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絲听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可找不著煙灰缸,干脆用手指頭把煙頭給捻滅了,煙灰掉在衣服上,也撒了一地。
她心里琢磨著,“在道上也會響當當的。”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她以前不出名,讓手下的兄弟受了憋屈?
仔細想想也是,她微絲出道比哈迪倫還早呢,可在陳松手下的十幾個天王里頭,她一直沒什麼名氣。分到的地盤也是最小的一塊……
作為她的手下,看看別的老大,像大門五郎、哈迪倫、克拉克、山崎瓏二,還有最近把聯合社大頭仔給血洗了的不知鈥舞……一個個提起來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手下們心里頭難免有點憋屈。畢竟誰也不想跟著個不靠譜的老大混嘛。
想到這里,微絲嘴角上揚,問四眼︰“我當上了堂主,兄弟們什麼反應?”
四眼想也不想就說︰“那肯定是開心,激動!你當上了堂主,地盤就大了,人手也缺了,下頭的好位置也空出來了。運氣好的話,還能提拔幾個,收入和地位肯定嗖嗖地往上漲。”
說到這兒,他激動得不行,接著問微絲︰“老大,你打算帶誰去北角?咱們現在的地盤怎麼辦,也要一塊——”
他話還沒說完,微絲就給打斷了︰“你想什麼呢?哪有這等好事?咱們的地盤會被收回去,交給別人。”
四眼听了這話,嘆了口氣,說︰“我對這兒的每個角落都有感情,裝修、維護都是一點點搞起來的,現在要拱手讓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微絲听後,輕輕閉上眼,小聲說︰“舊事物走了,新事物才會來。我累了,先眯會兒。”
沒過幾天,微絲就接手了吹雞的場子,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生意照做不誤。她的心腹四眼和其他幾個手下這段時間忙得團團轉,一刻不停歇。原來場子里的十幾個人跟著她過來了,剩下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留在了老地方,由克拉克負責。
微絲心里其實有點失落,畢竟作為老大卻留不住兄弟,感覺自己挺沒用的。但她也想通了,給每個留下的兄弟發了一千港幣,還說如果那邊不順心可以隨時找她。這一舉動讓那些想留下的兄弟既不好意思又感到愧疚。
麥桌一有空就來找微絲喝酒蹦迪,她特別享受這里的夜生活,更何況還有她最好的朋友在身邊。每次喝酒,微絲總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時還會說些胡話,比如“陳松不喜歡我,那是他的損失,不是我的”之類。麥桌看她這樣,只能安慰她說陳松其實沒那麼好。微絲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麥桌就陪著她一起睡。等微絲酒醒,發現麥桌還在旁邊,睡得香甜。有時她會琢磨自己對麥桌的感情,或者麥桌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但最後她覺得,這既不是愛情,也不是友情,更像是親人之間的那份深情,她願意為麥桌豁出命去,麥桌也一樣。
……
北角那邊的事解決了,陳松的地盤擴大了一倍多,手里也越來越闊綽。有錢好辦事,他開始籌備洗白,就像上次跟林懷樂說的一樣,打算成立一家影視娛樂公司,還斥資兩千萬買下了一家快要倒閉的電視台。
這家影視娛樂公司叫環球影業,電視台改名叫麒麟電視台,他還花大價錢從�t 肜戳俗ㄒ檔撓笆雍偷纈巴哦印;非蠐耙悼 的翹歟 鞔笫屏Φ耐紡慷祭戳耍 蠹以俅渭 兜攪順濾傻哪芰俊> 腳衫吹拇 硎搶罘澹 土 イ奶每誒洗竺且捕嫉匠 ︰亍 br />
洪興的老大蔣天生也帶著人過來送禮,宛宛那邊的號碼幫、參聯幫都派了人來。因為偷車那事認識的飛鴻,也被崩牙駒派來了。
為了防止有人搗亂,陳松安排了山崎瓏二、瘋狗、馬克西馬參個人維持秩序。開業典禮結束後,听著大家的祝賀聲,他才松了口氣。
林懷樂坐在那兒一根接一根地抽煙,越抽越後悔,當初要是答應加入陳松的影視公司就好了。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只能靠抽煙來排解心中的失落和不滿。
邊上的大浦嘿他們瞧見後,就開始嘲笑林懷樂,講老板都沒賞你這條狗點吃的,連肉星子都沒讓你沾到,連根骨頭都沒扔給你,湯水都沒給你舔一口。
林懷樂本來心情就不好,被這麼一激,立馬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下把面前的桌子給掀了個底朝天,破口大罵︰“媽的,你這張狗嘴里能蹦出什麼好話?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不可!”
