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擺出一副夸張的表情,“哎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混混之間打個架,又沒打死打殘的,你們新記的大佬至于這麼興師動眾嗎?是不是太閑得慌了?”
    听到這話,陳松冷哼一聲,“听明白沒?斧頭俊,你是真沒事干,還是故意找茬呢?”
    斧頭俊臉色陰沉,“小混混之間的爭斗我才懶得管,但祥興可是咱們新記的重要人物,被人欺負了,我能不管不顧嗎?”
    “祥興?就是那個說油尖旺全是他的地盤,誰見了他都得敬禮的家伙?”陳松冷笑一聲,“他被綁走,我一點都不驚訝。不過這事跟我們和聯勝有什麼關系?”
    斧頭俊咬牙切齒地說︰“有人親眼看見你的手下阿瓏跟祥興的手下混在一起。”
    陳松不屑地笑了笑,“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那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我跟你媽約會去了,你信不信?”
    “操,皇蒂松,你別太過分了!”斧頭俊終于忍不住了,憤怒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陳耀新那事,我們新記還沒跟你算賬呢!”
    “我就這樣,你能拿我怎麼地?”陳松冷眼盯著他,“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別在這兒瞎咧咧!”
    陳松站起身,推開椅子,指著斧頭俊說︰“要算賬是吧?那今天找個地方,咱倆單挑還是群毆都行,誰先認慫誰就是孫子!敢不敢?”
    斧頭俊雖然囂張,但還沒傻到跟陳松那種瘋子硬踫硬的地步。他知道陳松玩兒起來連火箭炮都敢用,這種瘋子他可招惹不起。
    他今天來原本是想撈點油水,畢竟陳松接手了摩�@  娜 可  猓 蠹葉賈 浪  星   悄艽鈾  擲鍇蘭父齠姆荒薔妥 恕  br />
    那時候的新記實力確實比和聯勝強得多。
    哎,斧頭俊萬萬沒想到,陳松這家伙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把場面給弄尷尬了,還擺出一副隨時準備干架的樣子。這讓斧頭俊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要是真不動手吧,江湖上肯定會有人說斧頭俊膽怯了。可要是真動手呢,陳松也不是吃素的,萬一沒佔到便宜,反而被他打得滿臉開花,那可就不值了。
    斧頭俊琢磨了半天,才慢條嘶理地說︰“行吧,既然你想玩,我也沒理由退縮。咱們各派一個手下單挑,不管生死,就當是給兩家留點顏面。”
    “要是你輸了,這事就一筆勾銷,陳耀新那事咱們也不再提了。但要是你贏了,那邊就得把四間賭廳交出來,讓我們新記接管。”
    斧頭俊這麼一說,陳松心里就明白了︰“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早說嘛!不過,想用一句‘一筆勾銷’就想白白拿走我的四間賭廳,你也太天真了吧!做夢也得有個度!”
    斧頭俊一听這話,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那你想怎樣?”
    “你不是借著祥興的名義來找我茬嗎?正好,祥興的地盤我也想要呢!”陳松冷笑著回答。
    斧頭俊一听這話,愣了一下,隨即就怒了︰“你想在我紅  的地盤上插旗?”
    “怎麼,害怕了?”陳松冷笑,“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家伙,不狠狠教訓一頓,以後還會有更多人來找我麻煩!我就是要拿你做個典型!”
    斧頭俊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戰︰“好,只要你有膽子來!”
    陳松冷笑一聲︰“在江湖上,誰不知道我皇蒂最不怕的就是拼!”
    “三天後,在耀威武館,我已經請了和興盛的神爺來做裁判,這下你沒話可說了吧?”斧頭俊對陳松說。
    “行,就看你敢不敢來!”陳松也冷笑一聲。
    “好,到時候見!”斧頭俊說完,轉身就走出了陳松的酒吧。
    看著他的背影,陳松冷笑︰“這小子還挺自信。”
    “嘿嘿,老大,干脆讓我去算了!”大豬拍了拍肚子說,“那些香江的小混混,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大豬這不是驕傲,而是陳松的手下們確實都很囂張。自從跟著陳松以來,還沒踫到過對手,根本不把那些街頭混混當回事。
    陳松淡淡地說︰“別急,先看看他們怎麼出招。”
    既然老大這麼說了,眾人也就沒意見,各自去忙了。
    只有山崎瓏二留了下來,對陳松說︰“老大,你昨天讓我查的事,現在有線索了嗎?”
    “哦?找到那群混混了?”陳松挑了挑眉,“他們藏哪兒了?”
    山崎瓏二搖搖頭說︰“是找到那些混混了,但有點棘手。他們沒搶金鋪。”
    “什麼?”陳松愣住了,“到底怎麼回事?”
