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郎,要我!”大軟軟動情的說道,同時手上使活。
這慕容復能忍住嗎?一場大戰,天昏地暗。
“剛剛你好瘋~”慕容復扶著腰說道。
“你不喜歡嗎?”大軟軟媚眼如絲的問道。
“喜歡,就是腿有點軟~”慕容復難得認慫。
“喜歡就好,腿軟了也不怕,歇幾天就好了。”大軟軟眯著眼楮,笑道,同時湊近慕容復的耳朵說道︰“剛剛我在上面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應該是段正淳,所以,你懂得~”
“是嗎!?我,好像又行了!”慕容復有點激動的說道。
“討厭!~”大軟軟嬌嗔出聲。。。。。
樹搖的飛起,段正淳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到手心之中,他跟了過來,原想是偷襲慕容復。可是臨近兩人,卻發現身體被一種莫名的威壓所籠罩,再想到之前和慕容復對戰的過程,便知這是慕容復的領域施展了。
只是這次施展的領域卻非常的難以察覺,若不是自己的境界有所提升,怕是會中慕容復的示敵以弱之計。
段正淳猜的不錯,慕容復的原本打算就是這樣的,可段正淳卻太能忍了。這麼能忍,卻被大軟軟發現了,那就享受吧,這滋味確實刺激~!
看了半晌,又見慕容復和大軟軟渾身打顫,段正淳終于受不了了。他扭頭極速退走,只有地上的腳印和滴滴血跡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看著滿臉紅暈的大軟軟,慕容復貼心的將她抱起,一起進入到逍遙靈境之中,大樹終于可以休息了。
半夜,慕容復來到少林寺,按照之前的記憶找到了方丈玄慈的房間。
“哎∼進來吧,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們自己去勸虛竹好了,我是不會勸了。告訴方證,我已經不是方丈了,他可一言而決。”里面傳來了玄慈的聲音。
慕容復推門而入,卻听到了這句話,不由愣住了,開口道︰“大師,是我。”
原本閉目的玄慈睜開眼楮,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到了慕容復。原本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原來是慕容施主,快快請坐。”
“我剛剛進門,便听到大師嘆氣,言語之中提及虛竹、方證大師,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嗎?”慕容復一邊接過玄慈大師遞來的茶水,一邊問道。
玄慈大師的臉變了數變,沉默半晌最終還是開口道︰“慕容施主,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有一個機會,能夠實力突飛猛進,但是卻最終會成為別人手中的刀,你覺得對這個人來說,這個機會是好事還是壞事?”
慕容復眯了眯眼楮,他遲疑的問道︰“難道,方證大師他們知道了虛竹的身世,想用這個做把柄?”
玄慈大師的眼楮陡然一縮,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些什麼?”
慕容復卻是笑了︰“放輕松,玄慈大師。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你覺得我需要別人做我的刀嗎?”說著,慕容復的領域展開,將玄慈大師包裹了進去。
玄慈大師頓時便發現周遭的空氣都凝滯了,那凝如實質的威勢讓玄慈大師的冷汗從額頭滑過了臉頰。
慕容復看到玄慈大師的整個臉頰都漲紅了,便撤去了領域。
玄慈大師頹然墜地,開始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聲讓慕容復有點擔心玄慈的肺會不會炸掉!
半晌,玄慈大師才平復了,開口道︰“慕容施主果然修為驚天,你說的對,你沒有需要做這番算計!可你是如何知道虛竹的身世的?”
“我認識蕭遠山,是他告訴我的。”慕容復隨口說道,反正慕容博和蕭遠山隱匿大理,扯到他身上一點毛病都沒有。
“那就不稀奇了,是他做的,自然也只能是他告訴了你!”玄慈大師戚戚然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這回倒是輪到慕容復吃驚了。
玄慈大師沒有作聲,卻是從身後的床榻上拿出一個小盒子,將盒子打開,從中找到一封信,遞給了慕容復。
只見上面寫著︰“玄慈,吾乃雁門關故人蕭遠山。此次來信,乃有一事欲告之你︰
虛竹乃是葉二娘與你之子嗣,本欲讓爾等嘗盡骨肉分離、身敗名裂之痛。但時過境遷,爾之一生善多于惡也。對我而言往事亦不可追矣,便將此事告之于你。—蕭遠山!”
慕容復看完了信上所寫,試探著開口問道︰“這信被方證大師他們看到了?”
玄慈大師點了點頭。
“你在乎被天下人知道嗎?”
玄慈大師這次卻輕輕的搖頭︰“我不怕天下人罵我,我只怕葉二娘和虛竹因此遭受傷害!
方證此時還沒有逼迫我,可那一天恐怕也不遠了。此時是虛竹不願意接受即將圓寂的高僧的內力饋贈,所以他們讓我來勸。我當了那麼多年的方丈,就連虛竹都說只要是我說的,他就去接受。”
“為什麼不接受呢?這不是好事嗎?人快死了,但是功力卻留下了!”慕容復看玄慈的眼神有點像看大傻子。
玄慈對于慕容復的眼神視若無睹,繼續說道︰“本來那些高僧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可是傳功以後立即就會死亡!卻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被撿起來,還勸說諸位高僧去練,我內心覺得實在有違佛法。”
慕容復听完有些愣住了,這跟逍遙派的傳承方式沒區別啊,確實不像佛門手段。
而玄慈大師繼續說道︰“這一法門叫做醍醐灌頂,但是卻需要考慮被灌頂者自身內力與灌頂者一致,虛竹這孩子沒怎麼練武倒是每個高僧都可以給他進行醍醐灌頂,甚至可以幾個高僧一起給他灌。。。”
慕容復听完真覺得離了個大譜,這虛竹果然不愧是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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