邊說邊往前沖,掄起拳頭就朝大浦嘿砸去。
不過讓人給攔住了,趁這個機會,大浦嘿也回敬了他一拳。
砰!兩邊的人立馬扭打在一起,最後還是馬克西馬把他們給拉開了。
不過兩邊算是結仇了,這事不會輕易了結。等影視公司那邊的事忙完了,陳松組織了個慈善晚會。
原因挺簡單,他想給自己洗白白,提升下影響力。
他這主意剛一提出來,大d就哈哈大笑,那笑里全是諷刺︰“沒想到混社會的也能做起慈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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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心平氣和地說︰“只要樂意,就能做好事,你也可以在你那邊搞嘛,讓客人多捐點錢。”
大d笑了笑,說︰“讓他們捐錢可沒那麼容易,捐精子倒是挺輕松的。”
陳松一听,也笑了,說︰“你說的別的瞎話我都不信,但這句話我還是信的。”
就在這時,一個穿灰色西裝的小伙子帶著手下走了過來,對陳松說︰“你就是陳松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陳松,是從大路過來的,打算在銅鑼灣落腳,還要開一家影視公司。我已經把你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以後咱們得好好相處,以後銅鑼灣就有兩個陳松了。”
陳松听完笑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李陳松一番,開口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趕緊去看醫生吧,別在這兒說這些瘋言瘋語。”
李陳松聳了聳肩,眼神特別沉穩老到。他站著的時候,兩條腿不自覺地叉開,耳朵長得有點奇怪,像個餃子似的。
陳松雖然對摔跤不感興趣,但知道這是個摔跤高手。那些高手摔跤時耳朵經常貼地,容易發炎流膿結疤,好了後就變厚成繭,最後耳朵硬得跟石頭似的,里面都沒軟骨了。從側面一看,就像個餃子。
陳松正琢磨著呢,突然看到李陳松出現了,心里就像壓了塊大石頭,沉甸甸的。他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在大嶼山無人島上干的事被人給發現了。不過他又覺得不像,要是的話,現在應該立馬把他抓起來,以防萬一。
他心里直發涼,臉上卻沒什麼表情。李陳松笑著對他說︰“陳先生,別這麼見外嘛,咱們都是做買賣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再過一個月我們英王影視就要開張了,希望您能賞臉光臨。”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張名片遞給陳松。陳松接過來一看,名片上就寫了“李陳松”仨字,什麼也沒有。他就問︰“你以前是不是練過摔跤?”
李陳松笑眯眯地說︰“我練過,以前是我們省摔跤隊的,還得過冠君呢。但後來覺得太累了,也沒什麼發展前途,就放棄了。陳先生您真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我練過摔跤。”
陳松指了指李陳松的耳朵,沒吱聲。他對李陳松的話半信半疑,打算派人去核實一下。如果真是來搞影視公司的,市場那麼大,垮了一個還有別的,沒必要專門針對。
要是他不是來搞事的,而是來找麻煩的,那他就得讓他好看。
李陳松摸了摸耳朵,確實硬邦邦的,笑著回答︰“這叫‘餃子耳’,一般人都不懂。”
陳松又問道︰“大路好好的不待,你跑這兒來干什麼?”
李陳松一听這話,哈哈一笑,帶著幾分不屑說︰“陳先生,您這話是逗我呢還是怎麼著?大路的形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要想賺錢還得來這兒。”
陳松嘴角上揚,突然來了一句︰“看你這樣子,是從首都來的吧?”
李陳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心里一驚,冷汗直冒,但改口已經來不及了,反而容易露餡,于是連忙說道︰“對,大路稍微有點錢的人,都想來這兒闖闖。”
陳松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覺得事情有了轉機。這個李陳松八成是帶著任務來的,專門來提前接觸有影響力的人物。
而他這兩天剛好風頭正盛,所以對方特意來找他套近乎。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放心了。
畢竟,督爺這種體制,早晚會被歷史淘汰,香江的未來肯定會煥然一新,充滿活力。
李陳松在說話時一直觀察著陳松的表情,心里失望透頂,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中了對方的計,犯了個致命的錯誤——身份被識破了。
陳松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說︰“確實,現在大路雖然在慢慢變好,但機會還沒到,一旦來了,肯定會大放異彩。”
李陳松看著他,突然低下頭,然後又抬起眼楮說︰“你覺得大路靠譜嗎?”
陳松回答︰“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要是朝廷不閉關鎖�@ 衷謖駒謔瀾韁 鄣 ┘依錕隙ㄓ寫舐返囊幌 亍!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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