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打臉了
醫院的走廊里，氣氛壓抑而緊張。李翰祥的妻子和兩個女兒滿臉焦急，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眼楮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趙東來和周主任也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這是趙東來第一次見到李導的家人，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李導的小女兒李殿欣身上，據說她和梁家輝談過戀愛。
趙東來暗自打量，心里想著︰這姑娘確實長得不錯，可惜年紀還小。等有機會，把梁家輝介紹給她認識，也算是尊重歷史軌跡。
沒過多久，醫生終于推門而出。他手里拿著報告，神色凝重地說道︰“李先生需要盡快做心髒搭橋手術，我建議去美國做。”
李夫人急忙上前，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道︰“需要多少錢？”
醫生稍作思考，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說道︰“大概 25 萬左右吧！”
“多謝！” 李夫人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隨後帶著兩個女兒匆匆走進病房。
周主任湊近趙東來，低聲問道︰“小趙，你是醫生，國內能不能給這位李導演治呢？”
趙東來微微皺眉，認真地說︰“我知道京城阜外醫院可以做，不過技術並不成熟。還是讓他去美國治吧！” 他心里清楚，這年頭醫療技術和美國相比，確實存在差距，這一點不得不承認。
周主任暗自盤算，要是能讓李翰祥去國內治病，那是最省錢的辦法。可听趙東來這麼一說，心想︰看來這筆錢是非花不可了。
“咱們不能只指望李翰祥一個人，最好再招幾個導演，最好是年輕力壯的。” 周主任提出自己的想法。
趙東來苦笑著說︰“年輕力壯的，又懂拍電影，我上哪兒去找呀？而且年輕導演經驗不足。”
“那怎麼辦？《我是誰》剛籌備就沒導演了。” 周主任憂心忡忡，臉上的皺紋都更深了幾分。
“沒事，我讓付其叔叔找了鳳凰的鮑方做導演。他現在好像 50 多，在導演屆正是經驗豐富的黃金年齡。” 趙東來胸有成竹地說。
鮑方導演拍的影視劇很多，但是大部分人都沒看過。反正他這個90後要不是和爸媽一起看了那部《萬水千山總是情》，他哪里知道鮑方是誰？
“那就好，還指望這部電影多賺點錢，好多上繳一些外匯呢。” 周主任松了一口氣。
等到李夫人和她兩個女兒出來，趙東來連忙走上前，誠懇地說︰“李夫人，您別擔心，這筆醫療費公司會出的。正好借這個機會讓李導好好休息一下。”
“多謝趙先生！” 李夫人感激地說道。
“那好，讓李導多休息，我們就先走了。” 趙東來帶著周主任轉身離開。
病房外，小女兒李殿欣滿是疑惑地問︰“媽媽，咱們家連這點醫藥費都拿不出來嗎？”
李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爸爸有點錢都拿去買古董了，家里沒多少余的錢。”
趙東來回到辦公室，立刻著手更改計劃。原本打算讓江漢演主角，現在他決定自己親自上陣。
這樣不僅能加快拍攝進度，還能直接回現代時空進行 ai 合成。其他文戲讓真人來演，最後把兩段內容巧妙結合，一部電影就能順利完成。于是，趙東來叫來阿星，吩咐道︰“你去把鮑方導演請來，我要和他談談劇本的問題。”
“好的！” 阿星應了一聲，轉身匆匆離去。
沒過多久，阿星就把鮑方導演請來了。趙東來開門見山地說︰“鮑先生，付其先生已經把情況和您說了嗎？”
鮑方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有一部電影需要我做導演，我還沒拿到劇本。”
“是這樣的，李翰祥導演病了，他要去美國治病，這部電影只能換導演了，所以我才委托付其先生請您。這是劇本！” 趙東來耐心解釋道。順便把劇本遞給鮑方。
鮑方快速的把整個劇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點了點頭︰“劇本我看了，很新穎。里面的文戲我這邊沒問題，但是武打動作設計和槍戰我不擅長的。”
