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坐下,我就看見從金鼎香里面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我馬上認出來是林輕語,而她則是胳膊挎著一個矮胖矮胖的老男人,那個老男人都謝頂了,當我看見林輕語的時候她也看見了我,我們倆四目對視的時候她有意的把臉別了過去。她這是不想見我?
“你怎麼啦?”易欣月看見我怪異的表情,她急忙問我道。
“哦,沒事,就是看見前女友了,其實也不算前女友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倆的關系了。”我說道,其實我還真說不清楚我跟林輕語的關系,你說是男女朋友吧,也算的,我們畢竟在公開場合承認過,你說不算吧,也不能絕對算,畢竟那個時候我只是個擋箭牌,可是我們還發生了關系!這個就沒法解釋了。
“是啊!不過,你這話說的,什麼叫也是也不是啊?你說說嘛!”易欣月說道。
“你就這麼感興趣?”我說道。
“當然啊!我想听听嘛,放心吧,我不會生氣也不會嫉妒,反而我還會幫你分析分析呢。”易欣月笑著對我說道。
“你還能幫我分析?你談過戀愛嗎?你就幫我分析!”我笑著說道。
“瞧不起人是嗎?告訴你我們室友啊,閨蜜啊,好姐妹什麼的有關于戀愛方面的事情都會來找我訴說的,我有個外號叫‘知心姐姐’。”易欣月自信的說道。
“喲,還‘知心姐姐’呢!你厲害!”我對易欣月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所以別小瞧人!”易欣月說道。
“二十九號請入座!”此時叫號機響了起來,我們連急忙拿著號走了過去,等我們坐下後並點好餐的時候,易欣月再次對我說道︰“趕緊說說嘛,我好想听听!”
“你就這麼想听我的故事?”我笑著說道。
“當然啊!除了好奇,還有就想幫你分析一下!”易欣月說道。
“行吧,那就我說說你听听,再想當初……”于是我就把如何認識林輕語,她如何去當酒水銷售員,如何想讓我當擋箭牌,然後我們睡在一起,然後在宴會上我被侮辱,她如何置之不理,我因為憤怒而胡說八道等等的一切的一切,我都跟易欣月說了一遍,這期間我們是涮羊肉沒吃一口,火鍋內的水都快燒干了。
“服務員,加點水!”易欣月喊服務員加水了。
“怎麼樣?听明白了嗎?而且從那天以後他沒有聯系我,我同樣也沒有聯系她,直到剛才我看見了她,她卻轉過頭去,好像不認識我一樣。”我說道。
“這個事嘛,你們倆都有過錯,我先客觀的說一下哈!你別介意!”易欣月對我說道。
“我不會介意的,你說的沒錯,的確都有過錯,你接著說,我沒事的。”我對易欣月說道。
“你看啊!首先她去你那里上班是她喜歡你在先,哪怕不是喜歡,最起碼有好感吧,要不然林家大小姐為什麼要去你們那里去賣酒水呢?她不差錢吧!”易欣月說道。
“當然不差錢啊!一個月的零花錢就一百萬呢!”我說道。
“對啊!一個月的零花錢就一百萬,人家何必去夜場賺那點仨瓜倆棗的呢?那還不是喜歡你在先啊!然後就是你一直沒有感覺到她對你的喜歡,然後她就出現家里逼迫她聯姻的事情,對吧。而她又不想嫁給花花公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紈褲子弟,所以只能找你去假扮男朋友,本來想蒙混過關,是這樣吧。但是你們倆因為特殊情況又睡在了一起,這樣的她應該以為就更能綁住你為她做擋箭牌了,對吧!然後再說你們到達會場後,他們家人羞辱你,林輕語沒有替你說話,然後那個花花公子左卿對你羞辱的時候,林輕語仍然沒有出來幫你說話,然後你實在是下不來台了,才把一些該說的不該說的就都說了出來,是不是這樣?”易欣月問我道。
“的確如此!”我說道,當我回憶起那個時候我自己被羞辱的場景,直到現在我仍然十分的憤怒。
“這就對了嘛!其實這里百分之七八十有林輕語的過錯,剩下的二三十也就是你的過錯了。為什麼說林輕語有七八十呢,那是因為林輕語忽略了你們本來的身份,是門不當戶不對!她執意把你拉人那個火炕里面去,是她的過錯,她既然知道你是去幫助她擺脫家族聯姻的情況下,還沒有出面幫你說話,不僅在自己家人面前,甚至那位準聯姻對象的面前都沒有幫你說話,這樣導致你很難堪,並下不來台,你是被羞辱了,受了委屈,然後她還不幫你,你徹底下不來台的時候,你爆發了,作為一個男人的爆發,因為你已經不管後果了!說不好听的,當時要是有把刀你呢個直接殺了那個什麼叫左卿的紈褲子弟!因為你男人的顏面全無,並且是在整個鵬城的上流社會面前顏面掃地。換做任何一個人,只要有血性的男人就都可能爆發,當然爆發的方式很有可能不一樣,但是你卻是最極端的,既然不給你留顏面,那麼他們林家也就不用要臉了,對吧!”易欣月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直到現在我想起來,我依然還很生氣!”我說道。
“理解,理解,我很理解你!其實我為什麼說你有二三十的錯誤!就是你當初就不應該答應林輕語假扮男朋友,因為你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林輕語的家族!你想想一個月一百萬的零花錢,我們普通老百姓給掙錢掙多久啊?就拿你是銷售部經理來講,你一年能拿這麼多錢嗎?”易欣月問我道。
“不可能的,我一個月加提成也就兩三萬,即便年底拿年終獎也就十來萬,我一年加一起都拿不到一百萬。”我沮喪的說道,是啊!人家一個月的零花錢就這麼多,我怎麼跟人家比呢?
“這不就對了嘛!她高估了你,你低估了她,你們倆就是錯誤的選擇!你看我啊!我爸媽就是雙職工,都在電子廠上班,奮斗一生才在鵬城混了一套房產,當然現在我爸爸是車間主任了,我媽媽是線上的線長了,可是以前呢,他們可都是從擰螺絲開始的啊,我們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去奢望與那種上流社會有交流呢?這根本就不現實!我之所以我研究芯片技術,就是想今後發明出更高級的芯片,造成更加先進的機床,為了我們父母可以工作輕松一些。”易欣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