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碧咸的汽車修理店前,一輛耀眼的奔馳赫然停在門口。
    緊跟其後的是幾輛黑黝黝的奔馳保鏢車,那架勢,真是威風凜凜。
    這排場自然是陳松給安排的。
    最近油麻地的買賣紅火得很,尤其是那些工地項目,讓他賺了個盆滿缽滿。
    所以,他給手下都配上了這種保鏢車,出門倍兒有面兒。
    修理店里的人一見這豪樺車隊,眼楮都直了。
    唯獨大衛,一臉的不高興。
    中間那輛奔馳126的車窗緩緩搖下,陳松看著直流口水的碧咸說︰“你就是碧咸吧?上車!”
    “?是我?”碧咸驚訝地回應。
    這時,ann也從車里探出頭,對哥哥喊道︰“哥,快上車!太子哥說要幫你擺平這事!”
    一听ann這麼說,碧咸樂開了花。他身邊的兄弟們也跟著起哄,都想跟著去。
    “都上來吧!別磨蹭了!”陳松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大衛看見ann坐在陳松旁邊,沉默了一會兒,也上了一輛保鏢車。
    新界的義豐,有間麻將館,熊正跟手下打牌呢。
    這時,一個手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急促地說︰“熊哥,大事不妙,有人來找麻煩了!”
    熊一听,猛拍桌子,大聲喊道︰“誰這麼不長眼,敢到我義豐的地盤上撒野?找死呢!”
    手下趕緊回話︰“不知道是誰,但對方說要見你!”
    熊立馬把麻將一推,冷哼一聲︰“抄家伙!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隨後,熊帶著手下,手里拎著棍棒,氣勢洶洶地沖出麻將館。
    他們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確實挺嚇人的。
    可剛出門,一看門口停著的豪樺車隊,熊瞬間愣住了。
    滿眼都是豪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看來這次來找茬的人背景不簡單。
    車門一開,陳松帶著ann下了車。
    ann一見這陣仗,嚇得躲到了陳松身後。
    陳松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熊?”
    “太……太子松!”熊嚇得渾身一哆嗦,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在街頭混的碧咸竟然把陳松給帶來了。
    陳松又冷笑一聲︰“原來你還認識我?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土老帽都不認人呢!”
    “哪能呢!太子哥!”熊諂媚地笑著,“江湖上誰不知道您的大名?”
    這時的熊,哪還有修車時的那股囂張勁,活脫脫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這讓碧咸和他的兄弟們心里那個美呀。
    即便熊已經跪倒在地,陳松也沒打算輕易放過他。
    “你都知道我是誰,還敢動我的人?”陳松指著他說。
    熊瞧見陳松旁邊的女人,連忙賠上笑臉︰“我哪敢,就是開個玩笑嘛!”
    可他萬萬沒想到,陳松抬手就是一巴掌︰“開你媽什麼玩笑!你算哪根蔥,也敢跟我女人開玩笑?”
    這一巴掌把熊打得暈頭轉向。
    熊的手下見狀,立馬激動起來,想要沖上去收拾陳松。
    可陳松身後的大個子獰笑著,逮住一個揮棍子的,直接把他當武器橫掃一圈,瞬間清出一片空地。
    倒霉的熊也被波及,被掃得飛了出去。
    新界的這些小混混哪見過這種狠角色,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陳松輕蔑地掃了這些小嘍�@謊郟 叩叫 媲埃 滯  愣道鏌惶汀  br />
    熊以為自己這回死定了,嚇得哇哇大哭,求饒道︰“太子哥饒命!我錯了!”
    “廢物!你這種貨色還不值得我動手!”陳松從兜里掏出三萬塊錢,直接扔在熊面前,“這是碧咸欠你的債,現在咱們兩清了!”
    熊見陳松沒想要他的命,心里松了口氣,但看到那三萬塊錢扔在地上,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撿還是不撿?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見熊猶豫,陳松冷笑︰“給你的錢都不撿?不撿就是不給面子!”
    熊尷尬地說︰“太子哥,別這樣嘛!”
    “都這樣了,你還想踫我女人,這還叫不客氣?”陳松火冒三丈,一腳踩在熊的腦袋上,狠狠把他按進泥地里。
    此刻的陳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老大的霸氣,囂張得很。善良的ann看著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太子哥,算了,畢竟也算相識一場。”陳松轉頭認真地瞪了她一眼︰“做大哥的女人得知道,男人辦事時別多嘴。”ann委屈極了,但想到他幫自己和哥哥出了頭,只好默默站到一邊。
    “太子,你是不是太囂張了!”這時,外面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熊的手下趕緊讓開一條路,兩個社團的老大走了進來,一個是和聯勝的堂主大浦黑,另一個是義豐的。
    “你算哪根蔥?”陳松冷笑著打量對方。那人大聲吼道︰“義豐的!敢動我們的人,你想過後果嗎?信不信讓你永遠出不了新界?”“不信!”陳松毫不退讓,“要不試試?看看你這群人能不能留住我?”
