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願理會他,隨口道︰“自己拿吧。”
可劉光福看著藥鍋的位置,又說道︰“這藥鍋就在你腳下,讓我自己拿不太方便吧?”
于海棠實在看不過去,說道︰“講點規矩,自己動手!”
察覺到于海棠語氣不佳,劉光福冷笑︰“喲,你這外室倒是挺起勁兒啊,是不是覺得跟著別人伺候許大茂很得意?”
許大茂正切菜,聞言立即放下刀,質問︰“劉光福,你再說一遍!”
此刻,許大茂顯然已怒不可遏。
劉光福分明是故意挑釁,簡直該教訓。
于海棠雖是外室,也是他的人。
現在劉光福當著他的面侮辱她,誰能咽下這口氣?
“哼,再說一遍又如何?你……”
劉光福話未說完,許大茂已經沖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拎出門口,扔到院子里。
“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許大茂騎在劉光福身上,揮起拳頭猛擊他的臉。
他的力量經過特殊訓練,每拳都有七十公斤左右的沖擊力。
握力達到七十公斤在人群中幾乎算是異類。
許大茂輕輕一拳,普通人都難以承受,連續攻擊更是讓人招架不住。
幾輪重擊後,劉光福的臉已被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由于二大爺家就在後院,聲音傳得遠,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到丈夫被打,劉光福的妻子沖上前試圖阻止,卻被許大茂警告。
她仍不放手,甚至揮拳攻擊,許大茂迅速抓住她的喉嚨,將她提起。
一個巴掌扇過去,她的臉立刻腫起,牙齒也被打落兩顆。
為了追求面部對稱,他又是一巴掌落下。
“許大茂,你竟敢打我妻子!”劉光福想站起來質問,卻被許大茂一腳堵住了嘴。
“許大茂,住手!”一大爺大聲喝止,試圖勸架。
“一大爺,我不想對長者動手。
若你執意阻攔,別怪我不顧及你的面子。”許大茂警告道。
“大茂,有話好好說,何必動粗呢?你看你把他們夫妻倆傷成這樣,夠了吧?”一大爺好言相勸。
“還不夠!”
許大茂狠狠地將腳從劉光福嘴里抽出,直接踩脫了他的下巴,讓他發不出聲音。
此刻,一大爺吞了口唾沫,他萬萬沒想到許大茂如此殘忍。
他原本以為只是去借個藥鍋的事兒,怎麼會演變成這樣?看許大茂的樣子,像是 急了。
可具體原因,他一時也想不明白。
“咳咳……”劉光福的妻子實在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窒息。
許大茂膽子不小,敢動手打人,畢竟他背景硬、有錢,打完賠錢就完事。
但 這種事,他還不敢做。
以他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做到 後還能逍遙法外。
松開劉光福妻子後,許大茂轉向劉光福,抬腳又踩斷了他一條腿。
劉光福痛得眼淚直流,卻因下巴斷裂而難以發出大聲,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二大爺一家人都出來了,傻柱等人也趕到後院。
“許大茂,你在干什麼?”劉光天見弟弟被打成這樣,立刻站出來,無論如何都要維護弟弟。
二大爺也上前阻止許大茂,他們看得出,若任由許大茂繼續,他真可能對劉光福下狠手。
“你們這是幫著他?”許大茂冷笑。
“許大茂,我知道你厲害,但你不能以為能打就能為所欲為。”劉光天說道。
傻柱看出許大茂真怒了,便勸道︰“大茂,行了,你已經打得夠狠了,至于嗎?”
“什麼事兒待會再說,現在我要讓劉光福斷手斷腳,誰攔我,我就連誰一起打!”
許大茂聲音嚴厲地說道。
這時,于海棠也上前勸道︰“大茂,要不就這樣吧……”
“就這樣?就能算了?告訴你,今天這小子不僅罵你,還罵了我!單憑這點,我覺得還不夠。
我現在數到三,再不讓開,我就動手了!”
許大茂說完便開始數數︰“一!”
站在許大茂面前的劉光天和劉海中互相看了一眼,又轉向許大茂。
對于許大茂,他們心中充滿敬畏。
畢竟劉海中是怎麼 的,他們都清楚。
許大茂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
“二!”
許大茂數到二時,劉海中搶先一步退開了。
劉光天見狀也趕緊躲到一邊。
此刻,劉光福眼中滿是恐懼。
他終于想起院子里曾被許大茂威脅的恐懼。
許大茂曾說過要打斷他的手腳,這不是開玩笑的。
以劉光福今天的舉止和言語,許大茂認為這點懲罰太輕了。
如果不是法律規定不能隨意傷人,他可能早就把劉光福解決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許大茂走到劉光福面前,一腳踩在他的另一條腿上。
但這還沒結束,腿斷了,手還在。
于是許大茂又接連兩腳,踩斷了他的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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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劉光福當場暈厥。
“我們能送醫院嗎?”
劉光天戰戰兢兢地問。
“滾開!”
許大茂冷冷地說。
接著,三大媽、劉光天的妻子和其他鄰居才將劉光福抬起來送往醫院。
至于其他人,仍留在原地,等著听許大茂的解釋。
“大茂,這事你也得給我們說說吧?”
