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申庵的地盤出來後,陳松讓九頭身開車直奔大長腿馬來妹的出租屋。門一開,正在跳舞的馬來妹看到他非常驚訝。
    她一蹦就蹦到了陳松身上,陳松扶著她的屁股進了屋。屋里亂糟糟的,啤酒罐到處都是,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沙發上堆滿了衣服。這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他以前總覺得女人的家應該是干淨整潔的。
    亂成這樣,他都不知道該從哪里下腳了。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馬來妹邊說邊湊過來想親他,卻被他伸手擋住了,“你身上味兒太大了,先洗個澡再說。這屋子是你一個人收拾的嗎?”
    馬來妹聞了聞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從陳松身上下來,趕忙開始收拾房間。一邊忙活一邊回答︰“對,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你就沒來找我,我也怕打擾你。你知道的,你最近事多,又要選話事人,又要管這管那的。”
    “我就是忍不住老想你,只能靠抽煙喝酒來打發時間。別多想,我平時挺注意干淨的,這次純屬意外。”
    陳松听她這麼說,脫下外套就蹲下來幫忙。馬來妹見狀連忙擺手︰“這些小事我自己能干,你是干大事的人,別髒了你的手。”
    陳松笑著搖搖頭︰“沒事的。”
    可馬來妹非要他坐沙發上休息,他也就听話地坐下了,看著她忙活。等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馬來妹說要去洗澡,說渾身不自在。
    陳松笑著提議一起洗,結果馬來妹害羞地拒絕了。等她裹著浴巾走出來,頭發半干,兩條修長的腿露在外邊,陳松看得心里直癢癢。他把煙滅了,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臥室,見馬來妹已經躺下了,嘿發披散在肩上,肩膀若隱若現。陳松一靠近,她就縮進了被子里。
    一個多小時後,一切歸于平靜。馬來妹紅著臉窩在他懷里,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突然問︰“松哥,你有沒有想過結婚?”
    這個話題又來了。
    陳松看了她一眼︰“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馬來妹想了想︰“先說假話,再說真話。”
    “假話就是想過。”
    馬來妹的笑容立馬沒了,勉強擠出個笑來問︰“那真話呢?”
    看到她的表情,陳松突然改口︰“想過。”
    馬來妹心跳加快,輕輕捶了他兩下胸口,忍不住笑了︰“你這人真壞,直接說想過不就好了,還分什麼真假。”
    陳松只是笑笑,沒搭話。他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前幾天下了大雪,現在陽光又好,溫度升高,雪都化成水了。
    水流順著縫隙滲進天花板,潔白的天花板上留下了幾朵像梅花一樣的水印。他心想這酒店一晚那麼貴,居然連檢查都不做。
    馬來妹在這里租了房間,已經住了兩個月了。
    他又在心里琢磨,他那些女朋友里,當格斗家的好像都不太想結婚。利安娜根本沒把他當正經男朋友,頂多算個能一起睡覺的朋友;不知鈥舞稍微好點,至少承認他是男朋友……反倒是黃芽子和馬來妹,會主動問起結婚的事。
    這是成長背景不同導致的?還是被社會影響的?
    馬來妹輕輕側了側頭,靠在他胸口,擺弄著他的頭發,問︰“要是你真要結婚,打算和誰結?或者最想和誰結?”
    陳松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說︰“要結婚的話,當然是全娶了。”
    這句話讓馬來妹猛地坐直了身子,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全娶?法律能同意嗎?”
    陳松咧嘴一笑︰“這有什麼難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實在不行,香江混不下去,咱換個�}易芐辛稅桑課姨  擔 瀾縞匣褂瀉枚嗟胤僥芤環蚨嗥弈兀 熱緄習菽切┐囟  !  br />
    馬來妹眼楮一亮,拍手樂道︰“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陳松斜睨了她一眼,嘻嘻笑道︰“咱倆才認識幾天,你就琢磨著要嫁給我了?是不是被我給迷住了?”
    馬來妹臉蛋兒一下紅了,捶了他胸口一拳,嗔道︰“誰、誰說的!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再說,你有什麼本事值得這麼炫耀!呸呸呸!”
    陳松一听這話,興致更高了,壞笑道︰“是嗎?剛才不還嚷嚷著不要嘛,既然覺得我不行,那咱們繼續?”
    話音未落,他身子一壓,馬來妹瞬間慌了神,連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承認你厲害還不行嗎,別再鬧了!”
