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找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發現陸楠的蹤跡。
    車隊無奈地停在路邊,姐姐坐在車里,胸口劇烈起伏,感覺自己都快被氣炸了。
    她心里暗罵︰“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連話都不讓人說完就跑,還讓自己妹妹嘲諷了半天。”
    以前,她總是在妹妹面前吹噓自己對男人的魅力,今天第一次給妹妹打樣,就被狠狠打臉了。
    她越想越覺得,以後在家里的地位肯定要反轉了。
    要是再讓妹妹把這個男人拿下,以後在妹妹面前她只能承認,在“拿捏男人”這塊兒自己永遠都是“臭妹妹”。
    越想越氣,妹妹還在一旁火上澆油,捂著嘴驚訝地說︰“不會吧,姐姐,這個男人不光適合跳高,連長跑都是一把好手。”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他這麼恐懼,跑得比v12發動機的汽車還快。愛了愛了,這體力真的太適合做你妹夫了。”
    姐姐听完氣得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發現她把頭轉向車窗外,根本不看她,嘴里還念叨著︰“今晚的夜色真美啊,特別適合發脾氣。”
    氣得姐姐抓著自己的頭發,啊的一聲尖叫,大聲喊道︰“你不是說能跑能跳高嗎?我將來一定給他腿打斷,讓你娶個殘疾人!”
    妹妹無所謂地說道︰“隨你吧,反正也不是我姐夫,只要能在我床上躺著就行。”
    陸楠在樹林里蹲了半宿,直到確定後面沒有追兵了,才敢偷偷摸摸地回到出租屋。
    多年的被囚禁生涯,讓他對這種突發狀況格外敏感。
    他預感到這件事絕對不簡單,那兩個女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出現在自己打工的地方,還好巧不巧地把車停在自己面前,這背後肯定有貓膩。
    為了以防萬一,陸楠給店長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想請幾天假。
    店長听完,立刻緊張起來,說︰“那你先在家待上一陣,這段時間我在店里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奇怪的陌生人出現打听你的情況,或者在店門口晃悠。”
    電話掛斷後,陸楠思索了一會兒,感覺這建議有點多余。
    畢竟每天都有陌生人來找自己,要麼合影,要麼來應援,那些人一個個都挺奇怪的,還猥瑣。
    在店外晃悠、偷看自己的更是不計其數。不過,店長的好意他還是領了。
    但請幾天假是肯定的,那兩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估計招惹上了得比戚瑤還難纏。
    戚瑤雖說中二不講理,但好歹是真的愛自己,那會兒為了讓自己原諒她,還主動鑽到箱子里去。
    這倆女人以前跟自己沒有任何交際和來往,上來就說看上他了,還當著自己的面分配歸屬權,明顯就是饞他的身子。呸,真惡心!
    之後的幾天,陸楠白天一直窩在出租屋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等到自己平時該下班的時間,他就開始“變身計劃”,化妝成各種造型,偷偷摸摸地溜到咖啡店周邊去偵查,看看有沒有奇怪的車輛或者不明人士。
    這天,陸楠正貓在店門口的綠化帶里,偷偷觀察著咖啡店門口的情況。
    突然,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店長打來的電話。
    他趕緊接起來,只听店長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焦急︰“陸楠,最近你還是先別來上班了。最近天黑後,總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店門口徘徊。”
    “每天來的人穿著都不一樣,但看身型都是同一個人。”
    “有時候冒充成乞丐,有時候冒充成環衛工人,今天又來了,現在正穿著馬戲團小丑的服裝躲在店門外的綠化帶里偷看呢。”
    陸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丑服,心里琢磨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那天真的只是偶遇?我蹲了這麼多天,也沒發現任何異常。”
    他想了想,覺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于是,他終于松了一口氣,把小丑服脫掉,扔進了垃圾桶,穿著里面的便服準備回到出租屋。
    走到出租屋前的小巷,陸楠突然看到馬路邊有人賣串串,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鑽,饞得他直咽口水。
    他立刻坐在攤位前,開始大快朵頤。
    正吃得高興時,就听到鄰桌的幾個阿姨在那里聊天︰“你說咱們這城鄉結合部,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每天都停著幾輛豪車。你說那些富人沒事往這破地方鑽干嘛?”
    邊上的人附和道︰“我也瞅見了,都停了好幾天了。我路過時候都離得遠遠的,生怕剮蹭到,把我賣了也賠不起。”
    陸楠听到這話,心里猛地一驚,手里的串串都差點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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