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媳婦兒,你現在有身孕了,就听乖孫的話。”
“不論家里還是廠里,重活別踫,有事找你男人就行。”
梁歡哭笑不得,“奶奶,您放心吧。”
“咱們家哪有什麼重活?也就是給幾位洗洗衣。”
“那也算不上重活。”
“廠里更不用說,我是小組長,有陳大姐他們幫忙呢。
您上次不是也見過陳大姐了嗎?”
聾老太太略作思考後問︰"是那個和她對象一起來的陳大姐嗎?"
梁歡點頭︰"沒錯,那個張大哥就是她對象。”
"廠子里有重活,她總是幫我忙。”
"您別擔心,這點活不算什麼。”
聾老太太這才安心,說︰"孫媳婦兒,可不能大意,要是出了事,乖孫非生氣不可。”
梁歡忍不住笑了,這怎麼可能呢?
楊建設對家人的關懷遠超想象!梁歡完全相信他會這樣做。
院里的聲音更大了。
聾老太太搖頭︰"這些人還不收斂,等著挨乖孫訓吧。”
梁歡疑惑︰"建設才不會管這些事。”
"難道他懶得開口?"聾老太太笑著否定了,"不同了,以前他是不屑,現在影響到咱們,你覺得他會忍住?"
梁歡驚訝︰"影響咱們?"
女人沒察覺異樣,除了聲音稍大,沒什麼特別的。
聾老太太解釋︰"你如今懷著身孕,是家里最重要的,他們吵成這樣,影響休息,建設能不管?"
梁歡恍然大悟,自家男人確實可能這麼做。
女人有些擔憂︰"建設不會有事吧?"
聾老太太笑道︰"能讓建設吃虧的人,沒幾個。”
梁歡頓時安心了,這豈不是說楊建設無所顧忌?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梁歡放下心來,繼續陪聾老太太聊天,偶爾逗弄小孫女,氣氛溫馨。
楊建設心情極佳,妻子懷孕,再過九個月就要當父親了,這感覺無比美好。
楊建設不僅自己哼起了曲子,還用嘹亮的男中音唱了起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冉秋葉和婁曉娥瞬間被他的歌聲吸引。
這是首歡快的歌,歌詞雖簡單卻充滿喜氣,再加上楊建設出色的嗓音,兩人听得入神,竟未察覺已快走到冉秋葉家。
楊建設停下歌聲,嚴肅地對冉秋葉說︰“冉老師,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您的進步很明顯,《百姓日報》刊載您的文章,證明了這一點。”
“希望您能保持謙遜,不斷進步,我們都很期待您的新作品。”
冉秋葉深受觸動,連連感謝。
楊建設揮手告別冉教授父女,隨後與婁曉娥同行。
冉教授好奇地問︰“秋葉,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冉秋葉笑著說︰“楊科長的妻子梁歡懷孕了。”
冉教授恍然大悟,增添家庭成員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難怪楊科長情緒高漲。
冉教授笑著追問︰“還有別的喜事嗎?”
冉秋葉笑道︰“我的文章上了《百姓日報》,付校長讓我們向我學習,還打算去廠里為我請功。”
“學校的校長跑到工廠為老師請功,在現代或許顯得有些特別,但在我們這樣的廠辦學校卻很正常。”
冉教授心情愉悅,“看來是雙喜臨門。”
“秋葉,叫你媽媽準備些小菜,陪爸爸聊聊天。”
冉秋葉興奮地點頭答應。
楊建設將婁曉娥送到家門口,揮了揮手告別後匆匆離去。
婁曉娥搖頭輕嘆,這人心思真急。
想起剛才得知的消息,她也能明白楊建設為何如此興奮。
梁歡懷孕了,楊家即將添丁進口,怎能不讓人喜悅?在楊家,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同樣受寵,這讓婁曉娥由衷替他們高興。
這時,婁阿姨見婁曉娥愣在門口,便招呼她進屋︰“小娥,怎麼還不進來?外面冷。”
婁曉娥回過神來,卻仍有些糾結︰“媽,梁歡懷孕了,過不了多久她就當媽媽了。”
婁阿姨一愣,試探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以為女兒是在觸景生情,想起自己的境遇,獨自煩惱。
所以說話時格外謹慎,唯恐觸動傷痛。
婁曉娥一臉認真地說︰“媽,你覺得我該不該當那個還沒出生孩子的干娘?”
“啊?!”婁阿姨驚訝地看著她,“你剛才就為了這個糾結?”
婁曉娥點點頭︰“對啊,不然你覺得我在糾結什麼呢?”
婁阿姨氣得直拍她的肩膀︰“干娘,干娘!你怎麼總想著給別人做干娘?就不能先想想找個合適的男人成個家,自己生幾個孩子嗎?親生的多好啊!”
