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星銻……人呢?”結束戰斗的十四行詩看向四周,那個戴著墨鏡的少女和浮空的隻果早已消失不見。
“她剛才好像……趁亂啟動了儀式,消失了。”一名調查員說道。
“……”
“我們只能徒步回去了……隊長,放棄星銻的任務吧。”
“再耽擱下去就無法按時返回了。‘暴雨’期間在外逗留,會被剝奪調查員資格,你應該很清楚,隊長!”
兩位調查員著急地說。
“你們……先回去吧。”
“我身為隊長,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十四行詩從沒放棄過任何一個任務,也沒有失敗過任何一次任務,如果這次放棄,還害死了一個人,她自己不能接受。
“星銻登記完以後,你準備怎麼做呢?‘暴雨’馬上就要來了。”維爾汀突然出聲。
“當然是‘致謝,行禮,目送。絕不干擾登記者的後續生活’。”
維爾汀了然,他們並沒有見過“暴雨”。
……
十四行詩根據之前的情報向星銻經常去的地方搜尋,他們分頭行動。
當然,星銻可不在那邊。
十四行詩尋遍一家又一家店鋪,詢問一個又一個行人,卻始終沒有結果。
最後,維爾汀走進一家理發店,這里有著當時她在星銻身上留下的粉末的氣味。
她看見了星銻,並對此毫無意外。
“啊,不是說在牛津書店見面嗎?”星銻有些顫抖地說。
“是啊,不是說在牛津書店見面嗎?”維爾汀反問。
十四行詩走了進來,看向了維爾汀,星銻則趕緊背對門口,戴上了小胡子,把appe先生抱在懷里。
“司辰,你這邊找到了嗎?”
維爾汀搖了搖頭。
十四行詩瞪大了眼楮︰
“您搖頭了……我的任務……居然失敗了……”
“很抱歉。”
“而且,只剩十分鐘了。”
听到這句話,十四行詩站在門口愣住了,看向了外面的街道︰
除了淅淅瀝瀝的雨,所有事物都禁止不動了,行人們毫無反應,就像一群雕塑。
門口的招牌突然掉下,化作一灘水打濕了震驚顫抖的十四行詩,似乎象征著她任職四年以來第一次完全失敗。
十四行詩毫無反應。
“我得走了,我必須得走了,司辰,感謝您的幫助……”十四行詩顫抖地說著,小跑離開了。
十四行詩遠去,維爾汀把目光轉向星銻。
星銻跑了出去,維爾汀在後面追,最後星銻害怕地停下,一切熟悉的東西都讓她感到怪異,他們甚至像漫畫一樣展開,爆炸。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給我施了幻劑嗎!”
眼見倒計時即將結束,維爾汀著急的大喊︰
“不是的,星銻!請你相信我,過來!”
星銻害怕地回到維爾汀身邊,按照她的指示抱著appe先生縮在了手提箱里。
輝光管內的數字無情地跳動著︰
“0003”
“0002”
“0001”
“……”
暴雨對待人類及其造物從不挑食。
從角落里的悲情老鼠到街上大大小小的地板石磚,再到形形色色的行人和滿載希望與夢想騰飛的氣球,無一例外,全部“booo!”地炸成黑色碎塊。
最後碎塊隨著興奮的雨滴上升到天空,它們要獻給它們無名的王,完成它們最崇高的使命︰
“清洗時代”
……
現在,是1929年。
星銻的一切認知都要刷新,她意識到,自己和appe先生將是1966年的絕響。
維爾汀看見安然無恙的星銻,總算松了一口氣。
“感謝你,我的試驗成功了。”
“試驗?這是什麼情況?”星銻的墨鏡已經掉了下來,露出她琥珀般璀璨的眼楮,但是她毫不在意,
今天的一切都離譜過頭,信息量之大令她頭暈目眩,就連善于捧場的appe先生也一言不發。
要是陳雲在場,肯定要給星銻一個“蒙鼓人”的稱號。
“沒什麼,只是……一個時代消失了,而你,活了下來……”
……
箱子世界
坐在床上的陳雲看著窗外同樣在下雨的景致,默默思考著。
被打的時候他是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只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然後就動不了了,之後才有些許痛覺。
“看來,穿越以後我不僅獲得了司辰抵抗暴雨的能力,也獲得了司辰的體質……”
隨後,他看向一旁的手機,這個手機自從穿越來以後就嘎嘎猛,不僅有個錘子用,分離十米還自動爆……不,是召回。
正當陳雲想感慨一番的時候,客廳響起了腳步和說話聲。
“啊,是維爾汀和星銻回來了!”
陳雲欣喜,甚至想要起身,但是突如其來的困意狠狠把他纏繞,重重地把他按在了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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