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一出,鄧威愣了一下,被人看穿的感覺真不舒服,尤其是看穿他的人還是自己的手下,這讓他特別沒有安全感。他下意識地反駁︰“我去哪兒?我哪兒都不去。”
    陳松腦子轉得快,一下子就看穿了鄧威的心思。
    “我知道,我听說河蘭那邊的鷹醬人提起過,這任督爺跟上議院、下議院關系挺鐵。”
    他隨口編了個理由。
    鄧威小聲問︰“上議院、下議院是什麼玩意?”
    “就是鷹醬那邊的機構,人事變動之類的事情得經過這兩個地方。”
    陳松淡淡地說。
    “這消息靠不靠譜?”鄧威忍不住問。
    “靠譜,那個人就是下議院的議員。”陳松回答,“總之,他說這屆督爺不會輕易……”
    鄧威低聲說︰“阿松,凡事別太絕對了,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松听後嘴角輕輕上揚,看著鄧威問︰“爺爺不相信我嗎?”
    鄧威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信,當然信。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阿松了。”
    陳松看著他那滴溜溜轉的眼楮,心里跟明鏡似的,這老家伙是在忽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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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你說的話我也是最信的。”
    這時候,詹姆嘶走了過來,他身邊的人少了好幾個。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陳松,走,跟我喝酒去,有些事得跟你聊聊。”
    說著他就拽住陳松的肩膀,揮了揮手讓跟上來的人散開,
    “你們別跟著了,我要單獨跟他說。”
    鄧威的腳步一頓,心里暗自高興,正愁找不到理由開溜呢。
    “阿松,好好陪陪詹姆嘶先生。”
    “好 ,爺爺。”
    陳松心里明白,鄧威這是要去找那三個老外。
    這船上的亂子是詹姆嘶給擺平的,他也沒失勢,鄧威跟那三個老外聊天肯定會被人看到。
    他那種花花公子的秉性,跟聯勝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鄧威剛和師爺甦離開,陳松就撥通了克拉克的電話。
    “把那三個老外給打發走,別讓爺爺撞見。”
    克拉克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隨手抓了一把,自顧自地上到三樓去找那三個老外,把他們給打暈藏了起來。
    “陳松,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呢?”詹姆嘶好奇地問道。
    “我的手下。”陳松回答說,“手下嘛,總讓人操心。”
    詹姆嘶往沙發上一靠,兩手搭在扶手上,擺出一副悠閑少爺的派頭。
    “沒錯,我身邊天天圍著一堆人,可真正讓我滿意的沒幾個。”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陳松一眼,“不過我覺得你還行,有本事又聰明。”
    “對了,最重要的是你女朋友挺听話的。”說著,他朝剛才摟著的兩個漂亮姑娘招了招手。
    那兩個女孩扭著細腰款款走來,剛要坐到詹姆嘶旁邊,卻被他給攔住了。
    他笑著對陳松眨了眨眼,“去,伺候這位陳先生。”
    雖說陳松在外面的名聲不怎麼地,但長得是真帥,一眼就能勾人心。
    兩個美女笑著貼在他左右兩邊。
    陳松表面上陪著笑臉,心里卻是拔涼拔涼的,輕輕地掐著她們的敏感部位,純粹是走走過場。
    “她們都是我睡過的,技術絕對一流。”
    詹姆嘶滿意地看著這一切,以為陳松已經答應了他的提議。
    “你現在可以帶她們去玩了,陳先生,今晚肯定不會覺得無聊。”
    說著,他拿出房卡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同時示意陳松也拿出房卡。
    陳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房卡往桌上一放。
    詹姆嘶笑了,“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記得跟你女朋友說一聲,別讓她等太久。”
    陳松跟著詹姆嘶走出房間,然後撥通了利安娜的電話。
    “嘿,你現在在哪?在房間里頭嗎?”
    利安娜嘻嘻地笑,“不在房間里哦,是不是想我了?那我現在飛奔回去哈。”
    陳松樂呵著回應,“別啦,你在外面多享受會兒,我這兒有點雜七雜八的事得搞定。”
    電話掛掉,陳松從抽屜里掏出了上次抽獎贏來的寶貝之一——魂玉,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發動了它的分身魔法。
    眨眼的功夫,又一個陳松站在了眼前。
    陳松看著這個“自己”,心里頭那個美呀,“你去大廳歇會兒,我有點私事要辦。”
    分身點點頭,溜達出去,還順道兒要了杯香檳,又去賭場樂呵了幾把。
    詹姆嘶興沖沖地推開門,心里頭那個期待的場景愣是沒出現,就一間空蕩蕩的屋子和一張整潔的床,他一屁股就坐床上,開罵,“不是說好了嗎?怎麼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剛拿起手機想給陳松打電話,就听見敲門聲。他嗖地站起來,整理了整理衣服,擺出了他認為最迷人的笑臉,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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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一開門,看見的竟是陳松。
    他臉上的笑立馬就僵了,“什麼情況,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我那倆寶貝女友不好玩兒嗎?”說完,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
    “你該不會是想一塊玩兒吧?嘿,也不是不行,不過得等我先來。”
    詹姆嘶轉身進屋,雙手往腦後一搭,“我現在就想出口惡氣,那三個賤貨,居然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呸!她們以為我爸是那麼好惹的嗎?”