這時,一大爺開口要求解釋。
“一大爺,這件事其實很簡單。
就是因為一個藥鍋。
咱們院子只有一個藥鍋,這事您也知道,對吧?”
“劉光福,今天跑到我家來要藥鍋。
規矩都知道吧?要藥鍋就得自己拿,誰听說過讓別人遞的?這不是把病往回送嗎?”
“我說讓他自己拿,他還偏讓我遞過去。
我不給遞,他就開始在那里罵罵咧咧。”
許大茂開口解釋了一通。
周圍人听了之後,也覺得這事確實是劉光福不對。
在這個年頭,這種院子里的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隨便打破。
顯然,劉光福今天的行為已經打破了規矩,所以他確實有錯在先。
“雖說劉光福壞了規矩,但你把他打得這麼慘,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大爺接話道。
“呵呵,一大爺,要是僅僅壞了規矩,我也不會這麼生氣。
但你知道他都罵了些什麼嗎?他居然罵于海棠是…… !”
“在我家,不僅壞了規矩,還侮辱我的女人,換成是你,你能忍住嗎?我告訴你,要是十年前,今天他要是能活著走出我家,那我就把名字倒著寫!”
听到這里,大家終于明白了。
劉光福這人確實是該教訓。
許大茂本來就不好惹,結果劉光福還這麼囂張,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所以這事真不賴許大茂。
此刻,所有人都覺得劉光福挨打是應該的。
就這樣,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當然,劉海中的家人也沒打算報警,而是決定私下解決。
畢竟大家都覺得這事全是劉光福活該。
要是二大爺把這事報到派出所,劉海中還能繼續住在這院子嗎?
因此,二大爺只能認栽。
不僅要認栽,還得上門向許大茂道歉。
經過協商,許大茂同意承擔一半的醫藥費,這事就算這麼了結了。
不過劉海中這老家伙,雖然表面上道了歉,但心里還是不太痛快。
正好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當然,劉光福除外。
劉光福仍在醫院休養。
“爸,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您看許大茂多囂張,根本沒把我們家、沒把您放在眼里!”劉光天和他的妻子在一旁鼓動著。
“嗯,這事兒的確不能就這麼算了,許大茂必須付出代價!”父親也憤慨地說道。
許大茂對劉光天下手狠辣,仿佛就是在扇劉海的臉耳光。
劉海中一直與許大茂有仇,兩人十年前結下的恩怨至今未解。
因此,劉海中對許大茂的仇恨持續了整整十年。
現在新仇舊恨疊加,劉海中決定一並清算。
之前沒有報案,是因為劉海中還想留在醫院,不便追究。
但這並不妨礙他在私下報復許大茂。
對付許大茂的方法,劉海中早已有所謀劃,其中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他的生活作風入手。
眾所周知,許大茂腳踏兩條船,這件事一旦曝光,即使他有些人脈和財力,也不容易平息。
于是劉海中打算將此事捅出去。
一周後的一個夜晚,許大茂正和于海棠在家時,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門聲︰“開門!我們是派出所的,快開門!”
許大茂立刻停下手中的事,于海棠則有些慌亂。
“來了,別急。”
許大茂隨即下床,說道︰“暗門的位置你知道,趕緊走。”
催促了一聲後,許大茂就去開門了。
許大茂膽敢腳踏兩條船多年,院里的人即使有所察覺,他也早有應對之策。
在這個時代,只要不被當場抓住,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此前,他剛從聾老太太那里拿到了隔壁的房子。
兩間房子相連,他就在牆上開了個暗門。
一旦有人來找麻煩,于海棠或秦京茹就能迅速通過暗門逃到聾老太太的屋子里。
當時,許大茂只穿著褲衩站在門口,說︰"來了來了,別急。
" 開門後,鄰居們看到他的樣子,女人們都扭頭避開。
劉海中嘲諷道︰"膽子不小啊,衣服都 整齊就開門?" 許大茂笑著回應︰"不是警察催得急嘛。
"
不久,一群人闖入許大茂家,卻一無所獲。
房間里不僅沒有女人,連她們的生活用品也找不到,分明是個單身漢的住所。
但劉海中舉報的內容是什麼?他聲稱許大茂與于海棠、秦京茹三人亂搞男女關系,破壞社會風氣,還非法同居。
然而,眼前的景象並不支持這些指控。
警察問劉海中如何解釋時,他難以置信地表示︰"不可能啊,滿院子的人都知道他們三個人的事。
" 可是,當他親自查看時,屋里確實空無一人。
"警察同志,她們一定是跳窗跑了。
" 劉海中推測說。
“門窗都沒有被撬動的痕跡,我們也仔細搜查過,絕無可能。”
警察開口說明情況。
許大茂冷眼盯著劉海中,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這讓劉海中感到一陣寒意。
“警察同志,事情就是這樣,我並沒有做出什麼不當行為,所以劉海中這是在誹謗吧?”
許大茂問警察。
警察點頭表示認同。
劉海中的行為確實構成了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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