“這些您不需要管，只要按照我的意思把文戲拍完，後期制作後，剪輯的時候還請您幫忙看一眼，指點一下。” 趙東來笑著說道。
“這個你放心，文戲是我的強項。” 鮑方自信滿滿地說。
“這次我來當主演，我沒有拍過戲，還請您多多關照。” 趙東來略帶謙遜地說。
鮑方听完，爽朗地笑了︰“我相信你沒問題的！《人鬼情未了》你都能拍好，演個戲沒問題的。”
清水灣片場，陽光灑在片場的每一個角落。趙東來換上了一身量身定做的中山裝，穿上去整個人顯得格外精神，身姿也愈發挺拔。
劉得華看到後，不禁贊嘆道︰“趙先生，你好帥的！”
劉雪樺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不錯，不錯，就是少了點英武之氣。”
石慧在一旁也發表自己的看法︰“眼神不對！你的眼神太溫柔了，沒有見過血的那種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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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站在一旁的周主任突然站起來，大步走到一旁拿起一把道具槍，指著趙東來，厲聲說道︰“說！你還有什麼計劃？”
剎那間，周主任的眼神變得銳利無比，充滿了殺氣和果決，仿佛回到了當年的戰場。一旁幾個演員都被他的氣勢所感染，紛紛鼓起掌來。
趙東來也被這個平日里略顯古板的老頑固給唬住了，心里直犯嘀咕︰哎呀，老家伙這是幾個意思？周主任見大家都在捧場，便放下了槍。
導演鮑方看著周主任，拍手贊嘆道︰“這位周先生表演得很到位嘛！不如讓這位周先生也演一個角色如何？”
周主任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可拍不了戲，我只是把當初在戰場上的氣勢拿了出來。”
鮑方對趙東來說道︰“周先生說的對，你眼里沒有他的那種殺氣和果決。你先努力找一下感覺。”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片場，程龍正在觀看《蛇形刁手》的剪輯。他指著畫面對剪輯師說如何剪，對配音師提出如何配音。
這時，阿杰走了過來。阿杰是趙東來專門派來送信兒的。程龍疑惑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趙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讓你盡快找人完成。” 阿杰遞上一個文件。
程龍接過來一看，上面只是要求他拍一些打戲，而且要求背景全用綠布遮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奇特的拍攝要求，不過他也沒多想，畢竟人家是大股東，這點小事不算什麼，幾天就能搞定。于是，程龍大白天忙著搞定自己的《蛇形刁手》，晚上就帶著洪家班的兄弟在影棚里拍攝群打和單打獨斗的戲。
洪金寶拍完後，走過來好奇地問道︰“你這是替誰拍戲呀？還搞這些綠布？搞什麼？這樣的片子誰會看？”
程龍笑著說︰“我們拿錢辦事，又不出正臉，又不寫名字的，管他呢！”
洪金寶趁機說道︰“你現在這麼厲害，不如拉兄弟一把，我們一起合作拍一部電影。”
程龍爽快地說︰“看情況嘍！我還有《醉拳2》沒有拍呢，拍完就找你。”
洪金寶的第一部電影反響平平，完全被左派電影和成龍的喜劇武打片給比了下去。“好吧，有活你就來找我。” 洪金寶說完，帶著兄弟離開了。
晚上，程龍抽空去看了看林政英。沒辦法，怎麼也要看一眼的。
只見林政英還在練習寫符 ，坐在那里認認真真的寫。程龍走了過去問道︰“怎麼樣了？道長什麼時候說合格，我們就可以開拍了。”
林政英篤定的說道︰“我正在努力，師父說再有幾個月，我就算出徒了。”
“那就好！不要著急，老板說了，我們要精益求精。”程龍說道。
林政英听到這里問道︰“阿龍。你不是老板嗎？”
“我當然是老板的啦！不過我是二老板，真正的大老板另有其人。而且這部片子我沒有投錢，都是那位大老板看重你。而且補充協議里，還有四部電影呢！這幾年，你不會閑著的。”程龍說完就要離開。
“不是，阿龍，那真正的大老板你帶我去見見呀！”林政英連忙說道。
“現在不是時候，到時候他自然會見你的。”程龍說完就離開了。
