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司馬崇絕對沒有見過蔡琪琪,反之亦然。
若她倆之前就見過的話,那麼在這此時,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就不可能涌現出那股子陌生感來。
但這樣的陌生感又不同于人們所認知的那種陌生,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錯覺。
而現在...
當ktv的包房里的燈光隨著動感的背景音樂不斷閃爍,就只會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另一種怪誕之中。
所以蔡琪琪就只是詫異的看了司馬崇一眼,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復。
而就在這時,就在小丫頭以為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很是浮夸的時候,變數再增。
房門被人從屋外推開的聲音...)
那頂極度自戀的粉色碎發...
那副極度騷包的黑框眼鏡...
那身極度怪誕的熒光外套...
該怎麼去形容此人呢?
小丑?
還是自戀狂!
當然了,從司馬崇瞬間警惕的神色來看,這家伙顯然是認識此等‘極品’的。
司馬崇︰“你來干什麼?”
楊鈞︰“你覺得呢?”
司馬崇︰“姓楊的,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件事兒你們最好別插手...”
楊鈞︰“你們都能追,我們為何不能?”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蔡琪琪,他繼續說道︰“你還沒有給他們說實情吧。”
司馬崇︰“夠了,楊鈞,你可別越界。”
楊鈞︰“越界?”
啞然失笑...)
楊鈞︰“司馬崇,你還真是讓我有些驚訝啊,沒想到越界這個詞,也能從你的嘴巴里冒出來。”
看了眼包房里的環境,楊鈞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插起一小塊西瓜,就這麼直接咬了起來。
楊鈞︰“你就是孟然吧...”
一邊吃一邊說。
楊鈞︰“早就听聞這些年方寸山出了位天才少年,年紀輕輕的便能將《太上無情道》練的有模有樣,這般看來,不過如此麼。”
孟然︰“...”
孟然並沒有正面回答楊鈞的話,因為他一時半會兒的還搞不太清楚,眼前的這家伙,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所以他不敢太冒失。
只不過很顯然楊鈞並不想放過他。
楊鈞︰“不準備露兩手嗎?”
孟然︰“想激怒我?恐怕會讓你失望的。”
楊鈞︰“不不不不,孟道長多慮了,我並非是想激怒你,可以這麼說,我今日過來的目的,其實也不是你...”
說罷,楊鈞用手指了指蔡琪琪,繼續說道︰“我是來找她的...”
驚愕...)
楊鈞︰“好久不見了,琪琪。”
... ...
如果說司馬崇是當今整個司馬氏族的唯一希望,那麼楊鈞便是如今這個諸葛家的明日之星。
就好比這世界守御者聯盟,全世界上百個國家,不可能只有幾股力量在保護著這個世界,所以不同的國家其實都是有自己的守御者組織的,就好比秦子澈所身處的這個國家。
縱影者、新刑官、方寸山...
在龍國境內,已知被世界守御者聯盟注冊在案的,就屬這三家最為出名,其中更是以縱影者超自然危機特別處理研究院)和新刑官桔子控股集團靈異事件調查組)的人數最多。
但是除了這三家之外,在龍國境內,還有沒有世界守御者聯盟其他的成員呢?
答案是有的!
位于巴蜀之地的武侯諸葛家,以及位于許都之城的宣王司馬家,皆是這個聯盟的成員之一,只不過此二家的名氣和人數並沒有上述的三家那麼炸裂而已。
就拿武侯諸葛家來舉例。
如今的這個古老家族,彼時還能活著喘氣兒的人,怕是連三十個人都湊不出來了,而宣王司馬家呢,其活躍的人數恐怕也和諸葛武侯家的情況差不太多吧。
再反觀如今的方寸山,再是人才凋敝,再是青黃不接,那宗門之中還能喘氣兒的家伙,少說也有好幾百號人呢。
這便是差距了。
可不管怎麼說,在如今的這個特殊的大環境下,楊鈞對于武侯諸葛這個古老的世家來講,當真是極其的重要的。
方寸山有《太上無情道》,宣王司馬家有《天下算術》,他們武侯諸葛家自然也是有這種不外傳之秘的。
《奇門遁甲》...
該怎麼說呢,如果說宣王司馬家的那本《天下算術》,是凡人所著的天下第一奇書,那麼武侯諸葛家的這拓《奇門遁甲》,便是通天之冊。
什麼叫以凡人之姿比肩神明?
想想當年五丈原下的臥龍吧!
那時的他,何嘗不是以凡人之姿在對抗著整個天下氣運?
這麼說吧,在《寶束巳德心經》里,其實是對學識、命理、堪輿等等知識進行了很多的闡述的,可是這樣的闡述內容若放在武侯諸葛家的《奇門遁甲》之中,怕是其內容充其量也不過能充當個門面罷了。
甚至可以這麼說,武侯諸葛家的這拓《奇門遁甲》,就是《寶束巳德心經•人卷》里學識篇、命理篇和堪輿篇的進階版本。
左右天下之風雲,掌控世間之氣運,對于諸葛家的後人來講,就只是手拿把掐的事兒。
而楊鈞作為當今武侯諸葛家的後人,更是整個家族里所有後輩的佼佼者,他能有今日的這般傲意,也就能想得通了。
哦,對了,還有一點需要提醒,楊鈞雖出身于巴蜀之地的武侯諸葛家,可是他並沒有復姓諸葛,他反倒是沿用了自己母親的楊姓,這倒讓人不免多想。
諸葛一姓多特別啊,可驕傲的他並沒有采用,反倒是冠以了楊家的姓,這其中必定是發生過一些事情的,也正因為這些事情,這才讓楊鈞給自己了一個新的身份。
看來有些事情...
而現場,當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蔡琪琪,然後輕聲地說著那句看似簡單的話術,整個包房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因為從他看向蔡琪琪的那抹眼神來看,他好似很早之前就認識對方。
他的眼神,讓蔡琪琪感到茫然,也讓孟然和司馬崇感到一陣後怕,即便這二位其實心里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後怕著什麼。
蔡琪琪︰“我們...貌似不認識吧...”
楊鈞︰“我們不僅認識,而且認識了很久很久了。”
說到這里,他竟開口輕聲地唱了兩句戲中的詞︰“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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