    陳松嘿嘿一笑︰“晚了哦。”
    春節眼看就要收尾了,到了臘月,香江的一些行業路續開工。陳松手下的場子雖說過年也沒歇著,但臘月十二這天,卻是商家公認的吉日。
    他領著大門五郎、山崎瓏二他們,從皇蒂道一路走過去,手里提著花籃,兜里揣著紅包,挨家挨戶去拜年,討個好兆頭。
    他見人就給紅包,商戶和客人們一看,紛紛圍了上來,揀著吉利話說個不停,大都是祝他生意紅火、財源廣進的。
    還有幾個客人打趣他,盼著他早點娶媳婦、抱大胖小子。陳松笑著听,也回送祝福。走到自家場子時,小弟們激動得直嚷嚷。女人們也擠了過來,借著拿紅包的由頭揩油,有的捏他屁股,有的摸他胸膛,更有甚者,直接朝他下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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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平時盡欺負別人,今天卻被這群女人給反欺負了。女人們佔了便宜,跟打了勝仗似的,笑得前仰後合。
    陳松喊著“別鬧了別鬧了”,她們壓根不理,簡直就是一群女流氓。他被鬧得有點扛不住了,把剩下的紅包一股腦兒塞給山崎瓏二、大門五郎他們,自個兒趕緊溜了。
    山崎瓏二和大門五郎也好不到哪兒去,女人們參參兩兩地湊一塊,嘻嘻哈哈地佔他們便宜。倆人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尷尬得要命。
    偏偏都是自己人,他們也不好發作……發完整條街的紅包,他們渾身上下,連臉上屁股上,全是口紅印。
    更離譜的是,不光有口紅印,還有手印……陳松看著,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們倆卻對他說︰“松哥,你也別笑話我們,瞧瞧你自己什麼樣兒。”
    陳松低頭看看,發現自己手上衣服上沾滿了粉底口紅,真是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臉上跟長了麻子一樣,到處都是。
    不只是皇蒂道這塊,他手下的幾位大佬今天也在各自的場子給商家們發了紅包,大家都收到了美好的祝願。
    商家們、手下兄弟們,還有那些女人們,都真心希望場子生意越來越紅火。因為只要在陳松他們手下做事,大家伙兒都能撈到錢。
    ……
    這點事,哪兒也比不上。這些人出來不就是為了掙錢,過上好日子嘛。陳松快離開時,一個老板娘吸引了他的目光。
    老板娘瞧見他,激動地迎上前︰“松哥,我是你之前幫過的賣羊肉湯的那個老板娘呀,我和我老公過來了,在這邊擺了個攤。”
    陳松“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是從聯合社那邊來的。他笑著問︰“在這兒待多久啦?過年也不打算回去?”
    ……
    老板娘激動得說話都亂了套︰“剛來一個月左右,不回去了,就想多掙點錢。”
    說著,她把躲在人群後的老公拽了出來︰“這是我老公,松哥見過的。”
    然後又像責怪似的對老公說︰“松哥在這兒呢,你怎麼一聲不吭?”
    老公弓著腰,听到這話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松哥。”
    陳松當然記得她老公——一個膽小怕事的人,笑著問他︰“在這兒待了一個月感覺怎麼樣?”
    老公縮著肩膀,討好地說︰“什麼都好,都挺好的。”
    老板娘又補充︰“在這兒擺攤,比那邊安心多了,全靠松哥領導得好。希望松哥步步高升,長命百歲,保佑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小商販。”
    陳松听了老板娘這話,心里暗自發笑。這女人嘴可真甜,他知道老板娘跟他套近乎,是想在這兒站穩腳跟,免得被其他商家、他的小弟們欺負。畢竟她敢跟他搭話,那就是有點門道。
    “行,謝謝你這些吉利話。”
    周圍其他商家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口,都圍過來給陳松說吉利話。雖然知道這是拍馬屁,但听起來還是挺受用的。
    另一邊,串爆正帶著魚頭標他們給商家、小弟們發紅包呢。他們都想討個好彩頭,也盼著今年能有個好結果。
    發完紅包後,串爆就帶著魚頭標他們去自己的酒樓吃飯。大家伙兒正有說有笑呢,魚頭標的小弟飛機走到魚頭標身旁,小聲嘀咕起來。
    飛機跟串爆說,讓他幫忙瞧的那合同,里面壓根沒提游輪的事,只是說讓他們在馬來西亞管管吉隆坡的一棟房子。接著飛機又問魚頭標,老大,你看看這合同里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要不提醒一下叔父,免得他被坑了,咱們可往里投了不少錢呢。
    魚頭標听完,看了看正樂呵著的串爆,心想等吃完飯再跟他說這事吧。
    飛機哼了一聲,又回到旁邊的桌子那兒去了。
    這時候,有人提議讓串爆寫副對聯,說他字兒寫得漂亮,想要一幅墨寶。串爆平時沒事就愛寫寫字,一听這話,立馬來了精神。
    機靈的魚頭標趕緊把筆墨紙硯都給備齊了,串爆笑著脫了外套,問大伙兒想讓他寫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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