。
水波流轉的眸子看著他俊朗的臉頰。
“陳村長?”
“陳村長?……”
陳建安已經沒有了反應。
李春花一咬牙,走到窗子前伸出手。
“嘩啦……”
將窗簾給檔上。
然後,緩緩開始脫掉外套。
以她的條件,是想找個工人或者干部,脫離農村的。
可是自從陳建安當上了村長。
她發現了他身上的魅力,並且被深深折服。
“陳村長,我知道你已經跟柳知青訂了婚。”
“可她已經回京城了呀。”
“這麼久不回來,人家是不會回來這偏遠鄉村了……”
“我覺得,我並不比她差!”
李春花咬著嘴唇。
“可是,接下來要怎麼弄啊……”
她突然想起個問題。
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從來沒人教怎麼跟男人睡覺。
唯一又一次听到個長輩說,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看來,需要先鑽被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