林政英看著程龍的背影心說︰幕後大老板不會是哪位社團大佬吧？
而在清水灣片場，趙東來可就沒那麼輕松了。他已經被鮑方導演罵了好多次，因為主角在失憶之前是個戰斗英雄，他怎麼也演不出那種氣勢。
每次都是周主任給他演示一遍，他再照著模仿。“休息一下吧！” 鮑方無奈地說道。之前還說他拍戲沒問題，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心說︰你還是去當編劇當導演的好。偶爾做個友情串客，比現在當主演要輕松的多。
周主任走過來，笑著調侃︰“你小子就是缺練！把你扔部隊上練三個月，保證你能演好角色。”
劉雪樺這會兒走過來，幸災樂禍地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呀！寫劇本唱歌不如你，不過演戲我可是專業的。要不要我來指導你一下呀？”
鐘楚虹連忙打圓場︰“歇會兒吧！演技可以慢慢磨練。”
劉得華則遠遠地站在一旁，他不想讓趙東來感到尷尬，他總是這麼會為人著想。
趙東來白了劉雪華一眼，心里郁悶極了，以前看電影的時候，總有一種我上我也行的錯覺。今天真正上陣了，才發現自己確實沒有表演天賦。
鮑方導演把趙東來叫過去，語重心長地說︰“我看了劇本，不如我們調整一下，先拍你失憶以後的劇情。你的眼神和精神狀態，拍失憶以後的戲份是沒問題的。”
“好！我听您的！” 趙東來連忙點頭。于是，鮑方調整了拍攝計劃，先拍失憶以後的鏡頭。而趙東來一休息，周主任和長城兩位表演老師就抓緊時間給他補課。
兩位老師，一男一女。直接跟著趙東來去片廠，每拍一個鏡頭前，兩位老師先現場演一遍。讓趙東來模仿，就這樣趙東來還經常不合格，被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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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趙東來演的不好，劉雪樺就賤兮兮的去賤招嘲笑他。
劉雪樺笑道︰“演戲呢，要靠天賦的。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本來想給寫歌的，我看還是算了吧！下次給你的劇本把你寫的更丑更慘！”趙東來白了她一眼說道。
劉雪樺撇撇嘴說道︰“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而鐘楚紅看到這一切心說︰打臉了吧！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鮑方導演把其他的文戲都拍完了，就剩失憶前的戲份了。經過兩個月的刻苦學習，趙東來的眼神和動作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卡！過了！” 鮑方導演終于喊出了這句讓趙東來期待已久的話。
趙東來興奮地跑過來說道︰“終于拍完了，我去找人做後期制作。”
鮑方無奈地說︰“我只能說，你的演技現在算是勉強合格。其實按照我的要求，好多鏡頭都需要重拍的。”
“以後我會努力的，這兩個月辛苦您了。” 趙東來感激地說道。
回到辦公室里，周主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你這部電影可以加一點戲，讓主角恢復記憶，重新加入讜組織。這樣沒準電影可以拿回國內播放。”
“可以！回頭我就去補拍一些鏡頭。” 趙東來也一直希望自己這部電影能在國內亮相。
晚上，趙東來帶著膠片回到現代時空的公司里。他召集人手，加班加點地做後期、做特效。
之前的港版《人鬼情未了》和《致命彎道》在網站上售賣，結果掙了不少錢，這讓趙東來始料未及。還有人向他打听電影里的演員是從哪里找來的。
趙東來心里忍不住吐槽︰我上哪兒給你找年輕的劉雪華和鐘楚紅去呀！現代時空的公司經過一個月的緊張剪輯和特效換臉，這部由趙東來主演的《我是誰》終于成功完成。他拿著膠片，迫不及待地去找付其和石慧，還通知所有的演員都過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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