    山崎瓏二跟陳松講了他怎麼和金鋪老板還有新記的祥興合伙演了一出假裝金鋪被搶的戲。
    “哇塞,這招真絕!正好能把罪名推到那些混混頭上!”陳松驚嘆道。
    雖然陳松見過不少離奇事,但重生以來這還是頭一遭踫到。
    “而且我跟那些混混動手時,感覺他們不像內地來的,更像是……臥底!”山崎瓏二猶豫了下,對陳松說。
    “用混混當臥底?”陳松摸了摸下巴,“這年頭,人們玩兒的花樣可真多!阿瓏,你去查查這幾個混混的背景,看他們到底是替誰賣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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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老大,不過金鋪那邊……”山崎瓏二問。
    陳松冷笑一聲︰“自己找人搶自己的店,還讓我們出面!這金鋪老板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是很清楚了嗎?真是個廢物,看來我平時對他太客氣了!”
    匯彩金鋪是油麻地數一數二的大金鋪。
    雖然比不上周大福、周生生、謝瑞麟這些大牌,但也相當有面子。
    這金鋪老板杜金才,可是個狠角色,白手起家開了金鋪,肯定有兩下子。
    就像這次,他想出聯合黑社團這招,整個地方就他一人敢這麼干。
    要不是出了點小意外,低估了混混們的貪心,他可能真就發大財了。
    听說祥興都被綁回來了,杜金才樂壞了。
    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急匆匆出門往一處廢棄工廠趕。
    還沒到工廠門口,就看見有人在那兒等著。
    “人呢,人呢?”杜老板急得很。
    畢竟祥興搶走的金器、金條可不是小數目,他滿心想的都是怎麼把損失撈回來。
    那人跟杜金才說︰“杜老板,人在里面呢,咱們的尾款呢?”
    杜金才朝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個助理拿出個油紙包遞過去。
    那人看了一眼,直接扔給郭學軍︰“你數數!”
    數完錢,郭學軍點點頭,兩人帶著杜金才進了廠房。
    空蕩蕩的廠房里,杜金才看見祥興被綁在椅子上,五花大綁的。
    杜金才滿臉笑容地快步走過去,沖祥興喊道︰“阿興,真沒想到在這兒踫見你!”
    祥興嘴里塞著布團,一看見杜金才,激動得要命。
    他知道這些大圈仔是杜金才專門找的,但做夢也沒想到一個普通商人真敢動真格的。
    杜金才把祥興嘴里的布團拽出來,揪著他的頭發怒吼︰“我的東西呢?”
    祥興硬氣得很︰“你算哪根蔥,別以為我回不去!有機會,我非滅了你不可!”
    這可不是空話,他這種背景的人,弄死個商人易如反掌。
    杜金才氣得臉都綠了︰“你以為今天不交錢,還能活著離開?信不信我現在就解決了你?”
    “你膽子不小?”祥興心里直打鼓,但又不想在對方面前露怯,只能硬著頭皮故作鎮定地說。
    杜金才瞪圓了眼珠子,破口大罵︰“我十三歲就敢橫渡大海,什麼風浪沒見過?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天非得弄死你,然後再報警抄你家!”
    說完,他朝旁邊的人大吼︰“給我上!”
    可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混社會的,他瞟了眼杜金才,直接拒絕︰“不行,這種事我們不干!我們講規矩!”
    這家伙原來是個內地差佬,因為犯了事越獄逃到這兒。
    但他身上的那股正義感還在,對杜金才的要求想都沒想就給回絕了。
    杜金才一听,當時就愣住了,回過神來後嚷嚷著︰“是不是錢給的不夠?我加價!動手!”
    祥興趕緊阻攔︰“兄弟們,千萬別听他的鬼話!殺了我,的差佬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人沒理祥興,一臉嚴肅地對杜金才說︰“你之前讓我們幫忙解決麻煩,可沒說過要做這種事!我們是有底線的人!”
    “底線?底線能當飯吃嗎?”杜金才不屑一顧,“看在老鄉的份上,我給你個高價,動手!”
    那人搖了搖頭︰“這事不成,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幾人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掌聲︰“我最喜歡講規矩的人了!”
    大家一看,原來是陳松帶著手下走了進來。
    “皇蒂?”
    “皇蒂松?”
    “是你……”
    屋里的人瞧見陳松現身,一個個表情各異。
    那邊等著的人看見那天放他們走的山崎瓏二,不禁一臉驚愕。
    杜金才則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陳松為什麼要摻和這事。
    而祥興呢,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臉上瞬間樂開了花。在他看來,都是道上混的,陳松應該會出手相助的。
    陳松走進屋里,掃視了一圈,淡淡地笑道︰“我這趟來得可真是時候!差點就錯過了一場大戲!你們繼續,別管我。”
    “皇蒂松,救我。”祥興趕緊向陳松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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