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听見鄧賓所言,謝深皺眉道︰“不可名狀生物的力量,說白了就是一種污染。”
“是存在巨大副作用的。”
“多的不說。”
“佛道世界的那些修士,還有卜田然,他們就是很好的證明。”
“他們在吸收了不可名狀生物‘佛’的黑色霧氣後,必須得不斷吞服人腦丹才能抵消掉副作用。”
“到了金丹期,更是得吞服金腦丹才能更進一步。”
謝深強調道︰“這還只是一只不可名狀生物所帶來的副作用。”
“如果你一次性吸收多只不可名狀生物的力量。”
“那些力量所帶來的污染,萬一要是影響到你精神跟意志了”
“那不還有你在嗎。”鄧賓順著謝深的話道︰“如果我真被那些污染影響到了意志,到時候你就直接給我殺了。”
“反正我們都能被復活術給復活,試錯成本並不高,不是嗎?”
雖說鄧賓受血肉詛咒影響,可在短時間內斷肢重生,近乎于不死。
但他在血肉世界里待的時間並不算長,所以並非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之身。
真要是被碾成灰了,還是會死的。
故而謝深再次強調道︰“你這要是失敗了,成本還是有點高的。”
“別忘了,你是金丹期修士。”
“這一路走過來,你已經花了有快上百年時間了吧?”
鄧賓沉默了。
他目露糾結之色,似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用‘制衡之法’來突破。
如此許久後,他作出決定道︰“拼了。”
“與其卡在金丹期瓶頸一直停滯不前,倒不如賭一把。”
“說不定就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了。”
或許是擔心自己冷靜下來後,就不再有現如今的勇氣。
鄧賓話音剛落,便直接就地盤膝而坐。
他將靈力化作刀刃,從那黑色甲殼蟲的身體上,切下了一小塊猩紅色血肉。
之後。
他又從李修實驗室里,扯來了一根專門輸送黑色霧氣用的玻璃軟管。
鄧賓沖李修詢問道︰“現在代表‘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