婁阿姨越說越生氣,恨不得立刻糾正女兒的念頭,卻不知婁曉娥滿不在乎︰“我也想啊!要是能遇到像楊建設那樣的人,我肯定嫁。
至少不能比梁歡差吧?”
婁阿姨啞口無言。
婁曉娥心想,作為母親的她更是如此。
但像楊建設這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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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就是開玩笑!
婁阿姨不耐煩地拍了一下婁曉娥。
"好了好了,快回去屋子,別凍著了。”
"梁歡懷孕了,楊家的家務,你就多幫忙照看一下。”
婁曉娥笑著回答︰
"放心吧,他們家本來就沒什麼家務。”
這個天真的女孩陷入了糾結。
自己到底要不要幫忙呢?
真難抉擇啊!
楊建設哼著小曲回到四合院,
突然發現院里竟然有人在打架!
這可不行!
肯定會影響梁歡休息!
楊建設頓時火冒三丈。
劉海中坐在自家門口,
一直等到黃經理和余經理這兩位“大人物”。
皇城根的老少爺們都很注重面子。
不論是劉海中還是之前的易中海,
都不希望四合院的事情被外人知曉。
家丑不可外揚。
捂蓋子成了他們的共同選擇。
直到事件結束後,他們才召開會議。
就連受害者閆埠貴也有同樣的想法。
丟不起這個人啊。
等人都到齊後,
劉海中站起身,神情嚴肅地看著大家。
"今天的會議由我主持,不是貳大爺。”
"咱們院子這麼多年,除了前段時間棒梗因為太餓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從未丟失過任何東西。
"現在可不得了了!"
"我們院子里出了個大盜!"
"德高望重的貳大爺閆埠貴放在門口的自行車前輪被人偷了。”
街坊鄰里交頭接耳。
這事他們上午就知道了,
還圍觀過。
自行車可是大物件,一輛車就夠普通人家攢一年的錢。
有些東西即便有錢也不一定能得到,得靠自行車票才行。
院子里有車的人家本就寥寥無幾,就連八級鉗工易中海都沒能擁有一輛。
以他的收入,三個月的工資便足夠買車,但對其他人來說,這並非易事。
因此,誰要是有了車,都會格外珍惜,不會隨便亂放,甚至還會上鎖防盜。
然而,閆老師的車卻直接停在院子里,第二天竟不翼而飛,實在匪夷所思。
這賊膽子也太大了。
劉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太過分了!這完全敗壞了咱們院子的聲譽。
以後誰提起這里,都要小心翼翼提防了。
真是丟臉至極!”他語氣嚴厲,“今晚的會議只有一個目的——盡快揪出那個小偷。
你不僅要歸還車輪,還要賠償貳大爺的損失。
耽誤了一天,讓貳大爺的事情擱置下來,這是多大的麻煩!”
閆埠貴感激地瞥了劉海中一眼,心里仍在糾結。
若非劉海中勸阻,他早已報警求助,又何須召開大會?若是如此,整個院子的名聲必然受損,眾人背後指指點點,說他不顧鄰里情誼。
流言最是可怕。
劉海中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貳大爺原本想報警,是我攔住了。
咱們院子的名聲來之不易,一旦毀掉卻輕而易舉。”
話音未落,傻柱不知死活地插嘴︰“咱們院子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
上次我跟許大茂打架,整條胡同的人都看見了。”
許大茂瞪圓了眼楮,恨不得立刻教訓這個不知輕重的家伙。
他平日里仗著蠻力在院子里橫行霸道,簡直是個不上台面的廚子,粗俗不堪。
砰!
劉海中猛地一拍桌子。
“壞了咱院子名聲的,難道不是你嗎?”
“你還敢辯解?”
傻柱立刻噤聲。
他暗自懊悔︰
“為何自己如此糊涂?竟做了出頭鳥。”
劉海中憤然說道︰
“咱們得商量一下該怎麼處置這個人!若無良策,只能報警!決不允許這種敗類留在我們院里。”話畢,他坐下。
四合院內眾人竊竊私語。
閆埠貴的自行車失竊,
為何不去外面尋,反倒懷疑院內之人?
這未免太過蠻橫!
怎能僅憑猜測就認定是院內的人所為?
傻柱附和著旁人的議論,內心卻滿是得意。
易中海疑惑地問︰
“二位叔父,咱們是否有些草率?鄰里之間都知根知底,怎會有人干此事?
沒證據,可別冤枉好人。”
傻柱高聲附和,引得眾人附和起哄。
四合院的鄰居們皆贊同易中海的觀點。
憑什麼斷定賊就在院內?
為何不往別處想?
為何總疑自家兄弟?
劉海中與閆埠貴對望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怒意。
前些日子的大會,易中海不曾發言,甚至毫無作為。
二人原以為他已接受群眾身份,
卻不料,他是在隱忍,伺機而動。
一旦有機會,必會毀掉他們的聲譽。
豈容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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