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一天晚上剛下了一場大雪,使得今天中午的霍格沃茨特快如同一條銀色的巨龍般,在一片白色的山林之中疾馳。
車窗外,潔白的雪花如羽毛般輕盈地飄落,覆蓋在樹梢、山頂和鐵軌上,形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再透過車窗玻璃映入眾人的眼簾,使得這雪景更加耀眼奪目,美不勝收。
此時的阿德萊德卻完全沒有心情欣賞這窗外的美景——她被好友們緊緊地包圍著,左右胳膊分別被潘西和愛麗絲死死夾住,仿佛她是一個即將被處決的犯人。
她的魔杖也被盧娜無情地沒收,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面對這幾位阿德萊德倒是不怕,目前帶給她壓力最大的還是坐在她正對面一臉陰沉的赫敏。
赫敏被推舉出來擔任這次“審判”的主審官,她眼神犀利地緊盯著阿德萊德,似乎要透過她的眼楮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阿德萊德,說吧——秋•張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赫敏的聲音冷冰冰的,仿佛在某大型超市殺了十多年的魚一般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
阿德萊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她的嘴唇也微微發顫,艱難地狡辯道︰“是、是蚊子咬的包。”
“蚊子咬的?呵呵……”
赫敏被阿德萊德氣得發出了一陣冷笑,那笑聲讓阿德萊德毛骨悚然。
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混賬騙子,你給我看看窗外,現在是什麼季節,哪里還有什麼蚊子!”
阿德萊德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她結結巴巴地再次辯解道︰“那、那就是其他蟲子——”
“要是斯萊特林或是赫奇帕奇也就罷了,畢竟他們的公共休息室都在地下室,有些小蟲子爬進去取暖也不奇怪。”
“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可是在塔樓上啊!什麼蟲子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爬上八樓就為了去咬秋•張一口?”
赫敏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阿德萊德嚇得連忙插嘴道︰“赫敏,你別激動嘛。要知道我們拉文克勞學院內部可是有很多科研怪人的,說不定就有哪個人培育了些小蟲子,打算做些奇奇怪怪的實驗……”
“結果一不小心讓這些蟲子給跑出來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啊啊——耳朵,耳朵要掉了!”
赫敏根本就不听阿德萊德的狡辯,上去就對著阿德萊德的耳朵擰了一下——其實她根本沒怎麼用力,連半圈都沒擰上,阿德萊德只是基于前世的經驗條件反射般地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赫敏,你這也有些太狠了吧……”
“是啊,咱們還沒問清楚呢,先別動刑。”
愛麗絲和潘西見阿德萊德叫得這麼慘紛紛心軟,連忙勸說赫敏松手,就連作為“被害人”的秋•張都投去了擔憂的目光。
赫敏抿著嘴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辯解道︰“我、我也沒用力啊!”
“小赫敏,人類的耳朵可是很脆弱的……”
阿德萊德眨巴著大眼楮可憐兮兮地說道。
赫敏被阿德萊德盯得移開了視線,她看向了坐在另一邊正認真研究著阿德萊德魔杖的盧娜。
“盧娜,最近拉文克勞內部有什麼人在飼養昆蟲嗎?”
盧娜無視了阿德萊德的眨眼暗示,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沒有哦~至少我是沒看到啦。”
听到盧娜的回答,赫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她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阿德萊德,眼中的怒火仿佛都要噴涌而出了。
“別給老娘轉移話題——都證據確鑿了還敢編造瞎話,你這混蛋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阿德萊德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像是被水浸透了一般濕漉漉的,還有寒意在不斷地順著脊梁骨往上爬。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小小的草莓印竟然能夠留存這麼久的時間!
早知道會這樣,她前天晚上就應該收斂一些,不那麼放縱自己的欲望了。
唉~
之前因為秋•張和阿德萊德的課業都非常繁忙,所以她們和赫敏、潘西等人偶遇的時候,往往都只是簡單聊上幾句就匆匆分開了。
再加上一起上課的愛麗絲又是個粗心大意的人,對這些細節並不在意,所以阿德萊德在不知不覺中就漸漸放松了警惕——以至于今天上火車的時候,秋•張被一向敏銳的赫敏發現了端倪,讓阿德萊德不得不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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