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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應該怎麼辦？”
撇開之前的小玩笑，陳雲和女士兩人談到了現狀。
“我已經和康斯坦丁說過你的消息了，等到這次的法案通過後，我就會向委員會提交關于你的草案。”
“啊？你已經說了？”
“放心，我會讓那個老女人不打別的小心思，我爭取讓你安排在我的手下當一個實習司辰。”
“噢~”
“在......你的手下？”
陳雲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感覺有些脊背發涼。
“怎麼，你有意見？”
女士挑了挑眉。
“沒，沒有。”
陳雲訕訕一笑，他總感覺女士有些熟悉，但是他很確信自己之前沒有見過她。
“對了，您是知道這麼多的？您也有系統？”
“那個破爛系統現在是在你的手里，我靠的是我的神秘術和維爾汀的匯報。”
女士指了指陳雲手里的手機。
“鎭？”
陳雲一愣，同樣看向手機。
“如果說一個游戲賬號只能有一個玩家，那麼你上號之後我就被頂了。”
“原來如此......那如果按這樣來說的話，你為什麼沒有強制下線？”
“......”
“因為我變成了npc。”
女士看了一眼窗外，蔚藍的天空被一條一條雲線分割，其上的飛鳥按部就班地向南飛去。
“我沒有退出游戲的可能了。”
“但你還有可能回去，在一切都落下帷幕的時候......對了，你家里怎麼樣？”
“我......我有用手機和他們聯系，但是我只是說我出國外留學了......”
女士蚌埠住了。
“噗嗤......哈哈哈，你才考多少分啊，英語及沒及格？就出國外留學？”
“啊這......問，問題不大。”
陳雲顯得有些尷尬，看向了地板，又意識到了什麼。
他抬起頭來認真看著女士，試圖發現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這麼說，你以前認識我？”
女士一愣，不留痕跡地移開了視線。
“沒有，我已經和你說了，我依靠的是我的神秘術。”
陳雲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是『洞悉』嗎？”
“不是，我的神秘術包括絕對的意識控制、記憶提取、記憶具現和記憶修改等，都是關于心理和意識的能力，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
“啊？？？”
陳雲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我不會，不會在你眼里連底褲都沒有吧？”
女士狠狠給了陳雲一個腦瓜崩，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有這個•興•趣•嗎？”
陳雲︰“你拿jk過來的時候不是顯得很有興趣嗎？”小聲）
“嗯？”
“沒有沒有，您繼續說。”
“雖然和你的能力有交錯的領域，位階是最高，但是限制也最多。”
“比如我不能對重要角色或者關鍵角色使用精神支配，獲取到的記憶也是不完整的。”
“你也一樣。”
女士撩了撩頭發，這具分身雖然不太常用，但是已經過了很久，快變回泥土和水了，得讓陸嶼晨白再幫她捏一個。
“所以，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可能康斯坦丁會來找你談話，但是她應該不知道那架飛機是你們開的，你切記不要暴露這件事和自己的身世、就說你失憶了什麼都不知道就行。”
就算是使用道具，連女士本人都無法知曉的事情，更別說由她衍生出的公正鏡了。
“而且我有能力控制你，她會放心的。”
“然後就是......”
女士交代著剩下的事項，突然一愣。
“怎麼了？”
是她的本體接到了康斯坦丁幕僚長遞來的指令。
“陳雲，我收到消息，看來你現在就需要面對康斯坦丁了。”
“這麼快嗎？”
“嗯......”
女士沒有廢話，徒手畫一個『心向往之』的術式，整個房間頓時溢滿光彩。
而原地只留下一些組成英文句子的懸浮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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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廳門前
“陳雲，這個時間不太對勁，記得我說的話。”
“當然，我甚至有些激動......”