    “你就甭操心了,我爸活著一天,我就保你逍遙自在。”
    說完,他轉過身看著陳松,抱怨道,“趕緊把那女的弄快點!她是不是腳底抹油了,怎麼這麼磨嘰!”
    陳松冷笑了一聲,“她腳底是真有油,她不會來的。”
    詹姆嘶一听這話,立馬就火了,“你說什麼呢?老子給你這個機會是看得起你!限你一分鐘內把她弄來,不然不光是你陳松,連聯勝也別想好過!”
    陳松本來還有點猶豫,听他這麼一說,立馬就下了決心要收拾他,猛地出手,直接把他按在了牆上!
    詹姆嘶嚇傻了眼,緊接著就覺得呼吸困難,臉迅速地漲紅,死命地拍打陳松的手,想把掐著他脖子的手拿開。
    可那只手跟鐵鉗似的,一動不動。
    “你……你敢殺我……我爸會…………”
    話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從嗓子眼兒里擠出來。
    “哦,我好怕哦。”陳松面無表情,一雙嘿眼楮里全是冷意,“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往槍口上撞!”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踫!
    “去死吧!”
    陳松手上加了把勁, 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在屋子里回蕩。
    詹姆嘶的脖子斷了,身子往前一栽,跟個倒栽蔥似的。
    陳松住的地方有個陽台,靠著窗子,一開窗就能看到無邊無際的大海。他二話不說,直接把詹姆嘶給丟了出去。
    詹姆嘶的身影瞬間就被漆嘿的夜晚吞噬了,那點落水的聲音也被郵輪巨大的發動機聲給蓋住了。
    做完這些,陳松就躲了起來。
    等郵輪靠了岸,陳松的分身帶著利安娜他們下了船。他趁人多,混在人群里,換上了清潔工的衣服,就這麼下了船。到了個服務站,他看準沒人注意,把分身給收了回來,然後跟著利安娜他們一起回了皇蒂道。
    一陣瘋狂的運動過後,利安娜靠在陳松胸口,用手指在他皮膚上畫圈圈。
    “在船上你讓我先回房間,後來又沒去,到底怎麼回事?”
    陳松淡淡地說︰“辦了點事。”
    “什麼事?”利安娜問了一句,“是不是跟那個色胚詹姆嘶有關?我剛才下船時听見旁邊的人嘀咕說詹姆嘶不見了。”
    陳松壓根沒管詹姆嘶什麼時候不見的,反正詹姆嘶死那會兒,他和克拉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跟他們沒關系。
    他笑著說︰“別亂猜啦,我就是想自己清靜一會兒。”
    利安娜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呀,房間里還有別的女人吧?”
    “老天爺作證,我當時還在大廳呢,不信你問克拉克,他辦完事回來就在大廳喝酒呢。”陳松解釋說。
    利安娜揪住他的漏洞︰“不對呀,你說想一個人休息,又說在大廳,那你到底在客廳還是房間?”
    她歪著頭,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陳松,一字一頓地說︰“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我當時疏忽了,沒躲過這一劫。
    陳松摸了摸鼻子,趕緊改口︰“在大廳的時候想回房間休息,後來又突然不想去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
    利安娜聳了聳肩︰“算了,你不告訴我也行。就算你有很多女人,跟我也沒關系,我又不是你老婆,管不了你,也不想管你。”
    陳松听了這話,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就問︰“那我對你來說是什麼?”
    利安娜紅唇微啟︰“老大加情人唄。”
    陳松差點被這話噎住︰“你這家伙,真是讓人無語。”
    利安娜調皮地眨眨眼,拋出直擊靈魂的問題︰“我說錯了嗎?那我再問你,你覺得我是你老婆嗎?”
    陳松沉默了一會兒,他女人是不少,但誰也沒當過老婆,結婚這事他壓根沒想過。
    “對吧。”利安娜笑著說,“所以我的定位沒錯。”
    陳松說︰“呸,什麼情人,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
    利安娜說︰“你很強,我很欣賞你,而且你還挺好看。不過要是真有比你更強的人出現,我沒法保證會怎樣,但我肯定會提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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