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鈞娘嗎?
他當然不娘了,他要是娘的話,他也不會成為校園風雲人物。
畢竟縱觀整個校園史,能在一年之內交往四十多位女朋友的人,著實就他一個,而且更為夸張的在于,在他的諸多女友當中,不乏給他授課的老師和離婚帶孩子的教導主任。
也就是說,他是個不挑食的人。
甚至可以這麼看,只要是個女性,或許楊鈞這個家伙都願意一試。
楊鈞︰“阿樂,我們的客人到了...”
一邊說著,楊鈞一邊用目光望向了孟然和司馬崇所在的方向。
當然了,也不知為何,在他看向孟然的時候,他沒想到孟然也差不多在同一時間看向了他。
對視...
阿樂︰“老爺若是問起我你去了哪,少爺,我該如何去應答?”
老爺?
少爺?
看來這名叫阿樂的,是武侯諸葛家專門用來服務楊鈞的貼身管家了。
楊鈞︰“相信我,他是不會問你的。”
阿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少爺,我這不提前給自己打個預防針麼。”
楊鈞︰“那你想多了。”
又瞥了一眼孟然...
楊鈞︰“回去的時候開慢點,我剛貼的車衣,別給我刮花了。”
阿樂︰“少爺,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嗎?”
楊鈞︰“還是小心點兒好。”
另一邊...
蔡琪琪︰“咦?”
她的這一聲疑惑,讓跟著她一塊從洗手間出來的秦語瞳也不禁詫異了一瞬。
秦語瞳︰“怎麼了?”
秦語瞳不解的問道。
蔡琪琪︰“怎麼是那個家伙呢?”
蔡琪琪好似不相信自己所看見的,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無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
秦語瞳︰“你大白天的見鬼啦!”
蔡琪琪︰“沒有,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語瞳︰“什麼有的沒的...”
一邊說著,小妮子便越過了蔡琪琪準備先行一步。
只不過她被蔡琪琪給一把拽住了胳膊。
秦語瞳︰“你干嘛啊?你不嫌門口有味兒啊...”
蔡琪琪︰“你說他為啥會出現在這兒呢?”
秦語瞳︰“你到底抽什麼風啊,他...他...他的,他到底是誰啊?”
秦語瞳是沒有見過楊鈞的,所以她才會這般回應對方。
蔡琪琪︰“武侯諸葛家的那小子...”
秦語瞳︰“誰?”
幾分鐘後,服務區停車場...)
楊鈞︰“哎,咱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你們就這麼招呼朋友的?”
看著一腳橫在車門處的司馬崇,楊鈞不禁啞然失笑,因為他覺得,就司馬崇這會兒的這個表現,實在是有些太幼稚了。
宣王司馬家?
就這?
司馬崇︰“我就這了,這大白天的,你還能把我咋滴?”
楊鈞︰“我的確不能把你咋滴,不過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幼稚嗎?”
司馬崇︰“我才不管幼不幼稚呢,反正你不能上車,車里坐不下了。”
側過頭去,快速地瞄了一眼車內的蔡琪琪和秦語瞳,楊鈞便接著說道︰“你們覺得,如果沒有我帶路,你們能找得到墓穴的位置?”
听著楊鈞此番言論,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還真被他給問住了。
于是乎,他趁熱打鐵。
楊鈞︰“分金定穴本就是我武侯家的一門學術,而此番你們要去的這處將軍冢,又葬著我蜀漢之銀龍,你們不會這般天真的以為,趙將軍的墓就那麼好找?”
說到這里,楊鈞又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司馬崇。
楊鈞︰“雖然曹魏發明了摸金一職,但若論這分金定穴的本事,我並不認為我武侯家的就差,恰恰相反,在奇門之術當中,我自詡自己還是人中之翹楚的。”
說到這里,孟然打斷了他的自夸。
孟然︰“楊總,我承認,那天你給大伙露的那一手的確很驚艷,可是此事絕非兒戲,將軍冢一事,可以說是我方寸山近百年少有的大事,對此我和琪琪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所以...”
孟然打斷了楊鈞的話,那麼作為心眼兒如綠豆般大小的他,自然也是要找回場子的。
楊鈞︰“孟道長,您先別急著拒絕我啊,我敢在這里等你們,那就說明我也有必須要前往將軍冢的理由,或許這個理由在你們看來有些蠢,但對于我武侯諸葛家來說,這樣理由卻是我不得不去應對的。”
秦語瞳︰“什麼理由?”
秦語瞳對于楊鈞的話感到一絲的好奇。
楊鈞︰“因為我要想再進一步,那我必須要渡過自己的殺劫,而將軍冢便是這場殺劫的第一局,如果我連這個局都邁不過去,那麼我就廢了...”
其實這些話楊鈞是不能和家族以外的人去分享的,這件事畢竟是他的私事,更是他們武侯諸葛家的私事,而他身為振興家族的第一人,他哪怕內心中有一千種一萬種的不樂意,但在家族的大是大非面前,他只能硬著頭皮的去選擇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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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卻當著眾人的面選擇將此事公之于眾,而且這波人里還有他武侯諸葛家的世敵,那位出身于宣王司馬家的司馬崇,這其實就能從側面說明一點,眼下的他,確實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要知道這座將軍冢可並非是什麼大吉大利之地,與之相反,此地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殺地,是萬惡之淵的死地!
現場的幾個人里,只有他楊鈞一個人曉得,當初為子龍將軍選擇這塊地來當他的終歸之處,那是有特殊的原因的。
畢竟若無兩把刷子,又豈敢接下監視深淵的職責呢?
而子龍將軍作為深淵的監視者,不管生死,不管存在還是消亡,只要身背此則,其下場就只有一個。
將軍冢...
其實就是一座用來監視深淵的牢籠,而再是高貴的靈魂,在這座牢籠之中,都是囚徒!
當然了,又是誰在最初的時候建立了這座牢籠呢?
其實楊鈞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唯一清楚的是,自打他開始記事起,他就听族里的老人不止一次的說過,他的命,起于將軍冢,也終于將軍冢。
想要破這個殺劫,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順應天命。
既然是起于將軍冢,又終于將軍冢,那麼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徹底看清這座將軍冢里究竟關著什麼。
誠如秦語瞳一般的性子,楊鈞這個家伙,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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