陳雲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
女士看著陳雲手上那些被他攤開，流光溢彩的七張至終儀式，隨後陷入了沉思。
接招吧！康斯坦丁！來自我陳某人的怒火！
“......雖然我也知道康斯坦丁做過的那些骯髒事，但我還是不建議你這麼做。”
正在數牌的陳雲把至終儀式一聚，收了起來，表情恢復成平常的神色。
“不會，不會。”
“我又不是傻子，這樣只會給他們添麻煩。”
他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主動一次，怎麼還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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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個老硬幣在想什麼，她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嗯，沒錯，我在飛機上她能看到什麼？
“放輕松，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大。”
“確實嗷，我看過b站解析，她就一般般啦~，網友還給了不少辦法，雖然逆天的有不少。”
陳雲挺起胸膛，又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女士無語。
“比起這個，您應該才更需要放松一下，我說的對吧，龍蘭蘭小姐？”
“？！”
女士這才發現，從頭到尾，陳雲的眼楮一直是金色的。
也就是說，從開始對話到傳送至行政大樓下，然後再經過整座行政大樓到達5樓，『洞悉』一直開著。
“您這幾天就連這具分身都連續運行了108個小時，一個人一天就要同時處理人事、行政、外派、外交、司法、基建、情報、監察、科研等各個方面的事情，還要為暴雨法案發表至少3小時的演講。”
“您的最佳戰績是一個月工作744個小時，簡直不可思議，我能從職員的對話中‘看出’，您一路升為委員，就是靠著從教師晉升至人事部門後的一年半內，沒請過假，連續工作個小時做到的！”
“再次不間斷地工作兩年內，單人處理了114件涉賄、暴力等違法事件與沖突事件，後因外派離開了兩年，對基金會的寶寶級辦事效率造成了重大打擊！”
“如今你一回來，整個基金會普天同慶，違法分子膽戰心驚，簡直是......”
“咳咳......別說了別說了！”
女士臉都紅了。
洞悉是給你這麼用的嗎？？？用來暴露她是一個最佳工具人的事實？
“你趕緊進去吧，我攢了足足2個月的合法假期，有的是時間放松！”
“額好好好......”
陳雲向一旁躲開，眼中仍是憐憫。
私下狀態的女士本來不氣，這下氣死了，趕忙用『心』的調律驅逐一下自己的情緒和精神疲勞。
她扭頭就走，卻是又停下了腳步。
“還有，不要直接喊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女士或者直接喊我做。”
“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
“這不是我真正的名字。”
“那......”
陳雲疑惑地想要再問的時候，女士已經向著衛生間走遠了。
他看見地上有條淡淡的水漬——她的分身在逐漸瓦解。
陳雲笑著輕輕嘆氣，回頭看向大門，隨後輕劃手機屏幕，握住一個糖罐。
〔每日限定——苦目糖罐〕
他念頭微動，糖罐就空了，隨後糖罐也消失不見。
是的，對于手機給的消耗品道具，不作出說明是可以跳過過程直接消耗的。
于是陳雲眼中的金色更加明亮。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
女士的本體正在高效地處理著文件，忽然地門被敲響了。
“請進。”
進來的是人一位經驗資深的調查員，她有著金色的眼楮和波浪似的黑色頭發，基金會常服加上樸素的棕色西裝外套，她的表情穩重冷靜，整體給人一種銳利的，絕對理智的神情。
“女士您好，我向您申請調查基金會總部的周邊城市和鄉村，具體地點和流程都在文件上面。”
“嗯。”
女士點了點頭，往文件上輕輕掃了一眼，隨後一邊用特殊的筆簽字一邊說。
“真不愧是你啊，霍夫曼女士，別人都是被派遣，你是主動要求去。”
“理所應當，這次重塑之手的事情刻不容緩。”
女士蓋個章，將文件又遞給了霍夫曼。
“也是，不過那個一直跟在你身後的學員不一起嗎？這對她來說也是一次短途的試煉。”
霍夫曼卻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些許陰暗，又一瞬間恢復如初。
“馬庫斯從副會長的辦公室回來之後暈倒了，根據醫療中心的判斷，我為她請了3天的假，居家恢復。”
“如果她能幫到副會長什麼忙，那麼她還是很光榮的。”
“原來如此......”
“您沒有其他交代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
“砰....”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帶上，女揉了揉眼楮，兀自喃喃︰
“果然......還是睡不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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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在粉絲群里，玩惡魔輪盤賭1999特供版有點上癮了，又要打游戲刷b站，反應過來——居然已經這麼晚了qq
不過沒事，我這不還是碼出來了嘛aa
但是下周開始就要真正的星期六也上學力，不知道有沒有半天的休息qq
有什麼要問的可以在這里問~）
祝各位開心快樂呀~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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