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離去,破爛侯輕笑一聲,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低聲嘀咕︰“這家伙倒挺有趣,怎麼一眼就看出我非同一般的身份?”
晚上,韓春明找上門來。
“大茂叔,事情……辦妥了嗎?”韓春明急切地問。
“我出手的事兒,還有辦不成的?”許大茂笑著回應。
韓春明聞言頓時興奮起來︰“大茂叔,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多謝您的幫忙,您的大恩大德我以後一定……”
“停停停,少說這些虛的。
我問你,我的事進展如何?”許大茂打斷韓春明,直奔主題。
他這次幫忙並非無償,而是有所交換。
韓春明拍著胸脯保證︰“大茂叔,您還不信我?我已經安排好後天去您的電影院報到。”
電影院下周開業,目前裝修已基本完成。
後天新人到崗,許大茂稍加培訓即可。
“行,這是你的入職證明。
對了,我這里還有幾本書,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拿去看看。”許大茂說完,韓春明立刻來了興致。
收好入職證明後,韓春明拿起桌上的書翻閱,越看越覺得珍貴︰“大茂叔,這……真的是給我的?”
這幾本書對他意義重大,韓春明一時難以置信。
“騙你有意思?”許大茂笑著反問。
韓春明听後立刻眉開眼笑,隨即說道︰“大茂叔,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您的恩情我銘記于心,日後定當報答。”
“行了,每次都這樣,能不能換點新鮮話?”許大茂打斷了他。
韓春明尷尬地笑了笑後離開。
另一邊,棒梗也回到了家。
回到家中,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秦淮茹一家人正圍坐在一起吃飯,但傻柱卻沒有出現。
盡管傻柱和秦淮茹已領證,但他在家里的主導地位只維持了短短幾天。
如今,家庭重歸平靜,依然是秦淮茹掌管一切。
不過這次傻柱學聰明了,錢始終攥在自己手里。
“棒梗,你怎麼啦?看你好像心情很糟的樣子。”秦淮茹關切地問。
“媽,沒事。”棒梗沒提自己被辭退的事。
要是說了,還不知家里人會怎麼看他呢。
就在這時,許大茂走了進來。
秦淮茹一家見到他都很生氣,若不是因為許大茂,他們家的生活應該比現在好得多。
然而,許大茂根本不在意,他是特意來惹事的。
“喲,你們正吃飯呢!挺豐盛啊。”許大茂笑著說。
“許大茂,你來干嘛?我們家不歡迎你。”秦淮茹對許大茂有偏見,覺得他一來就沒好事。
但許大茂不僅沒走,反而更開心了,環顧四周後說︰“瞧瞧,生活水平確實提高了。
以前有些人為了口白面饅頭都要絞盡腦汁,甚至犧牲尊嚴。
現在可好了,天天都能吃肉。”
“嫁給廚師,吃喝是不錯。”
許大茂的話讓棒梗忍不住拍案而起,“許大茂,你到底想干啥?”
“小狼崽子,我就說你是難馴服的性子。
今天我把你在廠里被開除的事告訴了你小姨,她還想幫我給你找個工作的,可你怎麼這樣呢?”
“就你這種態度,我還幫你找?我找了個鬼!”
許大茂的話半真半假。
棒梗確實被開除了,但他其實並無心幫忙找工作,只是想氣氣秦淮茹一家人。
畢竟,棒梗剛找到工作沒多久,現在又被辭退了,這事要是讓秦淮茹知道了,她還不急瘋?
果然,秦淮茹听後當場愣住,“棒梗,你被廠里開除了?”
棒梗低頭不語,心里對許大茂充滿怨恨,本來他還想瞞著這件事。
“可不是嘛,你家寶貝兒子天天偷廠里的面包,開除他算好的!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就是一個小偷。”
許大茂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秦淮茹听到原因後,直接癱坐在地,多虧小當和槐花及時扶住她。
“是不是你告的密?”
棒梗想起今天在廠里見到許大茂後就被抓了,立刻意識到一定是許大茂舉報了他。
“是又怎樣?若不是你真的偷東西,會被人抓住嗎?會被開除嗎?”
許大茂坦白了,這事確實是他舉報的。
“你這個 ,我要和你拼了!”
棒梗憤怒至極,抄起椅子就沖向許大茂。
但棒梗根本不是許大茂的對手,一個回合就被踢倒在地。
剛回家的傻柱目睹了這一切。
“許大茂,你干嘛呢?”傻柱質問。
“怎麼,傻柱,才和秦淮茹結婚幾天就忘本了?”許大茂冷笑回應。
傻柱被許大茂的話一問,感到有些尷尬。
“傻爸,許大茂就是個卑鄙小人!他舉報我哥,導致我哥被開除,現在還跑到我們家來炫耀。”小當急忙解釋。
從剛才的情形看,小當說得沒錯,情況確實如此。
傻柱立刻不悅起來,走上前攔住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別以為可以隨便欺負人!”
面對此,許大茂冷冷地看著棒梗說道︰“棒梗,是我舉報你才讓你丟了工作,現在你是不是特別恨我?那你舉報春明時,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至少我是敢做敢當的人,明確告訴你是我舉報的,你能怎樣?你舉報了春明卻不敢承認,在背後搞小動作,就像程建軍一樣,是小人中的小人!還想追求蔡曉麗?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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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許大茂轉身離開。
棒梗听完愣住了,他是匿名舉報的呀,許大茂怎麼會知道?
