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四行詩震驚的目光下,陳雲把閃著白光的至終儀式卡牌扔上了天。
所有的魔精皆是一愣,看著這個像沖天炮一般的物體炸開,炸出無數巨大而又冰冷的水晶體。
天空被一個篆刻著24道“大地”符文的陣法遮蔽,籠罩著目之所及的一切魔精,這就是群攻至終儀式的特性︰
一切所能看到的“敵人”,都會遭到攻擊,在洞悉一級的能力下,就連appe先生的隱身都沒有用。
滿天的水晶體如瘋狂的猛獸,僅在天空瞄準了一秒懵逼的魔精,就飛馳而下,無情且精準地收割著它們的生命。
它們尖叫著,哀嚎著,被砸爛身軀,被摧毀頭顱,崩解靈火、魂飛魄散。
陳雲也呆住了,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目之所及,皆是像被犁過的土地一般一片狼藉。
“c,卡牌這麼牛b,早知道就用來對付阿爾卡納那個老女人了……”
陳雲撓撓頭,然後和十四行詩對視了一眼,幸好她沒受到攻擊,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和維爾汀解釋了。
“……陳先生?”
“您怎麼會在這里?”
“還有這個……強大的神秘術……您又使用了一張卡牌?而且為什麼和我的神秘術這麼像?”
雖然說像,但是殺傷力和範圍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而十四行詩一連三問,把陳雲給整得頭疼。
“額……十四行詩,我呢,是來接應你的,維爾汀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安全了……正在去瓦爾登湖的路上。”
兩片葉子落在了手心,是樹木回應了他。
“而這些卡牌,是基金會給的,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們記錄了人工夢游里的數據進行制造吧……”
陳雲的腦子靈光一冒,想到了這個絕妙的回答。
十四行詩思考了片刻,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陳雲的說法。
“那陳先生,我們得趕緊和司辰會合了。”
……
此時,一輛墨綠色的賓利上︰
“啊,親愛的弗迪,前面有兩個人,他們也一定被那些魔精纏擾了,我們得去救他們!”
“可是小姐,他們來路不明……”
“弗迪先生,沒有什麼可是,別忘了,我甦芙比是來拯救人們的!”
……
正在思考怎樣拖時間的陳雲終于等到了一輛車的轟鳴聲,頓時喜出望外。
在甦芙比熱情的招呼下,陳雲和有些拘謹的十四行詩登上了這輛車。
“……”省略一些問候語)
“大名鼎鼎的甦芙比小姐,實不相瞞,我們是準備去‘瓦爾登湖’參加集會的,只是這些魔精太過猖獗……”
陳雲給甦芙比簡單講述了一下情況。
“啊,原來你們是要去‘瓦爾登湖’呀,那太好了,我也要去,你們就放心吧,弗迪先生會平平安安地把你們送到那里的喔。”
“十分感謝……”
十四行詩望向窗外,烏雲似乎漸漸聚集起來了,她的眼神中充滿擔憂,希望維爾汀不要再遇到什麼麻煩。
……
維爾汀這邊。
“森林知曉每一位來者的去處,或將其引入歧途,或將其引至輝光。”槲寄生淡淡地說。
“西北方向的出口……從地圖上看,離“瓦爾登湖”很近。”
維爾汀打開地圖,看了一眼,槲寄生听到她說的話則驚訝了一下︰
“你們要去‘瓦爾登湖’?”
“原來如此。你們也要去參加今晚的‘暴雨集會’……”
“……?!”
維爾汀也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這個名字的寓意可真不淺啊。
“……‘暴雨集會’是什麼?”
“是一場召集菁英神秘學家參加的集會。除此以外,還邀請了酒吧老板相熟的名流和普通常客。”
鬼知道我為了打一個“菁”[ jing ]字花費多少時間qq)
“我想……”
“流程應該就是常規的決斗演出、過于喧鬧的宴會和一個‘好消息’的傳播吧。”
“好消息”? 是什麼可不好說。
“您知道‘好消息’的內容是什麼嗎?”
appe先生開口詢問,其實他和維爾汀多半也猜到了那個“好消息”是什麼,只是有些難以確定。
“抱歉,我對此不感興趣。”
“嗯——但如果你們想了解‘好消息’的內容,不妨帶上我的邀請函去看看。”
“這是一場地下酒吧的秘密集會。”
“準入門檻是邀請函……和5萬美金的股票持有券。”
“股票?這個地下酒吧為何總是與金融證券有關聯……”
維爾汀目光一凝,她覺得這絕對和重塑之手有關,這幫瘋子想做什麼還真不好猜。
“槲寄生小姐,我們也有一份認購合同,只不過不知道它的用處。”
appe先生想起來陳先生為了這個合同,當著十四行詩的面扔進了下水道,然後借口上廁所又把它撈上來,實屬不易。
還記得當時陳先生在角落里暗暗地說道︰
“真是可惜了那股橘子味,不過沒關系,洗洗還能給某個姓陸的舔一舔……”
把不經意間听到的appe某嚇得不輕。
“這樣啊……那你們听說過一句這樣的言論嗎?”
“1929年,股價已經立足于永恆的高地上”
“現在的人們已經不用現金進行交易了。”
“神秘學的介入,使股票的交易便利得令人訝異。”
“新時代的城市群迅速擴張,就連魔精都失去了立足之地。能滿足這樣龐大的消費欲望的,只有借貸與無限高漲的股市。”
不像現在)
“……”
維爾汀沉默著,這與基金會記錄的歷史不同,看來……沉寂許久的重塑之手真的要開始行動了。
而一切的答案,都將在“瓦爾登湖”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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