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轉回傳道者之廳。
商議之下,眾人決定讓紅弩箭和無線電小姐在外警戒,斯奈德則進入手提箱中動員,並幫助甦芙比進行防御類儀式所需魔藥的研究制備。
余下的兩人則進入大廳之內。
“……”
在儀式黑袍下,她們顯得更沉靜、更神秘,只有那牽起的手是唯一的一抹暖色。
很快,劇場就已座無虛席。
但素色的袍子們卻安靜得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在那其中,一個人的銀白色頭發、白布纏住雙眼的身影,令維爾汀感到莫名的熟悉。
暫時不再去想這些,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台上。
首先發言的是一位頗具力量感的男士教眾,裸露著一部分上半身,頭上的兩串葡萄顯得他既怪異又神氣,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充滿著自信。
“諸位兄弟們,姐妹們。在探尋靈知的征途上,我們經歷了三次空前絕後的危機。”
“第一次是無理數的發現,第二次是虛數的發明,第三次是大一統的破產。”
“真理被埋沒,歷史被改寫。”
“但“流溢”並非是危機,相反,它是我們最後的救贖。”
“至高之物已重現于世,永恆超驗的理念世界已重新向我們敞開!”
“靈性向下傾瀉而出,萬物倒飛回光明世界。現象世界的一切,在它面前脆弱如齏粉。”
“而我們有幸目睹靈性之流溢,卻又幸免于生之巨輪的流轉。”
“因為我們是知曉真理之人!”
他揮起了拳頭,那姿態與自信的神色令教眾們振奮起來。
“我們的幸存是一種天賜的使命,要我們把那不可見的真理帶到世界上!”
掌聲熱烈,卻無人置一言。
維爾汀能從中了解到阿派朗學派對于“暴雨”的看法。
“他們似乎將這視為對于他們信仰的‘拯救’……”
“謝謝諸位。”
演講者彎腰致謝,將手引向廳堂一方。
“下一位傳道者是37。她是我們最小的不規則素數,也是我們最閃耀的赫爾墨斯之星!”
“37?!”
維爾汀有些驚訝于穿著神聖的37緩緩登台。
“司辰,她似乎在這個集體很有話語權……”
她們極小聲地交流著,直到掌聲停止。
37的表情凝重,不同于活潑靈動的以往,甚至顯得有些落寞。
眾人都知曉,這是一個屬于真理的靜謐時刻。
“……1929年的“流溢”僅僅維持了2天。”
“一切對于靈性流溢的計算都失敗了,時代回溯沒有規律。”
“我們4年來的證明全都是廢紙。”
“我的講話結束。”
這段講話極其迅速而短暫,不及修辭學家的三分之二個零頭。
隨之而來的,是緘默。
長久的緘默。
諸多教眾的臉色都不好看,甚至有些發白,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冷上幾分。
除了位于領袖位置上的6。
他的神色平靜如常,似乎早就預料到一般,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這副樣子卻被上一位演講者盡收眼底,讓他頗為不滿。
他向6示意,再次來到台上。
“……”
“兄弟姐妹們,我理解你們的心情,我們4年來的努力竟只創造了一堆沒有意義的廢紙。”
“難道永恆超驗的理念世界真的將我們拒之門外嗎?難道最後的最後,換來的只是一個荒誕無稽的無理數嗎?”
“我們所追求的真理,只是一片空白與虛無嗎?”
他的表情悲傷,但接下來卻握手一揮,轉變成了激奮。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從先賢們的不懈努力,再到上一任6與77一眾的犧牲,我們的成果是無數偉大賢者們用生命換來的,我們人人都敬仰他們。”
他說著,看了一眼6,可對方依舊毫無波瀾。
“37的結論太過武斷,我們計算的模型仍未窮盡,我們絕不容許就這樣輕易否定我們所付出的一切!”
“我以我210的數字提請,求偉大存在的證明,尋那當年77問詢的真相。”
他轉身看向他們的領袖,咄咄逼人的氣勢洶洶而來。
6只是站了起來,陽光下的金發潑灑,有一種神聖的感覺將他籠罩。
“210,關于77的事情,我前已盡述。但你盡可向無限定者問詢,只需通過其考驗。”
“如若你已言畢,請將廳堂留給下一位傳道者。”
210冷笑一聲,沉默地離開了寬敞的演講台,最後對著氣鼓鼓的37表達了一下歉意。
觀眾席上開始了小聲地議論,這令維爾汀感到些許意外。
但更令她意外的是,在距離自己不到10米遠的一位教眾,將自己的黑袍帽子處揭下,露出了一張自己極為熟悉的臉,甚至正在對她微笑。
“?!”
“司辰,怎麼了?”
維爾汀眨了眨眼,那里又變成了一名正常的教眾。
“十四行詩,我剛剛好像看見重塑之手的人了。”
“!”
她緊緊掐住了水晶筆,觀察著周圍。
“那我們要怎麼做?”
“注意一些,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要快。”
她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手提箱中拿出來一個顯示器。
上面顯示目標的速度,非常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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