    大浦黑見狀趕緊勸和︰“太子,這里可是義豐的地盤,悠著點。”陳松嗤笑一聲︰“我過分?我搶女人時洪樂的面子都不給,現在有人想花三萬玩你老婆,你試試?”大浦黑本來就臉色不好,听了這話更是黑了臉,“太子,你這張嘴簡直比茅坑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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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陳松皺起眉頭,“我還沒說你吃里爬外呢,少�@攏 貝篤趾詒豁〉醚瓶諼捫浴  br />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熊看上了太子松的女人,結果太子松火冒三丈地跑到新界來興師問罪。熊心里明白自己理虧,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陳松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著?”陳松眼里冒著冷光,一腳就踹向熊的襠部。他練過八級聖拳,這一腳的力量大得驚人,只听“ 嚓”一聲,熊疼得在地上打滾慘叫,那痛苦的樣子讓周圍的小弟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陳松挑釁地對說︰“現在咱倆算是扯平了!”在義豐堂主面前把他們的得力干將給廢了,換誰心里都不會服氣。氣得眼楮都紅了,立刻拔刀指著陳松︰“太子松,你這是在找死!給我做了這個廢物!”陳松一腳就把他踢飛了,然後轉身對身後的兄弟們說︰“把ann帶上車,剩下的人,給我教訓這群新界的土鱉!”
    雖然他們的人數只有對方的五分之一,但陳松的手下個個都是狠角色。別說那些搏擊高手了,就連普通的小弟都能以一敵多。戰斗一開始,陳松這邊就佔了上風,把義豐的人打得節節敗退。
    氣壞了,揮刀砍倒了兩個手下後就直奔陳松而來。陳松攔住了要動手的猴子,脫下外套扔給他,自己則迎上了。面對刺過來的刀,陳松冷笑一聲,輕輕一偏頭就躲開了,接著跨步上前,用肩膀狠狠地撞了胸口一下,直接把他撞翻在地。這一招八級拳的“鐵山靠”,加上他的技能加成,威力巨大,不僅讓的肋骨全斷了,還砸倒了一大片手下。
    一番亂斗之後,陳松這邊只有幾個人受了點輕傷,而的人幾乎全軍覆沒,他自己也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大浦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本來是想來做和事佬的,沒想到陳松說打就打,這讓他左右為難。他對陳松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陳松在油麻地可是橫掃洪興的狠角色,這樣的功績讓他這個偏安一隅的老大根本撼動不了。
    陳松根本不把大浦黑放在眼里,解決完後就直接回車里準備走人。現在威風也耍了,對手也廢了,再不走難道還等著挨揍嗎?回到車上,ann擔心地問陳松有沒有受傷,陳松笑著摟住她的細腰說︰“別怕,從我出道以來,就沒人能傷得了我!”
    “我……我還沒答應你呢!”安安對于陳松的親近有些不適應,有些害羞地躲閃。
    陳松卻更加放肆起來︰“嘿嘿,上了我的車還想溜走?我陳松可不是那種會讓人白白佔便宜的人!”
    安安一臉慌張地說︰“你想干嘛?”
    “當然是要報酬啦!”陳松笑著靠近安安。
    安安的臉頰因為陳松的靠近而紅到了脖子根,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但關鍵時刻,安安還是堅定地拒絕了陳松︰“松哥,不行……在車上不行!”
    陳松本來就不是那種急色的人,見安安不肯也就算了。
    反正人都已經被他控制住了,難道還能逃走?
    把碧咸他們幾個送回到店里後,大伙兒都挺高興的。
    到底他們是親眼見證了一場真正的幫派爭斗,一個個都興奮得不得了。
    唯獨大衛始終繃著臉,一聲不吭。
    要走的時候,陳松停下腳步說︰“往後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煩,就提我的名字!在道上我還是有些分量的。要是不想在灣仔待了,來油麻地找我,我給你找個好地段開店。”
    碧咸一听,感覺像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連忙向陳松道謝。
    可陳松擺擺手說︰“你妹妹跟了我,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過我先說好,你最好把賭戒了!”
    “今天這事都是你這個當哥哥的惹出來的,我听說你急得跑到麻將館去借錢,是不是?”
    碧咸一听這話,臉上有點掛不住︰“我再也不賭了!”
    對于賭徒的話,陳松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但既然是安安的哥哥,他也不介意給他一個機會︰“我記住你的話了,要是讓我發現你再賭,哼……就算是神仙來了也別想求情,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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