等許大茂走後,傻柱開始追問這事。
但棒梗不願多說,根本不理睬傻柱。
這次傻柱卻不依不饒。
棒梗沉默不語,傻柱直接給了他兩巴掌。
棒梗雖然惱怒,但他的實力太弱,不僅打不過許大茂,也敵不過傻柱。
最終在傻柱的逼迫下,棒梗交代了整件事情。
果然,舉報韓春明的就是棒梗。
而這次他雖被程建軍利用,但內心其實也想這麼做。
听罷,傻柱對棒梗徹底失望。
思索片刻,傻柱帶著兩瓶酒去了許大茂家。
“找什麼事?”許大茂板著臉,拒絕讓傻柱進門。
傻柱憨笑著說道︰“大茂哥,今天這事是我錯了,給您賠不是了。
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原諒我這一回吧。”
很顯然,傻柱是來認錯的。
許大茂並沒有做錯什麼。
傻柱心里清楚得很,他對韓春明像親兒子一樣好,而韓春明那孩子也很討人喜歡。
之前關于偷面包的事,其實是替人頂罪,並非韓春明所為。
棒梗嫉妒韓春明還舉報他,這種行為確實不妥。
因此,許大茂教訓棒梗也在情理之中。
“走吧走吧,我沒空跟你�@隆!斃澩竺 低昃桶衙毆亓耍 蒙抵 粵爍霰彰鷗 br />
關上門後,許大茂嘆氣搖頭︰“這傻柱真是無可救藥,扶不上牆的爛泥。”
門外的傻柱雖然無奈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次求情無望只能離開。
細想下來,許大茂這段時間確實幫了他很多忙。
若非許大茂幫忙,他恐怕早就被秦淮茹一家榨干了。
許大茂雖只分得半間屋子,但對于傻柱來說,那已經是天大的恩惠。
那天許大茂找棒梗算賬,本是棒梗理虧,但傻柱最初卻是站在秦淮茹那邊的,所以他的做法確實不太地道。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傻柱決定登門道歉,卻沒想到許大茂根本不搭理他。
幾天後,電影院順利開業,生意紅火。
未來依靠這家影院,許大茂接下來十幾年衣食無憂。
臨走前,他還去了一趟關老爺子家,喝了幾杯小酒,然後回家了。
胡同里傳來一聲吆喝︰“收破爛嘍!”
破爛侯身穿白背心,背著麻袋,邊走邊喊。
“呦,這不是老許嗎?”許大茂遠遠瞧見破爛侯,忙迎上去打招呼。
破爛侯也停住腳步,笑著問︰“小子,拿水果換書的事兒,覺得劃算不?”
許大茂咧嘴笑道︰“嘿,賺大發了。”
“想跟我學點門道嗎?”破爛侯問道。
“能跟著您學東西,那是我的福氣。”許大茂滿臉討喜地說。
好听的話誰都愛,破爛侯也不例外。
“你這張嘴,可真甜。”
破爛侯說完就走了。
許大茂猶豫片刻,趕緊跟上。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破爛侯家。
這里的東西比關老爺子那邊稍遜,但也算得上琳瑯滿目。
桌上有個貼盒,許大茂一眼就盯上了它。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破爛侯問。
許大茂笑著說︰“長見識了。”
“看看就行,別動歪腦筋。”破爛侯提醒道。
許大茂點頭表示明白。
接著,他拿起貼盒仔細端詳。
“黃色的?”他問。
“好好看。”破爛侯答。
許大茂越看越高興,小心翼翼地捧起貼盒。
“菊之愛,陶後鮮有聞……出淤泥而不染……長春居士……”
讀出貼盒上的題詞,以許大茂現在的見識,也能看出這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是乾隆御筆?”他轉頭問。
破爛侯听後微微一笑,說道︰“行啊,挺明白的。”
“破爛侯,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許大茂笑著說道。
破爛侯目光敏銳,一看許大茂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便說︰“行,別提東西。”
“呃……那沒事了。”
許大茂意識到,現在想從對方手里拿走貼盒是不可能的。
這貼盒是金絲楠木底子,其余部分是黃花梨,還是乾隆親筆題字,放到後世絕對是價值連城。
不過,他也承認自己完全沒有主意怎麼把這貼盒弄到手。
盡管如此,他和破爛侯聊得很投機。
聊了一段時間後,許大茂就告辭離開。
回到家後,許大茂和秦京茹剛結束幾小時的親密時光,進入了放松狀態。
這時,他開始思考未來的計劃。
電影院已經開業,雖然盈利不錯,但對許大茂來說遠遠不夠。
他覺得還可以發展別的項目。
當下最賺錢的行業就是倒爺,但這個行當需要很強的關系網,而且風險很大。
因此,許大茂決定暫時放棄這個念頭。
“目前能做的不多……開飯店或許可行。
我有頂級廚藝,開飯店沒問題,只是需要找個廚師,我總不能一直守在店里。”
想了想,他覺得傻柱是個合適人選,不過傻柱會不會答應還是個問題。
第二天,許大茂來到軋鋼廠食堂,遇到了幾位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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